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握著不放就算了,還捏了捏我的手,微微有點兒痛。
看來祁尚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那這樣好咯,以后我不隨便吃醋了。
微微皺了皺眉,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坐得比較近的祁遠橋和白蕭琴還有阿姨,好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們的小動作。
這不應該是一目了然的嗎?
大概幾分鐘之后,祁鎮(zhèn)山忽然咳了咳,祁尚這才放開我的手。
在我收回了手,自認為得到解脫的時候,忽地感覺到祁尚碰了碰我的腳。
我和他又不是搞什么地下情,他至于這樣嗎?
于是我面上不動聲色,卻忽地踩了他一腳。
快速地收回了自己的腳以后,忽然發(fā)現(xiàn)祁尚旁邊坐著的阿姨有些驚訝地看著祁尚。
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
“對不起啊阿姨,我感覺腳不太舒服就活動活動,不小心碰到你了,真不好意思啊,那啥……痛不痛?”祁尚面上十分不自然地說了這話,我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是我剛剛踩祁尚那一腳太猛,他吃痛躲避之后就這么碰到了阿姨的腳。
我忍不住笑了笑,冷不丁對上祁尚不咸不淡地看過來的目光,這才斂了斂臉上的笑容。
“沒事兒,就是被嚇了一跳而已。”阿姨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吃飯的插曲就這么過去了,我吃到了頗有名氣的B市烤鴨,又在飯后和白蕭琴的閑聊中吃了一小塊水果蛋糕,覺得這份難得的愜意感也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
祁尚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我們閑聊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跟皮皮蝦談談,媽,你能不能把她給我一段時間?”
“工作上的事情?你們不是昨天就見面了嗎,怎么,沒有談?”白蕭琴挑了挑眉,問。
看樣子,白蕭琴這會兒是不想放祁尚和我單獨相處的。
“昨天我跟她久別重逢,只想敘舊,加上后來尋文提著蛋糕過來說他過生日,我們兩個顧著陪尋文過生日去了,哪有時間說工作上的事情?”祁尚這么一說,我忽然想到昨天在他公司的時候,他是有提過那么幾句。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有情況,所以喝醉了酒之后,因為尋文也在,所以什么都沒有?”白蕭琴這么說的時候,盯著祁尚的眼睛,我愣了一下直接撇過了頭假裝望著一邊架子上的擺件兒。
害羞倒也有一點兒,不過白蕭琴這么想也很正常,那樣的一室一廳,原本是孤男寡女,后面還醉酒……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特別感謝馬尋文突然過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和祁尚在后面的兩個人相處中會不會擦槍走火。
“當然什么都沒有!我現(xiàn)在就算是喝酒,心里也有數(shù)的!再說,你都不知道皮皮蝦有多好,最后還給我們煮解酒湯,騙我和尋文喝下去。我今天早上起來,頭也不疼,感覺也特別舒服!”說著,祁尚還對白蕭琴得瑟地挑了挑眉。
“那是因為人家一滴酒沒喝還體貼,你有沒有好好感謝人家?”
“有啊,我今天不是帶她去買小圈圈兒了嗎?”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聲,說真的,可能在白蕭琴的眼里祁尚還是一個孩子吧,這樣的對話本來聽起來就很有愛,沒想到祁尚還能把“小圈圈兒”這個梗這么自然地拿出來說。
“小圈圈兒?”
“就是我們今天買的那個鉑金對戒,可不就是小圈圈兒嘛!”說這話的時候,祁尚轉過頭來看了看一直在低笑的我,又拉了拉我的手,溫聲說道:“好了,快別笑了,你看我媽也懵了。”
“我看你想挨打了!”我一邊笑著說,一邊搖頭。
“對,我看你這個臭小子就是想挨打了!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什么小圈圈兒,這么神圣的東西被你說得……像什么!”說著,白蕭琴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也就是皮皮蝦這孩子心大不跟你一般見識,這要是換了別的女孩子,估計都跟你鬧了。”
“白阿姨,我知道祁尚是故意這樣逗我笑的!”
“看出來了,你也笑得挺開心的!”說著,白蕭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說:“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們就去說吧!哎,這孩子長大了啊……”
“媽,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祁尚苦了苦臉,一副快解釋不清了的樣子。
“是啊,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工作了!”說著,白蕭琴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你爸也去工作了,我本來還想著皮皮蝦來了,我下午帶她出去逛逛。但是這霧霾天吧,它也不太好,你們上樓去吧,我自己看會兒電視!”
“好了媽,皮皮蝦已經(jīng)辭了職,現(xiàn)在又不急著走,我會讓她多住幾天好好陪陪你的!”說著,祁尚就拉著我的手起身,順手把我的背包和護手霜拿上,上了樓去了他的房間。
我往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坐,祁尚把我的背包放在一邊的小柜子上,這才走了過來,開口:“皮皮蝦,吃飯的時候你對我做了什么?”
“這話不是應該我來問嗎?”我愣了一下,隨即開口。
他握了我的手,還捏了我的手,很痛!
還是說,他說的是晴冉給他發(fā)短信害得他跪榴蓮的事情?
“皮皮蝦,來來來,握手。”祁尚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一只手,這話就像是對寵物說話的語氣。
我立刻把雙手背在身后,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祁尚嘆了口氣,隨即當著我的面兒卷起了他的褲管,仔細地看了看被我踢到的地方,隨即看了看我,又皺了皺眉,說道:“還好,看起來只是有點兒紅……”
“我沒用多大力氣啊!”我表示自己很無辜。
“那我就問你痛不痛?”
我搖了搖頭,被踢的又不是我,怎么會痛?
祁尚低頭吻了吻我,牙齒輕輕地在我的唇上刮了一下,似乎是要咬我,但控制了力道。我覺得有些莫名,就睜著眼睛看著他。
“不是說要談工作上的事情嗎?”其實我也疑惑,祁尚會有什么工作要跟我合作。
“我請了薇拉做我們游戲的一個人物形象代言人,別的攝影師我信不過,你來幫忙拍照吧!酬勞按照業(yè)內(nèi)的水準付,比圣楚賢上次給的多,因為這一次不是雜志封面救急!”祁尚說著,又在我旁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