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要鉗制一個女人有多難,文成霍伸出他的罪惡之手,想要一親芳澤。
碰的一聲,被反手壓在桌面上,咔嚓一聲,手臂脫臼了,疼得他吼得撕心裂肺。
“不好意思,文先生,我不喜歡別人隨意碰我。”
“放,放開我,快點(diǎn)放開我,痛。”
文成霍哪里想到蘇諾身手竟然這么好,他才剛抬手,就被反剪壓在桌面上了,一切都快到他始料不及。
耳畔傳來女人的輕笑聲,“剛才你問我來干什么的。”
“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我是來這樣的。”
蘇諾拿起已經(jīng)打開的紅酒,迎面倒下去,紅酒如泉水一樣,流入到文成霍的眼睛,鼻子,嘴巴。
只要他一個呼吸,就會吸入紅酒。
眼睛被紅酒澀得睜不開,呼吸也嗆入了紅酒,難受到了極點(diǎn)。
不管是鼻子還是口腔,他都難以呼吸,瀕臨在窒息的邊緣。
“你不是很喜歡說話的嗎?又喜歡在網(wǎng)上發(fā)表,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個電腦,再來發(fā)一波我跟你在酒店開房的帖子?嗯?”
文成霍第一次遇見這么可怕的女人,現(xiàn)在他在她手里,如同刀俎上的魚肉。
“不,咳咳咳......不......敢......放......我......”
他不敢了,痛苦地求饒,然而一旦他說話,紅酒就會嗆入口中,幾乎把他嗆死。
蘇諾淺笑:“不會這么容易就完的,好戲在后頭呢。”
門外傳來咯噔的高跟鞋聲音,蘇諾松開文成霍,把他甩向大床。
上身赤裸的文成霍,身上沾滿了紅酒,潔白的床單也沾了不少。
蘇諾抓了一把頭發(fā),有一種凌亂的美感,她脫掉小外套,把外套扔在沙發(fā)上。
聲音也變得嗲了起來,“寶貝,你真的很壞,竟然用紅酒淋身上想讓我舔。”
她的話音剛落下,咔嚓,房門開了。
來人是個化著大濃妝的女人,她看到臥室里這凌亂的畫面,以及剛才蘇諾說的那些話,怒火把她的理智燃燒了。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勾引我老公。”
“文成霍,你好啊,我讓你對外假裝是蘇諾的老公,沒想到你真的把人追上手,要當(dāng)她的床上老公。”
“你對得起我嗎,文成霍,你說家里沒錢,不能舉行婚禮,我全都忍了,婚禮不要,什么都不要地嫁給你,甚至你說想要錢開公司,我給你想到這么個好辦法來弄錢,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你還是出來沾花惹草,對方竟然還是蘇諾。”
文成霍一直都喜歡沾花惹草,但是現(xiàn)在沒錢,也收斂了不少。
因?yàn)閷ξ某苫魶]有安全感,所以她早就在文成霍手機(jī)里裝了定位軟件,她隨時都可以看到文成霍在哪里。
剛才有人給她發(fā)了條信息,說文成霍跟蘇諾在酒店里偷情,還把地址給她。
她一開始以為是騙錢的,沒想到打開定位,文成霍果然是在對方提到的酒店里。
而且對方還給她發(fā)了他們纏綿的視頻,這讓她無比的憤怒。
覺得外面的小妖精在挑戰(zhàn)她正宮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