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兒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沒......沒什么啦!”
“你說什么蹂躪?”楚晨風皺著眉頭,一臉的認真。
“噢......我的意思是,這火火真的太美了,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它.....萬一她被哪只好色的公狗給蹂躪了,就吃大虧了......”
“他就是公狗!”楚晨風說罷,就邁開長腿走開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許洛兒愣在原地!
她看著火火那一臉嬌憨態(tài),腦海里閃現(xiàn)出無數(shù)個問號:確定火火是公狗?
這么會撒嬌賣萌求罩的狗,怎么可能會是個男兒身?
......
因為有了火火的加入,楚宅又增添了許多歡樂。
許洛兒一直陪著楚焱玩到傍晚時分,看著楚焱玩得也有些累了,于是就決定去醫(yī)院去看看父親許博文。
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被楚晨風給叫住了,問道:“去哪兒?”
許洛兒答道:“我想去趟醫(yī)院,看看我父親!
她本以為楚晨風又要阻止她外出什么的,誰知楚晨風馬上回答道:“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許洛兒話還沒說完,楚晨風已經(jīng)去車庫那車了。
楚晨風把許洛兒送到醫(yī)院門口之后,問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上去看看?”
“不不不......”許洛兒連忙擺手,如果莫名其妙地把楚晨風給帶上去,實在也有些太奇怪了。
許洛兒剛推門走進許博文的病房,就看到一位衣著極為考究的中年女人坐在父親的床頭。
她皮膚白皙,即便如今看起來已有四十多歲了,但是依舊風韻猶存,只是眉目含有一抹若有若無的輕愁......
許洛兒突然感覺這個女人好熟悉,好像什么時候見過,但是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在何時......
見到許洛兒突然進來,許博文先是一怔,然后馬上示意她快點出去!
那女士見狀,卻突然站了起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許洛兒,問道:“你是......?”
許洛兒大方且禮貌地答道:“我是他女兒,我叫許洛兒,請問怎么稱呼您?”
那位女士這才回過神來:“噢!我......姓沈,你可以叫我沈阿姨......”
許洛兒禮貌鞠躬:“沈阿姨好!”
“噢!你好,許洛兒小姐。”
這時,許博文突然催促沈女士回去,理由很簡單:“我有事情想和我女兒交流一下,而且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去吧!”
而沈女士似乎并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她一直怔怔地望著許洛兒出神。
就這樣看了好久,把許洛兒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沈女士才試探著問許博文:“老許,許洛兒這孩子是您和誰生的?”
這一句話,嚇得許洛兒一激靈!
一直藏于心中的那個莫名的期望竟然瞬間在心中緩緩延展......
卻不想許博文馬上回答了:“這孩子是我和我太太的,所以你不要再打聽了!”
沈女士臉上的失落感顯而易見,但是她還是極有禮貌地點了點頭,笑著對許博文說道:“打擾了,老許。”
許博文搖搖頭,然后嘆了口氣,說道:“你以后還是不要來找我了,不會有結果的!”
沈女士帶著滿臉的失望準備離開,剛剛抬起腳,她又忍不住回頭看了許洛兒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種極為和藹溫柔的笑意,輕聲道:“我很喜歡你,我們以后多聯(lián)絡,好不好?”
說著,遞了一張名片給許洛兒。
許洛兒接名片,看到上面除了電話號碼,只有三個字“沈秋詞”。
“謝謝沈阿姨,您的名字真好聽!”
待到沈秋詞走下樓之后,許洛兒就問許博文:“爸爸,沈秋詞是誰?為什么她會突然來找你?”
許博文眉頭一皺:“她哪里是突然來找我?這是路過這病房來看看我而已!
“噢......”雖然許博文這么說,但是許洛兒總覺得哪兒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且,她剛剛見到沈秋詞的那一刻,感覺真的太奇妙了,渾身就跟觸了電似的。
但是,許洛兒知道,即便是她在問父親什么問題,他也不會回答了。
于是,她就裝作沒事的樣子,繼續(xù)陪許博文聊天,給他按摩。
并且告訴他,醫(yī)生都找好了,只要他最近養(yǎng)好身體,很快就可以手術了。
許博文聽了這些話,自然是很高興的,一直拉著許洛兒的手不肯放開。
他看著許洛兒的臉,他突然感覺這個和自己本沒血緣關系的女兒為自己付出太多了。
于是,不禁感慨道:“洛兒,你這孩子從小到大,都那么懂事,小時候……你媽媽對你不好,你一句都沒跟她吵過,一句也沒有鬧過,F(xiàn)在我病了也是,老是讓你跑來跑去的,我于心不忍。
許洛兒詫異問道:“怎么突然說起這個?只要爸爸你能健健康康的,就算再苦再累,我都是開心的,人活著,不就圖個開心嗎?再說了,我現(xiàn)在這么年輕,多干點兒,有什么不好的。”
“哎!你媽媽和妙妙,還真是讓我失望!”
許洛兒皺起了眉頭:“爸!你看看你都說些什么。繈寢岆m然性子烈了些,表面上冷漠,但是心里一直想著你。尤其是你生病這段時間……”
這一刻,許洛兒都開始佩服自己的表演功底了,竟然把謊言說得如此順暢。
但是,有什么辦法呢?
突然間,許博文的眼眶濕了,此刻,他多想把許洛兒的身世告訴她。
他真的好害怕,有一天他突然撒手人寰,可憐的許洛兒一直蒙在鼓里。
但是仍然有太多的擔心,畢竟那個家庭雖然富有,但是對許洛兒來說,猶如虎狼之地。
喂完了飯,許洛兒拿著餐具打算去洗的時候,許博文突然問了一句:“洛兒,如果你離開這個城市到外地生活一段時間,你覺得如何?”
許洛兒一怔,問道:“為什么要離開這座城市?”
許博文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解釋......當然,我現(xiàn)在只是征求你意見!
許洛兒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放下碗筷,走到許博文的床頭問道:“爸爸,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我們一起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