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冉是被霍錚拉著走的,男人的步伐很快,就像他們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
“霍錚?等等,宋寅還沒出來呢!
宋寅還在穆臣手上呢,她可不能丟下她不管的。
等她被霍錚塞進車?yán),男人才輕輕道:“她好好的,已經(jīng)被送回去了。”
“她還信誓旦旦說要來保護你,簡簡單單就被關(guān)住了,我真是是夾壞了腦子才信了她的鬼話!
此時的宋寅在霍錚面前已經(jīng)是毫無信任可言了,以后霍錚也不會放心她跟著夏冉冉出來了。
一定得要增加人手給保護著,太多人窺視他的小未婚妻了。
一想到剛才穆臣那個侵略性極強的眼神,霍錚就生氣。
“術(shù)業(yè)有專攻,宋寅還是很厲害的!
得知宋寅沒事,夏冉冉就放心了。
只是聽霍錚那些小吐槽,夏冉冉就覺得有點搞笑。
可憐的宋寅,若是知道自己被偶像那樣嫌棄,得多難過啊。
夏冉冉都忍不住要替宋寅說話。
霍錚就像那被點燃的鞭炮,一下子就炸。
男人強大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不依不饒道:“你就會替她說話,在你心里,我跟她誰更重要!
呃。
這都是什么話題,怎么讓夏冉冉聯(lián)想到男人最恐怖的話題。
我跟你媽媽掉到水里,你要救誰。
夏冉冉覺得這兩道題很是相似,都是要命題。
“你怎么什么都拿來比一下!
她還真不知道男人竟然有這么幼稚的時刻。
霍錚剛才是急的,現(xiàn)在倒是有點捉弄的意思,他見夏冉冉為難的時候,鴉羽般的眼睫毛微微撲動,鼻翼染上一層小汗珠,就像清晨的花露,清純而可愛。
“那你說,誰更重要。”
男人似乎要逼她說出答案,身子逼得更近了,壓得她身上好重。
夏冉冉怎么推都推不開,只能應(yīng)付道:“你,你,就你最重!
“行了吧,快點起來!
“不行,你調(diào)侃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那你親親我,只要你親得我開心,我就不欺負(fù)你了。”
夏冉冉恨不得翻個白眼,大爺,你也知道自己在欺負(fù)她啊。
屈服于男人的霸道和權(quán)威之下,夏冉冉在他額頭臉上都親了幾下。
霍錚明顯是不滿意的,他剛張嘴,就被一張小粉唇給堵住了。
她趁著他張嘴,直接攻城略地。
許久之后,夏冉冉也不知道吻了多少次,直到自己真的無力了,這才喘著氣問道:“霍先生,這次夠誠意了么?”
霍錚看著底下這張被他滋潤得紅潤的粉唇,頗為滿意道:“夏小朋友這次功課做得很好,別驕傲,下次更進一層樓!
還夏小朋友。
那連小朋友都指染的人,算什么?
他還好意思說這是功課?有哪門子的功課是這樣的,她肯定直接退學(xué)不去學(xué)了。
夏冉冉狠狠地瞪了胡說八道的男人,車廂里充斥著男人爽朗的小聲,直到最后,變成男人輕聲的哄聲。
......
穆氏莊園里
夏橙星得知穆臣很晚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就上書房,哪里都不去,她才找上禾木。
本來禾木辦事讓她有點不滿,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人用了,只能先勉強用用。
“臣今天去哪里了?”
她總覺得穆臣今天的舉動有點反常,渾身都充斥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讓夏橙星不敢靠近。
“校慶?為什么我不會不知道?”
夏橙星也是那個學(xué)校的,為什么學(xué)校沒有請她?
穆臣甚至還不帶上她?
她不免回想起曾經(jīng),以前在學(xué)校,被她設(shè)計過后,穆臣對她就開始很好了。
很是寵她,如果不是那個時候有夏冉冉這個跟屁蟲,夏橙星會覺得更加開心。
她甚至還記得那時候夏冉冉總是在情人路上堵穆臣,然后跟他一起去圖書館。
她當(dāng)然不想要夏冉冉跟穆臣關(guān)系變好,更不想夏冉冉妨礙到她,所以就請一些同學(xué)給她辦點事。
她讓人堵住了夏冉冉,還告訴穆臣她受傷了,穆臣果然拋下夏冉冉來看她了。
只是,那天他把她送到醫(yī)療室后,她拖延許久,之后快天亮的時候,穆臣還是走了。
他出去了。
她知道穆臣是要去哪里,他是要去找夏冉冉那個賤人。
一想到穆臣竟然把她留在醫(yī)療室,她就很生氣,但她想到夏冉冉肯定被欺負(fù)壞了,一定不會原諒穆臣,這她心情又有所好轉(zhuǎn)。
當(dāng)她聽到穆臣去到的時候夏冉冉已經(jīng)不在,她的心情就很好,可她不能讓穆臣記者夏冉冉那個賤人的啊。
所以設(shè)計了夏冉冉跟一個高年級的學(xué)長,讓穆臣以為夏冉冉早就跟學(xué)長走了,并沒有什么被欺負(fù)。
她看著穆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知道他在生氣,穆臣是絕對不會找夏冉冉問個清楚的,而他對夏冉冉冷淡的態(tài)度,一貫如此,夏冉冉更加不會覺得有什么特別。
只是讓夏橙星沒有想到的是,夏冉冉臉皮會這么厚,就這樣還會來纏穆臣。
讀書時候的記憶在腦海里一遍遍地閃過,當(dāng)初的夏冉冉敵不過自己,在自己面前潰不成軍,被欺負(fù)得差點抑郁,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卻變成她在下風(fēng)呢?
越想就越生氣。
禾木淡淡道:“這我就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學(xué)校還邀請了夏冉冉!
“夏冉冉?”
夏橙星激動地抓著禾木的肩膀,把禾木抓的疼死了,禾木喊了出來,可夏橙星并沒有收力,反而抓的更加的狠。
“夏冉冉也去了?”
禾木疼得說不出話來,她只能點點頭當(dāng)是回答了。
夏冉冉竟然去了。
穆臣跟夏冉冉,他們都在學(xué)校?
“那他們有沒有見過面,發(fā)生過什么事?”
夏橙星已經(jīng)隱隱猜到穆臣的怪異是跟夏冉冉有關(guān)了,可心里還是奢望他們兩個沒能碰面。
禾木差點就哭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我的人靠不近的!
霍錚的人全都守在四周,她的人怎么靠的近,又怎么能夠知道那么多呢。
“夏小姐,放手吧,你抓得我好疼!
夏橙星已經(jīng)把禾木當(dāng)成是夏冉冉了,恨不得能夠把人給抓死。
這個賤人怎么還是像冤鬼纏身那樣纏著不放,她為什么還不放過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