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洛凝凝找到我,說只要幫她一件事,不但給我和兄弟們一筆錢,還送一個女人給我們玩,后來,她給了我一張照片,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讓我們兄弟干的事情就是強奸那個女人。那天,我們兄弟幾個到了房間以后,看到有一個女人就……”似乎說出了名字之后,再開口就沒有那么困難了,黑鼠一口氣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兄弟幾個爽了一把之后,本來打算走了,誰知道那個女人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纏著我們兄弟陪她再玩一次臨走之前,一個兄弟用手電照了一下,我們才發現那個女人就是洛凝凝那時候我就知道,是手下的兄弟把房間搞錯了,后來,一群記者也不知道從哪里就冒出來了”
“夠了!”赫連迪安低喝一聲,粗重的喘息聲似乎伴隨著凌遲般的疼痛劃過嗓子,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洛清沁焦急解釋的面孔在眼前閃爍。
那時他沒有相信她的話,只因為他心底那可笑的自尊心,他以為她就是一個滿口謊話的騙子。
一縷額發滑落下來,擋住了眸底一閃而逝的狠辣,“把她帶過來!”
房門剛剛打開,女人的咒罵聲仿佛瞬間掐斷了一般,她便猛地掙脫黑衣人的手掌,沖到黑鼠的面前,狠狠地一個耳光打了下去,眼中幾欲噴出怒火,“黑鼠,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洛凝凝?”黑鼠吐出一口血水,惡狠狠地說,“你敢打老子?老子替你賣命,你竟然下黑手,他媽的等老子出去弄死你”
赫連迪安冷冷的一眼掃過,黑衣人上前一步,黑鼠最后一個字消失在黑衣人甩動的手掌間。
洛凝凝還想再說些什么,被黑衣人鉗制到了一邊,赫連迪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陰鶩,“你怎么知道,他是黑鼠?”
“我……”洛凝凝眼神閃躲著,唇角緊抿,很久才憋出一句,“我是在門口聽到的,對,是我剛剛在門口聽到的。”
赫連迪安臉上沒有一絲波動,眼神冰冷的注視著她,“是嗎?”
“是。迪安,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你不是最了解的我嗎?我平時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么會陷害自己的親姐姐?”洛凝凝一邊哭訴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赫連迪安的神色。
當她看到赫連迪安依然赫連若冰霜的神色,她便知道,赫連迪安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輕易相信她的話了。
一絲火光劃過,明明滅滅的火星在暗淡的地下室閃爍著,一縷縷煙霧升起,模糊了赫連迪安愈發冷酷的容顏。
“把視頻放給她看……”赫連厲的聲音比冰牢之中的陰寒之氣更赫連三分。
洛凝凝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卻感到無比陌生,男人冰冷的目光掃視過她,如同暗含殺意的邪魔一般。
陌生的天臺,女人將手中的支票遞給男人,淡淡的吩咐著。
酒店包房里,男人的調笑聲、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燈光打開,閃現出一張熟悉的臉。
“不,不不要再放了”恐懼如潮汐般瞬間將她淹沒,她用力掙脫黑衣人的手指,撲過去想要奪下視頻,卻被黑衣人閃身躲開,她急的眼淚撲簌著掉了下來,轉身攥住赫連迪安的衣袖。
赫連迪安手指微揚,房間里頓時只余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聲。
洛凝凝知道,說出來,她就會失去一切,可不說,她會生不如死。
世界仿佛瞬間崩塌,她哭著萎頓在地上,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拽住赫連迪安的褲腳,“迪哥哥,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
指尖的香煙幾乎在瞬間變成了一堆粉末,凌亂著飄散在空中。
赫連迪安狠狠地將她一腳踢到墻上,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