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既然這樣的話,那么他們為什么要抓你們啊?”
張良有些不明白,你們都是合作關系了,他們沒必要放下大筆的生意去抓你們啊。那生意不都全毀了嗎。
“我們也不知道啊!”
黃真人喊道,這也是他生氣的地方,你說你要是綁架北方武林的人,你跟他們說一聲啊,他們也會配合你們。假裝被抓不就行了,至于廢了他們的武功嗎!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顏先生等人完全是被張云海逼的。
張云海對天圣教的態度,那就是一個工具,我用你拿來了,不用你我管你干啥,至于天圣教的態度。你會在意一個工具的態度嗎?
此時,就連丁香和左非右都鄙視的看著那四個老家伙,他們雖然是魔教,但是由于一直在正道臥底的原因,心里面一直信奉的也是正道的那一些東西,所以看黃真人等人的做派,也是非常不慣。
“那你現在為什么說出來?是以為我們不會得救?”張良問道。
“不是的,我說出來,是想出去以后,你拉我們一把。”黃真人激動的說道。
有張良在,他并不認為這里會困住他們,但問題是,他們武功盡失以后,就壓不住下面的那些人了,由于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也別指望下面的那些人,品德有多么高尚。甚至于他的那些徒弟,一個個都盼望著他們死呢,然后好繼承門派。
要是他們知道自己沒有武功了,肯定不會讓他安心養老,一定會第一時間想著怎么弄死他。
“你是說,讓我罩著你啊?”張良指著自己。
“沒錯,我們愿意拿出我們一半的財產。”黃真人說道。另外幾人也是點頭。
“哼,你想得到美啊,你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要想著自己有好下場了。”還沒等張良說話,左非右就鄙視的說道。
“你不要說我們,你自己呢,不也是個臥底嗎!”黃真人喊道。
“等一下,他跟你們還真不一樣,他是臥底我們都知道的。”張真人說道。
“就是啊,我是臥底他們都知道……什么?”
左非右吃驚的看著張真人。
“沒錯啊,我們早就知道你是臥底啊。”
“不是,我這么高級的演技,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幾個大佬幽幽的看著他。然后指向了他的內衣。
張良好奇的扒開一看,只見里面赫然是魔教的衣服,上面還寫著魔教四大法王玄武法王法定繼承人!
張良等人:“……”
“干什么!我是臥底啊!我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這有錯嗎!”
說到這,左非右蹲了下去,兩眼通紅的說道:“你們知道,要裝作一個好人,有多難嗎。我三十多了,連個老婆都找不到,為了面子,我連青樓都不敢去。好不容易上面發了一張人皮面具,想要去青樓跟小姐姐聊聊天,結果還趕上衙門臨檢,你說我容易嗎我!”
“不是,我上次不是給你介紹了幾個姑娘嗎,你都沒看上啊。”張真人說道。
說到這個,左非右當即就炸毛了。
“你還說呢,你給我介紹的那幾個都是什么啊,全都是那些大勢力的女兒侄女什么的,有一個還是當朝尚書的女兒,你說我一個小門派掌門,去跟一個尚書女兒相親,你知道我壓力有多大嗎?人家開口就是問你在中都有房嗎!你讓我怎么回答?那中都的房價都上天了,我把整個門派賣了,還不夠買個廁所呢。那女的鄙視的眼神,我現在都記得呢。”
“那你就別挑那些人唄,放低點條件,什么樣的媳婦找不到。”張良說道。
“大哥,我是臥底啊,我娶老婆沒點目的性怎么整,就是上面也不答應啊。你說上面那些癟犢子,讓我干活還不給經費,我又不是長的潘安的臉,我沒錢,還沒文化的,讓我釣馬子,讓我怎么釣?我都三十了,為了附庸風雅,每天還要看那些古詩詞,你說那些人閑的沒事,做這玩意干啥啊。”
左非右一肚子的抱怨,聽的眾人心里都戚戚然。
“對了那丁香的事情你們知道嗎?”張良好奇道。
“知道啊,她師父收養她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是魔教的了。”張真人說道。
丁香聽到這話,頓時一驚:“師父早就知道了?”
“廢話,襄兒只是脾氣暴躁一點,她又不傻。”張真人沒好氣道。
“你以為你一個小毛孩子,能騙的了我們這些老江湖?要真這樣,我們這些年也就白混了。”
“那師父為什么……”
“因為你師父知道你們鳳凰法王的事情,別看她脾氣暴躁,但是她心軟,看到你啊,就感到可憐,于是就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
丁香聽到這話,立刻忍不住了,直接趴在地上痛哭。
張良看到這樣的場景,感嘆了一聲:“你看我就說吧,其實你們沒有必要擔心,大家都是自己人……”
說到這,張良的聲音下去了,自己人?
他滿腦袋井號的看著丁香和左非右,兩人被他嚇的有些哆嗦。
“你他么的自己人,你們把我坑的這么慘!更他么氣人啊!你們兩,給我砍樹去!”
“是!”
兩人齊聲喊道。
……
而就在張良等人被圍的時候,時天那邊也出了事。
“什么?你們要回去?”
時天愕然的看著南方武林的那些人。
“沒錯,門派里還有很多的事呢,我們不能在這耽擱了。而且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黃真人的大弟子,黃四虎說道。
“那你師父就不救了?”
“我相信師父會理解我們的。他應該也不希望,我們把時間浪費在這里。”黃四虎說道。
而靈通和尚和滅地師太的幾個徒弟,也都贊同的說道。
而他們這么一走,一些心思不定的人也打算先回去,這里面就有白云派張真人的小弟子,丘岳。
他的心思很多,認為師父肯定是回不來了,他有自己的消息通道,知道師父的武功已經被廢,這么一來,他就有了些不該有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