這一波拆臺其實也挺溜的,沒有想到白蕭琴幽幽地說了:“其實說真的,借一下皮皮蝦他叔叔的面包車也沒有什么,或者讓祁尚騎親家公的電動車帶著皮皮蝦走前頭,畢竟安全比較重要!”
“沒關(guān)系的,待會兒大不了我和丁丁坐鄉(xiāng)間汽車回來嘛!我看等我們買了東西,后備箱估計也裝不下的。”
“說真的,圣總你這車能坐下七個人,除了因為容量大,還因為我們瘦!知道嗎?”丁丁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地在“瘦”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哈哈,說真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一個新聞,說的是一個微型車里面裝下了十八個人,雖然擠是擠了一點兒,但確實都擠進去了啊!”圣楚賢這話一出,我和丁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還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說真的,我不開車,這種“奇聞”我是沒有聽說過的。
“我確定,而且我還看了圖片,里面有一個人還穿的是白色的羽絨服,這說明什么?說明就是冬天穿得多,也不影響這車的容量啊!”說著,圣楚賢還有些得瑟地笑了笑。
“這是車的功勞,你得瑟什么呀?”俞子欣這話一出,我都想給她豎起大拇指了。
我覺得她大概和圣楚賢的日常就是這樣的互懟了。
“可是這牛逼的車我也有一輛啊,你不覺得這也是一件值得得瑟的事情嗎?”說著,圣楚賢還馬上開了音樂,得瑟地跟著音樂晃了晃頭。
“你又不是只有一輛,按這個得瑟程度你怎么不上天呢?”俞子欣說完這話,我們?nèi)夹α似饋怼?
“我倒是想上天啊,可是這里哪有什么停機坪?不然呢,我還能把公司旗下的直升機調(diào)過來了,我可是有小型飛機駕駛證的!”說著,圣楚賢又得瑟了起來。
“你們快看看,這活生生地把自己弄成了一個暴發(fā)戶。咦……一會兒到了鎮(zhèn)上你離我遠一點兒,還有就是一定要假裝不認識我!”說著,俞子欣十分嫌棄地看了圣楚賢。
我也深深地感覺到了她語氣里面的嫌棄,真的,我之前也一直認為圣楚賢是一個低調(diào)而且沉穩(wěn)的人。果然,我和丁丁的想法都錯了,他得瑟起來也是很忘形的。
不過,相對于他對外的形象,應(yīng)該是因為跟我們大家都比較熟吧。
“我就開幾個玩笑而已嘛……蠻蠻你反應(yīng)太大了,再說了,剛剛要不是你一直拆我臺我至于那樣說話嗎?我哪里買得起小飛機啊,那不都是公司租的么!”
“租的不也暫時是你的么?”
“等下,作為一個本地人,我有必要說一句話!”說著,我看了看俞子欣,又看著圣楚賢促狹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去年我聽我媽說,這個鎮(zhèn)上周圍有一圈的地方被廣州幾個富商向政府買了土地的使用權(quán)準備在這里建一圈商業(yè)區(qū)。其中一個富商還圈了一塊兒平地,然后準備建一個飛機坪。注意聽了,是飛機坪不是飛機場,也就是拿來停小型飛機的。所以過幾年你跟這個富商溝通溝通,也挺一下飛機啊!”
“蠻蠻,聽到了吧!這才是真正的暴發(fā)戶,不但有小飛機,連飛機坪都自己出錢建,還是在這種小地方!”說著,圣楚賢還嘖嘖了幾聲。
“我分析一下啊,雖然分析得不一定準確。”沉默了一會兒的祁尚忽然開口了,一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哥,你盡管指教。”
“談不上什么指教,我也不是分析你的,我就說說這個廣州暴發(fā)戶。”說著,祁尚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
嗯?要放大招?
還是祁尚的故事癮又上來了?
我記得我昨晚才跟圣楚賢說了一些關(guān)于那個守廟人的一些傳聞故事,當時把白蕭琴和丁丁直接嚇得去睡了。
不得不說,這個俞子欣是真的膽子大,我覺得她倒是可以試試去演恐怖片里面的女鬼什么的,專門去嚇別人。或者演一個高冷的收鬼人,把那些鬼給嚇得七葷八素的。
“那我就放心了,大哥你隨便說,反正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也不算是在人家背后說壞話了吧!”
“我在想,按照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口數(shù)量來講,他們在這里建立商業(yè)基地的效果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太理想。可是這么早就有人急著要修建這么一個飛機坪了,那么我有足夠的理由可以認為。這個富商要么是娶了一個本地人,要么就是在這里找了一個他特別喜歡的小三兒。”說著,祁尚頓了頓又看了看我們。
“我作為一個男人這樣猜測或許會很膚淺,但從商業(yè)角度來講,因為年輕的勞動力大部分地外流,皮皮蝦昨天不就跟我們說了這個地方的年輕人都去了本市市區(qū)或者隔壁的市區(qū)工作,這里留下的大部分都是些中老年人,我們昨天在鎮(zhèn)上逛的時候也可以觀察到了。而一連串的商場它的主要消費群其實就是年輕人,而且他們一開始招工肯定也不是對年齡沒有限定的。”
“對,不管什么樣的公司,除了需要有老手熟練地操作一切,還需要有新鮮血液的加入,這增加了很多有創(chuàng)造力的可能性,也給了這些年輕人一些機會。在這個鎮(zhèn)上,別說消費群,就是勞動力這一點都很有可能難以完成。當然,如果他們自帶員工班子也就只需要他們的自覺了,但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得找?guī)讉對本地熟悉的人。”圣楚賢附和并且解析了祁尚的話。
我突然覺得上一次提到這個什么“兩件”事情,我覺得祁尚和當事人應(yīng)該都會傷自尊會生氣。
“不過應(yīng)該也不是沒有辦法吧,政府同意把土地使用權(quán)批給他們,肯定是為了本地的發(fā)展吧!我以前聽過一個國外的故事,講的是有一片基本上無人問津的荒地,住在這里的人特別少也特別貧窮。有一天這里突然建了一個大劇院,由于當時社會上的人工作之余缺乏消遣,所以來劇院的人不少。”
“就因為這個大劇院,通向這里的路也修了。這里的人出行就方便了,本地人會向這些劇院的觀眾兜售水零食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