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渾身都是麻的,但是他一直都是有意識的。
甚至把被帶進去的路線給記了下來。
容先生被帶走,外面他的人徹底暴走。
對夫人的基地進行了攻擊,可是他們顧忌到容堔的安危,始終留力。
得知這個結果,夫人非常的滿意。
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從容堔來到她這個基地,他們就陷入弱勢了,一切都得看她的了。
基地也顯示出它該有的能耐,就算容堔的手下攻擊再厲害,基地都能夠頂住。
這就是夫人手里最大的牌面。
容堔對夫人來說是不一樣的,她恨他,恨之入骨,可最深處,那就會愛的黑化。
夫人不會把容堔晾得很久,她安排好一切就去找容堔了。
推開門,容堔被扔在地板上。
夫人蹙著眉頭,可想而知這肯定是龍表達心情的方式了。
她雖然不滿龍這樣的操作,但是龍對她來說始終是一個好用的人。
不管她要求什么,龍都會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所以,就算龍偶爾會有一些不怎么好的情緒和做法,她都能夠包容。
然而這一回,她卻有種不太悅。
聽到開門聲,容堔抬眸,看向門口。
他那雙眼睛,黑沉沉的,有著成熟男人的沉穩。
容堔并沒有開口,然而夫人卻有種莫名的想要跟他說話的沖動。
也許是因為終于能把仇人逮到身邊,終于能夠替她的族人報仇了。
她想要看容堔痛不欲生的表情,就像當年的她一樣,是那樣的絕望和痛苦。
夫人并不知道,容堔的安靜并非那么簡單。
另一邊
容堔被強行帶走,而他的人在外面攻擊了許久,都沒有什么效果。
他的手下急到不行,他們發現他們對這個基地的了解真的不深。
原本以為找到了這個基地,就能夠把敵人殲滅。
卻沒有想到這個基地除了有強大的防火墻,不好攻克之外,它的安防也是那么的出色。
就算宋寅已經入侵了對方的防火墻,可是它還能夠扛住他們的攻擊。
特別是現在容先生也在對方的船只里,他們不敢動用大型的武器,殺傷力太大的也不敢用,只能用震懾能力強的,但是效果很微。
也許對方也知道了他們的想法,知道他們的顧慮,所以才會這樣的不慌不忙,一點都不害怕。
手下很想詢問容北,然而他卻沒有聯系容北的辦法。
由于容北所負責的難度很大,不適合跟其他人有聯系。
所以唯一的聯系方式只有容先生有,但是容先生現在已經被對方帶走。
“隊長,現在該怎么辦,容先生會不會出事的?”
“剛才我們都聽到那個女人說的話了,她對容先生帶著很大的仇恨,現在容先生落在對方的手上,一定很危險的,我們要想辦法盡快把容先生救出來。”
同伴都來問他了,其實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呢,可是沒有辦法,現在除了繼續攻擊,他暫時也沒有想到別的辦法。
就在他們焦慮的時候,有人進來通知了。
“霍先生和小姐來了。”
手下聞言,眼睛都亮了。
霍錚和夏冉冉來了?
來的時間真的太好了,找不到容北,可以找霍錚和夏冉冉。
手下快步出去,很快就看到進來的霍錚和夏冉冉。
手下感動得快要淚流滿面了,他哄著眼眶道:“小姐,霍先生,你們來了真好,出事了。”
“發生什么事了?”
夏冉冉問道。
手下一時又急又緊張,都沒能說個清楚,說得東一塊,西一塊的。
霍錚淡淡道:“冷靜點,好好說。”
“容先生呢,是他出事了?”
霍錚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下,并沒有發現容先生的身影。
按照計劃,這個時間是容先生在指揮的。
再加上夏冉冉都來了,容先生不可能不出現的。
再加上手下這么緊張和急促,好像沒有帶頭人在指揮一樣。
如果容先生在的話,出事的話,也是找容先生,以容先生的能耐,不可能沒有指令的。
所以,霍錚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我爹地怎樣了?”
不是一切都跟計劃一樣嗎,但是為什么容先生會不在的?
手下馬上回道:“容先生被夫人的人給抓走了。”
“怎么會。”
她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他們的人有受傷,也沒有看到船只有什么痕跡,并沒有廝殺的痕跡啊。
那么容先生是怎樣不見的?
難不成是夫人的人潛入進來把人帶走?
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手下知道夏冉冉在懷疑什么,他馬上把剛才的事情都告訴夏冉冉。
告訴夏冉冉是夫人用遙控器來威脅容先生,容先生為了夏冉冉的安危,所以把夫人的仇恨全都吸走,然后去了夫人的船只。
他們的計劃里并沒有這樣的,看來是突然改變的。
可是為什么?
夏冉冉追問:“為什么?”
“夫人為什么會把我爹地帶走?”
夏冉冉總覺得肯定還有什么的,經過夏冉冉提醒,手下也想起自己剛才忽略了什么沒有說。
他清了清喉嚨,“這也許是容先生的私事了。”
“不過,這也是容先生會被抓的最大原因。”
“夫人跟容先生是認識的,而且還有私情。”
手下察覺到私情這兩個字用得很不當,給人一種莫名的曖昧感。
跟容先生一點都不符合,還容易被誤會,他連忙解釋道:“不,不是私情,是有仇,那位夫人說她容先生害死她的族人,毀掉她的臉,跟容先生有著深仇大恨。”
“正因為這樣,容先生落在那個女人手中,一定會被虐待的。”
“是我不好,我本來就應該阻止容先生的,不管容先生說什么都不應該讓他到那個女人的基地里。”
“這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容先生。”
手下把剛才容先生和夫人的對話都一字不漏地說給夏冉冉聽,夏冉冉沒有想到,夫人竟然是容先生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仇人。
之前她還在想,為什么夫人會設計了那么大的一場戲,就為了騙她拿到容家的東西。
她還以為是那東西最貴重,但是這好像對容家來說才貴重,論價值,在外面別人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就算拿去賣,也賣不起價。
再加上容家的能耐,夫人應該不會無端端就去搞容家的。
之前想不通的地方,此時全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