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我看封亦錦一直給他放權,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個人人喊打的私生子,攀上封家之后真是飛上枝頭了。”
“說白了,跟賣身的差不多,要是給我,我可不樂意這么做。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他鞍前馬后伺候封朵的樣子?跟個奴才似的。要是我,我可不樂意那么伺候一個女人。”
“所以你成不了封家的女婿啊!绷硗庖粋男人笑了起來,聲音里滿是諷刺:“說不定人家就是看中了管裔的奴才勁兒呢,私生子嘛,從小就察言觀色,當奴才合適!
封朵聽著他們這么諷刺管裔,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
她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聽到這種話,自然也不可能忍著。
封朵冷著臉走出了洗手間,然后看到了兩個背后討論管裔的男人。
看清楚他們的長相之后,封朵更加覺得諷刺——
這兩個人,剛剛都上來跟管裔打過招呼。
跟管裔打招呼的時候,他們的樣子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誰知道,剛一轉身,就這樣討論起了他。
真夠虛偽的。
那兩個男人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封朵。
見封朵突然出現,兩個人都驚了一把。
不過,這顯然是兩只老狐貍。
驚訝的只持續了幾秒鐘,兩個人很快就換上了笑容。
“封小姐啊,真巧!
“你們剛才說什么!狈舛洳]有理會他們的示好。
她抬眸看著對面的兩個人,面無表情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對面的兩個人顯然是沒想到封朵竟然會這么直接地把事情捅破。
按照正常情況來看,她難道不應該裝作不知道嗎?
被她這么一問,對面兩個人也尷尬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他們兩個人不說話,封朵冷笑了一聲,繼續:“如果真的瞧不起他,那就不要去和他打招呼。當面跪舔背后鄙視,你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對面兩個人被封朵說得愣住了。
他們之前并沒有和封朵接觸過,封亦錦一直把封朵保護得很好,外界雖然有傳聞說封朵性格古怪,但是大家都覺得,她肯定是溫室里的花朵。
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子。
“封小姐,你誤會了,我們只是隨口談談——”
“是嗎!狈舛涞穆曇舻,顯然是沒有相信他們兩個人的話,“那我現在說你們兩個人背后嚼舌根像村口的長舌婦,也是隨口談談。”
兩個人被她堵得無話可說:“……”
考慮到她的身份,他們兩個人也不敢造次,只能認栽了。
“你剛才說什么,他是出來賣的?”封朵轉頭看向了其中一個男人。
她的聲音不算高,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架勢,全程都很冷靜。
她本身就性格清冷,看人的眼神都帶著疏離。
“我,我沒那個意思,封小姐,我跟你道歉總行了吧……”
“你剛才是不是這么說了!狈舛渲貜土艘槐樽约旱膯栴}。
“……”
“你知道他現在是什么身份嗎?”封朵說,“既然你知道他是封家的人,還這么說,意思是瞧不起封家?”
對面兩個人被封朵說得瑟瑟發抖,忙解釋:“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封小姐您別誤會了……我們真的就是隨口說說。”
“如果看不慣他,你也可出去賣!狈舛涿鏌o表情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嘲諷道:“可惜,你沒有那樣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