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爵云氣結(jié),他憋著勁兒,瞪圓了眼睛,“這么說吧,假如你有了老婆孩子,你會不會認?”
陸爵風淡定的掃了陸爵云一眼,用異常堅定的語氣說道:“我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陸爵云伸手,把準備起身離開的陸爵風按在椅子上,“不行,你得站在我的角度好好想想!”
陸爵風瞪了一眼陸爵云的搭在他肩上手,陸爵云立馬收回去。
眨巴著眼睛,像個充滿求知欲的孩子,“哥,你說說唄!
“我會低調(diào)地把孩子接回來,至于那個偷生了我孩子的女人,休想進陸家的門。”
“我靠!哥,你夠狠!”
陸爵云仰著臉,看著陸爵風的眼神近乎崇拜。
可在下一秒,陸爵云的正經(jīng)表情繃不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哥,你記住今天的說的話哦,萬一哪天你和我一樣突然有了孩子和女人,你可千萬要低調(diào)哦!爺爺,爸,媽,你們都聽到哥說的話沒?”
陸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陸爵云一眼,忍不住催促著,“行了,你小子別在這耍嘴皮子玩了,趕緊把我那倆曾孫接回來!
陸爵云一副信誓旦旦地樣子,“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和平小區(qū)。
晚上,白芷做了一桌拿手好菜。
西湖醋魚的鮮香氣息,大老遠地就把白小愛的饞蟲勾出來,一對黑溜溜的眸子盯著魚盤子,活脫脫一副饞貓相。
白小可也忍不住捏起了筷子,只要白芷一坐到餐桌上,他就立即開動。
孟長欣伸長脖子,看著還在流理臺前忙活的白芷,一臉哀怨。
“哎呦,白芷,你別忙活了,趕緊上桌吃飯啦!”
“就來!”
白芷反身回到餐桌,手里多了一瓶紅酒。
孟長欣眼尖,看到紅酒標牌的瞬間,眼里頓時放出精光。
“白芷啊,你手里那是法國五大酒莊至尊之一的木桐珍藏系列嗎?”
“欣姐,還是你識貨。”
孟長欣咂了咂嘴,“這可是軟黃金啊,你哪來的,該不會是二少給的吧?”
白芷沒接話,只是笑著給孟長欣倒酒。
“哎,慢點,別倒灑了,這可都是金子!”
看著孟長欣這夸張的表情,白芷忍不住笑了。
“欣姐,沒那么夸張。這酒度數(shù)不低,你悠著點!
孟長欣先品了一口,“嗯……貴的酒就是不一樣,連澀口的感覺都格外的濃郁!我說你今天又是美酒又是佳肴的,想求我什么?”
白芷笑了一下,“明天陸爵云就要來接我們母子三個,雖然在這棟房子里住得時間不長,但是多虧了你的照顧。欣姐,我敬你!
孟長欣目光湛亮,忍不住一口干杯,“白芷,你終于開竅了。”
她湊近白芷,笑瞇瞇地說道:“茍富貴,勿相忘!以后做了陸家的少奶奶,可不能忘了我。
白芷眸光一轉(zhuǎn),巧妙地掩飾與眼神中的異樣,笑道:“不會忘!
“孟奶奶,放心,我們不會忘記您的。”
“有良心!”
孟長欣輕輕捏了一下白小愛的小臉蛋。
腦海里應忍不住勾畫美好未來。
等白芷帶著兩個小寶貝回到陸家,肯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到時候白芷淘汰的金銀首飾,名鞋箱包就夠她撿了。
哎,貌似她的腳比白芷大一號。
不管了,擠一擠也能穿進去。
她真有眼光,在白芷落難的時候幫助她。如今白芷要飛黃騰達了,她的好日子也來了。
只是,她可能要錯失一位優(yōu)秀的藝人了。
平心而論,白芷的演技確實精湛,還真是舍不得!
“白芷,你以后還想當演員嗎?”
白芷的眸光瞬間變得黯然,“如果可以,我還想當!
白小愛跟著興奮地來了一句,“媽咪,我也想拍廣告!到時候你,我還有哥哥,咱們一起拍吧!還有爹地!”
“哎呦喂,那我以后不用帶別的藝人,你們母子三個,就夠我賺得盆滿鍋滿了!”
孟長欣連著喝了兩杯酒,感覺數(shù)不盡的金子朝她劈頭蓋臉地砸過來。
天上好多星星,白芷的臉上也是星星,她怎么那么暈啊!
貌似這酒的度數(shù)不是一般的高!
白芷看著孟長欣迷糊的表情,“欣姐,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回臥室!
孟長欣胡亂地點頭,手緊緊地抓住白芷,嘴里念念有詞,“茍富貴,勿相忘!嘿嘿!”
白芷扶著孟長欣,跌跌撞撞地把她送回床上。
對不起,欣姐,我要讓你失望了!
不過你放心,以后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找你做經(jīng)紀人的!
白芷替孟長欣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她把藏在門口的行李箱都拽出來。
小可和小愛剛吃完飯,在客廳里搭樂高,聽到行李箱的動靜,立刻停下手里的動作。
“媽咪,你為什么要拿行李箱?”白小愛跪在爬行毯,一臉疑惑。
白小可皺著小眉頭,也是一臉不解。
“小可,小愛,我和爹地約好,今天晚上帶你們?nèi)プ【频辏魈斓氐骄频杲游覀兓厝!?
白小可立刻起身走到白芷身邊,他看了一眼孟長欣的臥室方向,“媽咪,我們要不要告訴孟奶奶一聲?”
“不用,孟奶奶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就不打擾她了!
收拾好一切后,白芷提著行李箱,帶著小可和小愛下樓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送我們到機場酒店。”
“機場酒店?為什么不去麗茲?卡爾頓?”白小愛嘟著小嘴,一臉不情愿。
白芷只能耐心地對小愛解釋道:“這是媽咪和爹地約定的秘密,明天才會揭曉!”
酒店房間。
天蒙蒙亮,白芷的手機在床頭震動著。
怕吵醒小可和小愛,她趕緊拿著手機去陽臺接電話。
“喂?”
“葉心白,你怎么才接電話,是不是想反悔?你別忘了,鑰匙還在我這里。”
葉心雅聲音尖細,一張嘴就急不可耐地催促著。
白芷幾乎可以想象到她那副急不可耐地尖刻嘴臉。
可葉心雅似乎搞錯了,她離開這件事究竟誰才是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