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老板請來白老這尊大佛坐鎮以后,一直未見起色的藥店立馬生意興隆起來,這還是在白老不愿意亮出招牌的情況下,要是宣傳一下他中醫國手的身份,估計好多省外的人都要慕名而來。
而趙晨生無意之中讓藥店的名頭徹底打響了,一開始人們對他還很懷疑,在人們的觀念里只有上了歲數的中醫才是值得信任的,倒不是人們有偏見,而是中醫不同于西醫,不是學個三四年就行了,而且中醫只能依靠醫者本人,不能借助于儀器,這就更加增加了難度,所以只有通過常年學醫行醫,才能真正的成為杏林高手,所以像趙晨生這樣的小年輕,壓根就不能讓人信服。
為了打開局面,趙晨生用針灸療法治好了好幾個疑難雜癥,很是驚著了一群人,幾次之后,越來越多的患者慕名而來,不沖別的,就沖他哪一手“包治百病”的神奇針灸療法。
沒多久,S市的廣大群眾就知道了,在老區有一家中藥店,里面有一老一少兩位神醫坐鎮,醫術那叫一個了得。
“晨生啊,剛剛我看到好幾個操外省的患者,沒想到咱們店的名聲已經這么大了。”經理喜滋滋的說道。
“哦?不會吧,你說臨市我倒是信,說外省的我可真不信。”白老聞言,放下手里的書書本說道。
“呵呵、、、是Y市的,怎么不是外省。”經理笑道。
白老和趙晨生忍不住也笑了起來,S市位于本省的西南,和臨省的Y市剛好相鄰,加上地勢和人文相近,歷史上還曾經是一個轄區,所以遠遠極深。經理說是外省的也不錯,不過說是臨市恐怕會更具體準確一些。
白老和趙晨生看病很快,而且人們都知道二人到上午十一點就不再診病了,所以每天上午雖然會來很多病患,只要不是急癥,見到已經人滿為患就會自行離開,想著明天趕早再來。
這會兒已經將近十一點了,看完最后一名病人后,白老和趙晨生就閑了下來。
白老抽空開始練字,趙晨生開始整理桌面的東西,聽到門簾外面傳來經理的聲音。“不好意思,今天醫生的坐診時間已經到了,要不您明天再來。”
“這樣啊,那好吧、、、”
趙晨生聽出了那名病患話里的失落,隱約間覺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但是肯定是自己認識的人。
趙晨生忍不住嫌棄門簾,剛好和那名患者四目相對,還真是自己認識的人!不過因為來人有些特殊,趙晨生有些尷尬,楞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
對面那個人也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身穿白大褂的趙晨生,難以相信他就是那個小神醫,剛剛透過珠簾能夠看到里面只有兩名醫生,不然的話還真不敢把趙晨生往醫生上面想。
總不能讓對面的人先給自己打招呼,趙晨生強忍著尷尬,主動打了招呼;“校長,您來了啊。”
“校長、、、”經理看了這次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攔住的人是S市師范大學的校長,趕緊陪著笑臉說道:“是晨生的校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恕我眼拙,沒認出您來,您趕緊里面請。”
校長一貫靈光的大腦還是有些迷瞪,剛剛趙晨生已經打過招呼了,回道:“你、、、今天沒課啊?”
其實校長這句話沒什么別的意思,就和人們打招呼說“吃了嗎?”、“放學了?”之類的沒什么兩樣,可是架不住趙晨生心虛啊。
“沒、、、沒課。”趙晨生臉紅道。
“哦,”這個時候校長已經從驚訝中徹底恢復了過來,笑道:“前段時間警局的何婧隊長來找過我,說了一些情況,我還以為你去警隊幫忙了呢。”
趙晨生心里罵了自己一句“糊涂蛋”,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呢,自己完全可以不必心虛。
“那邊不是太忙,最近就一直在店里藥店忙活了。”
“進來聊唄,別在外面站著了。”白老在內室里說道。
“對對對,進去聊。”經理上前掀開了珠簾。
來到內室以后,還沒來得及客套,白老直接問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校長答道:“最近幾個月我一直感覺腎臟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了,說是腎臟有結石,不算小,但是還達不到做碎石手術的大小,現在只能吃藥。聽說碎石很痛的,想著看看中醫有沒有辦法解決,所以今天就抽空過來了。”
說完之后,白老讓校長深處胳膊,把了一下脈象,笑道:“針對你的這樣情況,只能開一些中藥,不讓結實擴大,但是想要變小甚至離開體內,不是不可能,但是時間太長,還需要堅持吃藥和注意飲食習慣。”
“這樣啊、、、”校長顯然有些失望。
白老看了看旁邊的趙晨生,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來這小子貌似有些想法,笑道:“晨生,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辦法?盡管說。”
“呵呵、、還真有。”趙晨生認真說道:“有一種辦法,我先用針灸治療,疏通腎臟周邊的血脈,然后吃一些中藥,應該時間會短些吧。”
趙晨生說的很籠統,在暈針的時候他需要將內力通過銀針傳送到校長的體內,雖然銀針只是在身體的表層,相信自己的真氣會隨著流入結石部位,不出意外的話完全可以將校長體內的結實給擊碎。
“那需要多久啊?”校長問道。
“最多一周。”趙晨生說道。
“那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趙晨生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了從道觀取回來的銀針,因為需要使用內力,一般的銀針壓根起不到傳到的作用。
在趙晨生的提示下,校長將上身的衣物全部脫掉了,好在里面開著空調,倒是不覺著冷。
趙晨生在校長的頭部和胸前以及背后扎了要有十幾個銀針,最后在身體的左側部位扎了一根銀針后,用手捏著針尾不停地捻動,校長的表情開始有了變化,像是舒服又像是難受,不過自始至終沒有發出喊叫,想來并不疼痛。
十幾分鐘后,趙晨生依次收了銀針,校長的臉上和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校長,擦一下之后趕緊穿上衣服,不然很容易感冒的。”說著話,經理遞過去一個干凈的毛巾。
“校長,感覺怎么樣?”趙晨生問道。
“感覺腎臟還有周邊的位置熱乎乎的,感覺挺、、、怎么說呢,剛開始有些疼,一下一下的,不過整個人感覺也挺舒服的。”
“那就好。”通過剛才的運針,趙晨生已經掌握了校長的病情,笑道:“明后兩天再來兩次,到時候結石就能夠全部排出體內,之后再吃一些中藥就行了。”
“真的嗎?!”校長不可思議的問道。
“嗯。”
“太好了,”這會兒校長已經穿好了衣服,說道:“那你們忙,我就先回去了,下午還需要主持一個會議。”
“好的。”
將校長送到大堂,校長徑直來到收銀臺那里,經理趕緊攔住,笑道;“您是趙神醫的師長,怎么能收您的錢呢。”
校長退讓不過,只得作罷。
“晨生,你真的有把握三天時間就能夠見效?”校長走出藥店大門以后,白老這才問道。
“白老,應該沒問題的,”
......
“校長,今天感覺怎么樣?”
“剛剛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好像、、、排出來了一些結石。”
“那就好。”
......
第三天上午,校長在趙晨生的要求下,先喝了一大杯白開水之后,趙晨生這才開始運針。
二十分鐘后,趙晨生正在收針的時候,校長的臉上一副強忍著的神色,待趙晨生講全部銀針取下之后,校長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亂的擦拭了一番,披上外套就向內走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去趟衛生間。”
好大一會兒之后,校長才回來,臉上的表情很是輕松,說話的語氣也愉悅了起來:“晨生啊,今天排出來的結石小了好多,明天起就不用針灸了嗎?”
“不用了,待會兒我給您開一個療程的藥,喝完之后就行了。”拿起筆將單子開好,趙晨生說道:“建議您這幾天有空的話最好去醫院再做一個檢查,看看結石是否已經排泄完全。”
“好的。”校長用欣賞藝術品的眼神打量著趙晨生,欣慰道:“學校能有你這樣優秀的學生,我真的是很高興啊,你幫助學校挽回了聲譽,還捐資助學,不僅是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優秀企業家,現如今又成了‘小神醫’。晨生,我問你,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嗎?”
自打臉皮越來越厚,且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男人后,趙晨生已經很少臉紅了,聽著校長的夸贊,承受著校長以及白老欣賞的眼神,難得的紅了臉。
“校長,您就別夸我了,我哪有您的說的那么好啊,還有‘小神醫’的名號我真的當不起。”
白老笑著插話道:“別的我不敢說,你‘小神醫’的名號是當之無愧的,照我說,‘小’字就應該去掉,神醫就是神醫,有什么小不小的,學無前后,達者為師,你雖然起步晚、年紀小,但是醫術好,這就足夠了。說實話,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接觸,我從你這里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校長吃驚的看著白老,難以想象這位老醫師居然對趙晨生有這么高的評價,不過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趙晨生總是給人驚喜。
一番寒暄之后,校長離開了藥店,上了車以后,看了眼時間,上午十一點剛出頭,直接開著車去了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