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再次重逢,冉冉都沒有認(rèn)她,她太失責(zé)了。
這么段日子,冉冉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慕初笛不敢細(xì)想,如今的蘇諾有多優(yōu)秀,就證明夏冉冉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心疼難耐,她頓時覺得心口發(fā)疼了。
她大口大口地抽氣,不知不覺的,淚水什么時候掉下來了,她竟然不知道。
慕初笛摸了一把臉,才發(fā)現(xiàn)涼涼的,濕濕的。
很快,霍驍就拿紙巾替她擦去淚水。
他把她摟入懷里,輕聲哄著:“這事怪不了你的,她那么多一定有她的原因,但絕對不會是責(zé)怪你。”
“不然你們那次的碰面,你也不會這么喜歡她。”
人的相識,只有對方也散發(fā)著善意,慕初笛才會如此的喜歡,想要跟她做朋友的。
所以,夏冉冉一定不會責(zé)怪和痛恨慕初笛。
相反,她應(yīng)該也是很想念慕初笛的。
至于為什么一直不出來相認(rèn),那一定是有她的原因吧。
聽了霍驍?shù)陌矒幔匠醯训男倪@才好受一下,沒像剛才那樣,都有種窒息感。
“可是我好恨我自己,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竟然沒能幫得了她。”
如果不是這樣,夏冉冉怎么會被換掉呢?
霍驍順了順?biāo)彳浀陌l(fā)絲,哄道:“沒事的,現(xiàn)在彌補(bǔ)也不遲的。”
慕初笛聞言,眼睛亮了亮。
拘留室內(nèi)
“聽說你一直在找霍錚。”
安夏把臉埋在雙腿之間,她聞言,身子顫抖了一下,這聲音......
當(dāng)她緩緩抬眸,看到了那驚艷時光的貌美的臉龐,安夏心里有片刻的惶恐。
“小,小笛。”
她是想見霍錚,并不是慕初笛。
霍錚跟她已經(jīng)算是撕破臉皮了,所以,她更加能夠跟他談判。
可對慕初笛,她不知道慕初笛知道了多少。
霍錚有沒有跟慕初笛說過呢?
“怎么了?見到我不開心?有什么是霍錚能夠做到,而我卻做不到的?”
慕初笛微笑著看她,安夏此時已經(jīng)揣摩不到慕初笛的清晰了。
探向慕初笛那雙澄清的眼眸,卻什么都看不到,深不見底。
“小笛,你怎么來了?”
安夏希望,能夠聽到自己想要聽的。
她既忐忑,又充滿期盼地看著慕初笛。
慕初笛笑得更深了,“我以為你會想見我呢,你不應(yīng)該有話要對我說的嗎?”
有警員過來了,替慕初笛打開了門。
慕初笛走了進(jìn)去,拘留室里,只有安夏一人。
慕初笛進(jìn)去后,警員就把鎖再次鎖上,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安夏見狀,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直到慕初笛走了進(jìn)來,她才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慕初笛的眼神不對,沒了以前的溫和。
等慕初笛走到眼前,她噙著淺笑,隨后,啪的一聲,狠狠地抽向她的臉。
安夏整個人被打飛了。
她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血水里還有一顆牙齒。
“小,小笛。”
“你聽我解釋。”
她剛站起來,又被啪的一聲,打倒在地上。
“解釋?好啊,我聽著你,那你可要好好解釋。”
“解釋你是怎么偷走夏冉冉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