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醫生你之前說過要研究,不知道研究得怎樣了,還有機會嗎?”
容先生也紅著眼睛,本來今晚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的。
能夠把夏冉冉介紹給整個圈子里的人知道,夏冉冉冠上他們容家的姓。
可是夏冉冉昏迷,卻讓像冷水澆滅了他們的興奮和歡快。
容先生此時也是十分的無奈,盡管他腰纏萬貫,卻依然沒有辦法讓女兒平平安安。
之前夏冉冉暈倒過一次,他們已經嚇壞了,沒想到這么快又一次。
陸延抿著薄唇,看向夏冉冉的數據。
霍錚知道他的能耐,如果陸延有辦法,他一定會說的。
但是。
“是不是搶到遙控器就行?”
既然不能單純的拆掉,那就從根本出發吧。
霍錚再也不想等了。
他知道夏冉冉這個芯片一定是跟那位夫人有關的,既然如此,他就直接把火力都對上那位夫人了。
他不想要被動,更不想看著夏冉冉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而她這樣的暈倒,他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他太難受了。
看到夏冉冉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大腦都是空白的。
心也跟著狂跳。
他害怕,害怕夏冉冉會出事。
這種心慌的感覺,真的不想再嘗試了。
夏冉冉心臟的芯片對他來說,就是一枚炸彈,隨時都會引爆的。
今晚會突然發作,那大概是那位夫人在發泄她的不滿,或者是給他們一個警告。
“對,最好就是這樣。”
“我給她開了一些藥,能夠護著她的心臟,但是,這樣的傷害她承受不了幾次的。”
陸延直言。
“我明白了。”
容北一把抓住霍錚,“什么遙控器?”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遙控著姐姐心臟的芯片,今天是對方按了遙控器,所以姐姐才會昏迷?”
之前容北要調查那個女人的事情,都沒有去聽陸延說了什么。
現在從陸延和霍錚的對話里,他已經聽出個中緣由了。
陸延點了點頭,“今天的電流很弱,對方似乎也知道她承受不了多少次,所以也不敢再像上次那樣。”
“她應該很快就能夠醒過來。”
這一回跟之前是不同的,上一次對方可是不管不顧的,似乎完全不理會夏冉冉的命,不擔心她會死一樣。
可是這次的就不是,對方似乎只是想要給夏冉冉一個警告,或者是想要給其他人一個警告。
霍錚按了按容北的肩膀,雖然這位小舅子對他很不滿,但是,他不能讓小舅子陷入危險。
“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別涉陷。”
“別跟我廢話,告訴我是誰,我自己來。”
容北從來不會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特別是與夏冉冉有關的。
他是絕對不會讓夏冉冉受傷的。
“未成年人就好好待著。”
容北最討厭就是自己的年紀,他明明能夠做很多事情,卻他們總是因為他未成年,不給他干。
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誰能攔住他呢。
“呵呵,未成年人不行,可我是容北。”
他是容北,而不是什么未成年人。
未成年人這幾個字,不可以按在他的身上。
倏然,容北覺得有一只手指,正在拉著他的。
他垂眸,看到是夏冉冉的手。
容北驚訝道:“姐姐,你醒過來了嗎?”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容北見到夏冉冉醒過來,他馬上再也不跟霍錚說什么了。
他不想讓姐姐聽到。
有些事情,他自己能夠處理的。
就算今天霍錚不說,他都能夠調查出來,只是得要花點時間而已。
夏冉冉剛才就醒了,只是睜不開眼睛而已。
所以她聽到了容北跟霍錚的爭執。
“我沒事的,阿南,你只是個孩子,危險的事情不能碰的。”
“姐姐不會有事的,有你姐夫在,姐姐是不會有事的。”
“阿南你的心臟不好,不能總是發脾氣的。”
這一回夏冉冉的確沒有感覺到多難受,比上一次要死的疼痛,這回真的好多了,只是昏迷而已。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
容北堅持道。
可是他卻說不過夏冉冉,主要是他不想要夏冉冉不開心。
“我想單獨跟霍錚說會話。”
“爹地媽咪,你們看著阿南,不要讓他做傻事。”
“我是真的沒有事了,后面的事情我跟霍錚會有辦法的。”
見夏冉冉堅持,容先生和容夫人只能帶著容北先出去。
“我們會看著你弟弟的,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我們先在外面等你。”
其他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夏冉冉他們兩人。
“是夫人。”
“夫人會選擇今天,我覺得是想要毀掉今天的宴會,而且還給我還有身邊人的一個警告。”
“我覺得她好像有點針對容家。”
這是夏冉冉最近的發現。
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她直覺告訴自己,是這樣。
“我會針對這方面去調查。”
“可是你不是很忙,要不我自己來。”
霍錚否決道:“你的事一樣重要。”
“交給我。”
看到男人眼底的堅持,夏冉冉沒有再拒絕,她點了點頭。
他們兩人在里面交談,而外面的陸延和秦墨,也在另一邊咬耳朵。
秦墨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還有另一個辦法是不是。”
他知道陸延最近的研究,針對夏冉冉的這種情況,其實還有一個可以操作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太難了。
主要是找不到。
“找不到。”
那樣東西,連他都找不到。
是目前正在研究的一個重要的物理成分,但是根據他的調查,能成功分解出來的,只有一個。
世上僅有。
也許以后會出現更多,可是現在,只有那么一個,而且還不知道落在什么人手里。
這個物理成分就算找到了,還要找相應的人才來跟他一同處理,得要對方有那個才能,而且還跟他合拍。
這真的太難了。
而且這也只是陸延最近研究出來的一個可能性,實際能不能成功,沒有人知道。
只是多了一個可能而已。
但這個可能似乎也是渺茫。
“我知道。”
秦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