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軍為什么不讓封朵和封亦錦見面?
想到這里,管裔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兩下,內心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不過,他并沒有和封朵說明這件事兒。
聽完封朵的解釋之后,管裔對她說:“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去喊你。”
封朵:“哦。”
今天沒午睡,她確實有些困了。
封朵應完管裔的話之后,就轉身去了休息室。
管裔辦公室的休息室干凈整潔,隔音效果也很好。
進來之后,十分安靜。
封朵在床上躺了下來,蓋了一條毯子,不知不覺就這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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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亦錦的辦公室內。
沈世軍拿了藥交給了封亦錦,倒了一杯水,看著封亦錦吃過藥之后,他才開口:“我剛才聯系過醫生了,明天再過去看看,你這最近咳得越來越厲害,問問他們是怎么回事兒。”
封亦錦放下杯子,臉色有些憔悴。
他動了動嘴唇,想說話,但是剛一張嘴,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沈世軍看了都覺得難受。他輕嘆了一口氣,對封亦錦說:“其實,這事兒應該讓朵朵知道,你一直這么瞞著她,也不是事兒。”
“不行。”封亦錦態度堅決,“她好不容易才從當年的事情里走出來一些,我不想讓她再因為這些事情操心了。她高高興興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死是遲早的事兒。”
說到這里,封亦錦扯了扯嘴角,“看她和管裔感情挺不錯的,當年我選人沒有選錯,公司交給管裔我也放心,她后半輩子算是有保障了……”
“至于我,她走的時候,這條命我就無所謂了,我這輩子唯一的念想就是死之前能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
沈世軍聽著封亦錦這么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之前封亦錦在歐洲呆了那么長時間,就是過去治病的。
但是他當時跟封朵說他是去出差辦事兒的。
生病的事兒,他根本就沒有跟封朵提過一句。
雖然他的病不是什么絕癥,但真的遇到危險也是致命的。
沈世軍一直覺得,他應該先跟封朵提一句,好歹讓孩子做個心理準備。
“好了好了,先不想這些了,你這又不是什么絕癥,趕明兒再找醫生問問,不行的話就去接受第二輪治療。”
“我這把老骨頭,還是不去受那個罪了。”封亦錦擺了擺手,“明天問問醫生,能保守治療就保守治療吧,我可不想每天都把時間耗在醫院里。”
沈世軍聽封亦錦這么說,也不好再勸他什么了。
封亦錦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他決定的事兒,誰勸都沒用。
就像他當初決定讓封朵和管裔結婚似的。
當時沈世軍一直是反對這門親事的。
管裔無論是從出身還是經歷來看,都不是一個適合封朵的結婚對象。
但是,封亦錦就是認定了他做女婿。
沈世軍怎么勸都沒用,最后只能看著封朵和管裔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