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里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一起吃飯?好啊,和楚焱一起?”
“不,就我和你!背匡L(fēng)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洛兒實在想不出楚晨風(fēng)到底哪根筋出問題了,“楚公子,我吃起東西很狼的,我怕你會不習(xí)慣!”
“上車!背匡L(fēng)已經(jīng)打開車門。
許洛兒心里很想找理由拒絕,但是腳步卻鬼使神差地跟著上去了。
.....
高檔咖啡廳里,昏黃的燈光柔和得有些曖昧。
楚晨風(fēng)坐在許洛兒的對面,親手為她到了一小杯咖啡,遞到她面前。
他的這個舉動并沒有令許洛兒覺得貼心,反而有幾分戒備和不安。
這家伙,怎么突然換了一張嘴臉?
“想吃點兒什么?”楚晨風(fēng)將菜單遞到了許洛兒的手里。
許洛兒接下菜單,并沒有看,而是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問道:“楚公子,今天怎么突然請我吃飯了?”
楚晨風(fēng)似乎早就意識到她要問這個問題,她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許洛兒,自從你來到我們家之后,楚焱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他表現(xiàn)出了對你極大的依戀,所以我想......”
“怎樣?”許洛兒本想著他會說要給她發(fā)獎金之類的,心里充滿期待。
“我們結(jié)婚吧!”
“噗!”不知道是咖啡太燙,還是楚晨風(fēng)的話太雷人,許洛兒剛?cè)肟诘目Х热紘娏顺鰜,桌子上都是她噴出來的咖啡水珠,就連對面的楚晨風(fēng)的那張俊臉,也未能幸免。
許洛頓時兒尷尬極了,忙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你......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
楚公子沒好氣地擦了擦自己的臉:“我說——我們結(jié)婚吧!”
這次她聽清了,的確是結(jié)婚!
許洛兒楞在那里,像雕塑一般!
結(jié)婚?結(jié)你妹的婚。?
人家今年才二十歲,好不好?我要響應(yīng)晚婚晚育的政策,才沒想那么早就結(jié)婚!
再說了,就算你求婚,也拜托你有點兒誠意好不好?不下跪、不準(zhǔn)備婚戒也就算了,你丫臉上還直冒冷氣。!
笑一下你會死啊?知不知道女人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冷得冒泡的男人?
真讓人受不了!
許洛兒尷尬地笑了兩聲,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我和你……結(jié)婚?我們好像......其實......也不是很熟耶!”
許洛兒說罷,便低下了頭。
“我會給你三天時間思考,等你考慮清楚了,再答復(fù)我!”楚晨風(fēng)笑了笑,像這樣拒絕他的女人還真是頭一會見。
許洛兒心想:這個就不必考慮了吧!
而且這個男人突然跟他求婚,莫不是遇到什么不利的事情要化解。
于是,許洛兒想了想對楚晨風(fēng)說道:“楚公子,我聽說外界關(guān)于你的傳聞比較多......”
“什么傳聞?”楚晨風(fēng)突然抬起頭。
許洛兒稍稍頓了頓:“比如說你是......GAY。”
說到這里,許洛兒明顯感覺到楚晨風(fēng)的臉色發(fā)生了變化,那張冷冰冰的臉?biāo)朴兴獨饽Y(jié)。于是馬上朝著他擺了擺手,尷尬地笑了兩聲,解釋道:“不過你不要太在意啦,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GAY也都被大家認(rèn)可了。其實,真的沒必要為了掩蓋真實身份硬去找一個女人結(jié)婚的!畢竟,兩個男人也可以幸福一輩子的。”
許洛兒一口氣將想要說的話說完了,才再次抬起頭看楚晨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楚晨風(fēng)臉上的寒氣更重了,嚇得連忙閉口。
楚晨風(fēng)一瞬不瞬地盯了她一會兒,才說道:“誰說我的GAY?想要驗證一下嗎?”
說罷,就站了起來,走到了許洛兒的面前,一把將她抱起來,兩片薄唇幾乎快要貼著他的臉,嘴里的熱氣帶著黑咖啡的香味,語氣里全是濃濃的挑釁:“想不想驗證一下?嗯?”
許洛兒嚇得大氣不敢出,她很清楚,男女體力懸殊較大,以目前的態(tài)勢來看,不便硬來,要想法智取。
如此近的距離,楚晨風(fēng)能清晰地聞到許洛兒發(fā)間的香味。
這味道,好熟悉。
不濃烈不性感,這獨有的淡淡的清新氣息,竟讓人突然間有些迷亂......
他一把將許洛兒扔在了沙發(fā)上,緊接著,整個人襲了上去。
許洛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招式給嚇壞了,伸出手擋住了楚晨風(fēng)正在往下壓的身體:“楚公子,我有很多不良性經(jīng)歷和性癖好,你還是別驗證了,我怕你會吃不消!”
楚晨風(fēng)聽罷,明顯地怔了怔。
不過,他馬上瞇起眼睛,玩味兒地說道:“沒事,我就喜歡重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接近了許洛兒的緣故,一向高冷范兒的楚公子竟然也沒羞沒臊起來。
“別——”許洛兒嚇得整個人都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
就在楚晨風(fēng)伸手去扶起她的那一剎那,手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繼母杜梅打來的,這多少讓許洛兒有些驚詫。
要知道,自從許洛兒的父親許博文出事離開S城之后,杜梅就再也沒給許洛兒打過電話。
許洛兒想著,今天打來,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的。
果不其然,杜梅在電話那頭哭哭啼啼地說道:“洛兒啊,你爸爸他被對方給控制住了,人家說對方的欠款如果不還上,就要我們母女的命啊......”
說罷,又嚶嚶啼啼地哭起來。
許博文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這些年,他因為債務(wù)問題一直四處躲避。為了擔(dān)心連累家人,一直不和他們聯(lián)系。現(xiàn)在終于有了消息,卻.......
想到這里,許洛兒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抽痛起來。
在曾經(jīng)的那個家,她是受盡了苦。
聽說,她一生下來,母親就死了。
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母,哪怕是一張照片。
她從小就被人說她是自己的父親跟外面的野女人所生。
然而那時杜梅自己沒有孩子,而且患有子.宮方面的疾病,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了。
然而,就在許洛兒六歲那年,杜梅突然懷孕了……
自從妹妹許妙妙出生后,許洛兒的待遇還不如家里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