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勾了勾唇角,邪氣到不行,卻并沒有追問下去,“小氣!”
他很清楚,賤撩歸賤撩,秦墨是個有底線的人,總是看重一些莫名其妙的規(guī)則,所以,并不打算在這種事上與他糾纏。
“古曼的密碼,還真有點意思。”
“可就算把整個古曼部隊叫過來,也不知誰怕誰呢。臨時還那么無知。”
陸延再也沒看手機一眼,那個古曼密碼已經(jīng)深深的記在他的腦海里。
微微閉上眼睛,休憩一小會。
自從救下慕初笛后,陸延便沒有停過下來。
秦墨收回手機,坐直身子,好讓對方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肩膀傳來了熟悉的重量,坐在前方的手下轉(zhuǎn)過身來,正欲問些什么,看到那熟悉一幕,便轉(zhuǎn)過身去。
......
荒廢的拘留室內(nèi)
那些前來偷襲慕初笛的人被單獨關(guān)起來,每一個都進行了嚴(yán)格拷問。
“有結(jié)果沒有?”
慕初笛焦急地問道。
陸延派過來的人微微低頭,“沒有。”
“不管怎樣威逼利誘,連藥物都用上了,都沒有用,他們死咬著就是不說。”
“還有幾個趁機想自殺的,都被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攔了下來。”
“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擊垮對方的精神層面,才能問出大小姐你想要的。”
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相關(guān)訓(xùn)練的,竟然各種酷刑都能咬緊牙關(guān),他們需要回地下醫(yī)院,拿一些殺手锏藥劑過來才行。
還要更多時間?
慕初笛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時間。
“對不起,大小姐。”
為首的人低頭向慕初笛道歉。
“不,你們已經(jīng)很厲害,至少知道他們是暗梟的人。”
暗梟,霍驍?shù)臄硨M織。
簡直就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之前霍驍前往對方老本營進行殲滅,原以為已經(jīng)一舉遷滅,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卷土重來。
如此去想,當(dāng)初可能只是對方一個煙幕彈。
可能就是想麻痹他們,然后再進行反擊。
如果這樣,霍驍落在他們手上,生命危在旦夕。
這讓慕初笛怎么等得了呢?
“開門,我進去問。”
“可是......”
為首的人記得秦墨當(dāng)初交代,不能讓慕初笛有一丁點的操勞。
不知道拷問算不算操勞呢?
慕初笛很是堅持,他也沒有辦法拒絕,只能讓慕初笛進去了。
拘留單間內(nèi),迎面而來血腥的味道。
這味道讓慕初笛有點不適。
柳眉微微蹙起,只是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
“說不說?再不說就讓你嘗嘗這個厲害了。”
那是一根沾著毒物的長針。
“讓我來。”
倏然,一陣清脆的女人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正在拷問的男人馬上停了下來。
轉(zhuǎn)身看到進來的慕初笛,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這,不好吧。”
“這種粗活怎么可以讓大小姐來呢?”
慕初笛快步走過去,越過了拷問的男人,并沒有接過他手里的長針。
“放棄吧,不管你們用什么酷刑,我都不會說的。”
被綁著的手腳的男人以為慕初笛也是用酷刑對付他。
慕初笛訕笑,“酷刑?”
“我從來不依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