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軍主,不自量力強行闖關儒門九考,滾下白玉階梯。
“好強悍的壓力,不過難不倒我楚風,給我破。”
破字一出,楚風第一只腳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奶ど狭说诎耸徊诫A梯。
“好,不愧是我們北境軍主,軍主萬歲。”
“北境軍主好樣的,不就是儒門九考嗎?一定難不住我們軍主大人。”
隨著這一步踏出,現(xiàn)場基本上所有人都歡呼省悅起來。
要不是這里是帝都大學,保準早就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了。
跟著李儒一起前來的儒社學員無不是臉色慘白,甚至有的人不愿意看到這個結(jié)果,選擇默默退場。
依然踏入第七考的李儒更是心神震動,呆立當場,內(nèi)心如同無數(shù)螞蟻爬過。
“不,怎么可能,不?”
“啊!”
李儒這一聲慘叫,頓時身上氣勢一泄,浩然正氣震動,本身他就處于第七考,正踏入第六十四步階梯,浩然正氣一泄,心神混亂,哪里還抵擋得住白玉階梯的壓力,腳下一軟,朝著白玉階梯就滾了下去。
“你們快看,李儒滾了下來。”
“活該,誰讓他居然趕挑釁北境軍主,可惜的是這里是白玉階梯,摔不死他。”
摔下白玉階梯的李儒臉色慘白,特別是周圍學子家長的不屑,簡直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哪里還有臉面起身,干脆頭一歪,假裝暈了過去。
“不好李儒學長暈倒了,必須馬上送醫(yī)務室。”
剩下的幾個騎虎難下,想走又不好意思走的儒社學員看到李儒暈倒,正好借坡下驢,大叫一聲,三五成群,抬著李儒迅速消失在此地。
“廢物,丟人現(xiàn)眼。”一旁的梁博雙眼充滿了恨意,恨不得過去給李儒等人一巴掌。
不過很快他就無暇顧及李儒。
因為楚風已然起身準備徹底登上白玉階梯第八十一步。
“不,一定不能攀登上去,一定不能,這可是九九歸一的考核,他才超凡戰(zhàn)神,這可是半圣老人家設立的考驗,豈容他輕易攀登。”梁博嘴里念念有詞,雙眼睜大,死死的盯著楚風的動作。
“滾下來,滾下來。”
“不,怎么可能。”
下一刻,楚風終于邁出了最后一步,順順當當?shù)恼玖⒃诎子耠A梯最高處,第八十一步階梯。
親眼見證楚風登上峰頂?shù)牧翰╊D時慘叫一聲,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精氣神一樣,搖搖晃晃,朝著身后就倒退回去,要不是身后有一堵墻,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楚風踏上頂峰的瞬間,現(xiàn)場突然間鴉雀無聲,足足持續(xù)了三秒鐘,僅接著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北境軍主,這就是北境軍主,他登上了白玉階梯,通過儒門九考。”
“太不可思議了,北境軍主萬歲。”
“哈哈哈,我決定了,以后北境軍主就是我的偶像,為之奮斗的目標,我大學畢業(yè)之后,就去北境,我也要加入北境,成為北境軍團的一員,成為軍主大人麾下的一個兵。”
楚風不知道的是自己這幾日在帝都的所作所為,不但鼓舞了民眾的氣勢,更是提升了軍人在民眾的認同感和崇拜感,最重要的是讓無數(shù)年輕人你扭轉(zhuǎn)了對軍人的認識,紛紛加入軍隊,也讓各大軍團,迎來了一股參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