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玉階梯叫儒社九考,名字到也不錯,難道說,我們不愿意攀登你們所謂的儒社九考就詆毀儒社,你到哪里都說不過去,再說了,我自知學問底下還不行啊!還是說你們儒門就這樣霸道。”楚風搖著頭說道。
年輕學子眉頭一皺,揮揮手說道:“看你也是沒讀過大學的人,就算是讓你們攀登這儒社九考,你們也登不上去,還有這里是帝都大學,這里是儒社,不是你們這種凡夫俗子,粗俗不堪之人就能夠進來的,今天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趕緊滾出我們儒社。”
“凡夫俗子,粗俗不堪。”
楚風突然笑了,說道:“還虧得你們是帝都大學的學生,難道不知道禮儀待人的道理嗎?張口閉口粗俗不堪,閉口凡夫俗子,就你這種人,也配成為儒門弟子。”
“依我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儒社社員,簡直就是給你們儒家丟臉。”
“你居然說我不配成為儒家弟子。”楚風的話讓這位年輕學子頓時怒火中燒,憤怒的說道:“你如此詆毀于我,今天不給我張昭一個說法,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這一輩子都不能在詆毀別人。”
“你是想要對我們動手了。”楚風說道:“你確定嗎?”
“什么時候帝都大學的學子素質變得這麼差了,動不動就割人舌頭,還是說這是稷下學宮的人教的。”
“住嘴。”
張昭聽到楚風不但詆毀自己,還說稷下學宮的不是,渾身殺意瞬間散發出來,大吼一聲,“好,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張昭的厲害。”
說著張昭就一拳朝著楚風就沖了過去。
“張昭,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儒社深處傳來一聲低喝聲,響切整個儒社大樓。
本來怒火中燒,要割了楚風等人的舌頭的張昭聽到這個聲音,渾身一顫,身子一僵,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轉身朝著大樓深處看了過去。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響起,從大樓深處走出來一個年輕人來,二十五六歲,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股孤傲,霸道的氣勢來,雙手背負在身后,一臉倨傲,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感覺。
“老師。”
隨著此人的到來,張昭連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對著此人行了一禮,叫了一聲老師。
“小風,他就是楚陽。”
此人的到來,慕容軒湊在楚風的耳邊,細聲說道。
楚陽對著張昭說道:“我儒家講究以德服人,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雖然人家口舌犀利,顛倒黑白,有錯在先,我們更應該好好說服,教育他們,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加以改正,動不動就動手,成何體統。”
“是,老師教訓的是。”張昭恭敬的說道:“是學生魯莽了,但是這些人,詆毀我儒社,著實可恨,我這才想要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徹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精神可嘉,手段稚嫩。”楚陽揮揮手說道。
“好一個精神可嘉,手段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