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恬不知恥
盛天摯怒氣蒸騰,現(xiàn)在關(guān)上們都是自家的人,自然是要好好的教訓一番這個廢物的。
顧嚴爵欲哭無淚,沒有辦法只能低下頭認錯,“父親,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沒有處理的妥當,請父親責罰。”
“哼,責罰?你覺得什么責罰能讓盛家的臉面回來?”
盛天摯頓時冷哼,眸中怒意更甚,看見一邊的盛夜瑾,火氣似乎是才消了一些。
“要不是你大哥臨時想出了這個主意,南家那邊的攤子,我看你要怎么收場。”
顧嚴爵心中本就對盛夜瑾怨懟,此時發(fā)現(xiàn)父親不止沒有一點責怪大哥的意思,更是連連的夸獎,一時間心中的嫉妒更甚。
他暗暗的握緊拳頭,低下頭靜默在一邊不發(fā)一言。
顧吟霜本就心疼自己的孩子竟然被如此的責罰,此時看見盛天摯的臉色似乎是好了一些,忍不住的抱怨,“天摯,你也不能將事情都怪在嚴爵的身上,還不是那個叫張涵涵的女人不知廉恥,嚴爵也說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還拿出來就是在騙婚,我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
那個女人,破壞了她和嚴爵好不容易苦心經(jīng)營下來的計劃,她是絕對不會輕饒了那個女人的。
盛天擎聞言,更是鄙夷,眼刀就那么冷冷的掃了過去。
“你一個婦人懂什么,都是你將嚴爵給慣成這個樣子的,不然他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你還護著他。”
“要不要,你這格母親,和她一起受罰啊?”
盛天摯早就想好好的殺殺這個女人的銳氣了,此時正好。
顧吟霜明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盛天摯竟然一點都不念及夫妻的情誼。
心中受傷的同時,她卻是再也不敢說些什么。
倒是一邊的顧嚴爵這個時候忽然孝心爆棚趕緊對著盛天摯求饒,“父親,您不要怪母親,事情是我的錯,我都會承擔的。”
盛天摯冷哼,卻是再也沒有看顧吟霜一眼,眼中的冷漠神色,十分的明顯。
“好,既然你要領(lǐng)罰,就從幾天開始暫時停職,在家里面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每天跪8個時辰,剩下的時間,你把張家那邊的事情,給我處理好了。”
“張涵涵如此的恬不知恥,機關(guān)算盡,是無論無何都不能進到盛家的家門的,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顧嚴爵心下懼怕,雖然心中有種種的緊張,但是卻不敢反駁什么,只能恭敬的低頭回到,“是的父親,我一定悉心悔改,絕對不會在犯這樣的錯誤。”
至于張涵涵,他本來也沒有想要將那個女人娶回家。
現(xiàn)在,索性直接就是順了他的意。
盛天摯見顧嚴爵謙卑的態(tài)度,還想要責怪的話語,卻是再也沒有辦法說出來了。
最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的,長嘆一口氣說道:“嚴爵,這件事情你要感謝你的大哥知道嗎。以后你還是要多和他學一學。”
“還有,你和青梔的事情,以后切莫再提了。”
“是,謝謝大哥,以后還是要大哥多多的指點。”
顧嚴爵緊握著自己雙拳想到手指尖泛白,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眼中的恨意如滔天的怒火一般的蒸騰而來。
這一切都是拜盛夜瑾所賜,他還真的是把自己摘的很干凈啊。
顧吟霜見到兒子竟然被如此的欺凌不放在眼里,一時間不由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還尚存的理智不由瞬間就消失了,忍不住反駁:“夜瑾也真是的,作為大哥,處理事情的方法有很多,干什么非讓南家的女兒嫁到盛家,簡直就是便宜了南百川了。”
“還是說,夜瑾是有什么私心,這次不過就是順水推舟罷了?”
此話一出,屋子里面的幾人神色不由變得越發(fā)的詭異。
就連盛天摯,眼中的精-光也不禁一閃,暗暗的盯著盛夜瑾。
盛夜瑾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聞言只是淡淡的輕笑了一聲,“我之所以這么做,不過就是因為,覺得南青梔是無辜的罷了,盛家也總不能落下個背信棄義的名聲吧,況且我也是未婚,這也沒有什么不妥。”
他這話說的模棱兩可,顧吟霜母子怎么會不知道盛夜瑾和南青梔那點貓膩。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他們知道真相,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顧嚴爵心中有氣,也明白那個把柄不是自己現(xiàn)在能夠觸及的。
沒有辦法,他只能暗暗的咬牙,趕緊對母親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母親,這件事情的確是多虧了大哥,青梔和我本就是清白的,可能她和大哥以后,會比我更加合適。”
見自己的兒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還不像著自己說話,顧吟霜頓時有氣,“嚴爵你……”
“好了,別吵了,有完沒完。”
盛天摯煩躁的喝到,恨恨的瞪了顧吟霜一眼。
“嚴爵都知道錯了,你還這樣咄咄逼人,一點都沒有個當家人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
顧吟霜神色一黯,原本是還想要在說些什么的,但是卻再也不敢多言了。
場面頓時就變得有些沉悶了。
這種低氣壓的微壓,讓顧嚴爵只覺得渾身難受,喘不上來氣。
即使受罰他也認了,他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這么想著,他不由趕緊說道,“父親,那我現(xiàn)在就去祠堂領(lǐng)罰了,我一定會在那里好好的反省。”
盛天摯點點頭,煩躁的揮了揮手。
顧吟霜自然是不想這個時候繼續(xù)的往槍口上面撞的,不由趕緊順著顧嚴爵的話說道:“好吧,現(xiàn)在天也不早了,我也就先回去休息了,嚴爵,你等等我。”
顧嚴爵應聲,母子二人一同離開。
見人都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盛夜瑾正待起身離去,卻沒有想到忽然被一邊的盛天摯叫住。
“夜瑾,你先別走,我找你有事情要說。”
盛夜瑾的動作微微一頓,神色間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但是還是被自己極快的給掩飾住了。
“父親,您找我還有什么事情嗎?”
他態(tài)度是不冷不淡的,從來都沒有過的淡漠。
盛天摯每每的看見盛夜瑾這個樣子,仿佛就能從他的眉眼中看見另外的一個人的影子。
心中忽然就有種異常的感覺。
但是這種異樣也僅僅是停留了兩秒他就趕緊輕咳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夜瑾,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要干什么。”
“你和南青梔的事情,究竟還要瞞著我到幾時?”
盛夜瑾的眉間閃過了一絲訝異,但是還是被自己極快的給掩飾住了,有些意外的說道的:“父親,我不明白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盛天摯見此,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是親眼看見你長大的,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會不了解嗎?”
“若不是你和那個南青梔真的有關(guān)心,你怎么會出手幫她,還是讓她成為你的未婚妻,你不覺得有些天方夜譚嗎?”
的確,這不是盛夜瑾一貫的作風,若是她南青梔和自己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他不會那么做。
這無疑是在給自己找麻煩罷了。
到了現(xiàn)在,南青梔畢竟已經(jīng)和他是名正言順的了,盛夜瑾也沒有什么想要隱瞞的,不由頓時釋然。
點頭說道:“是又如何,父親,在這之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算不得數(shù)了,不是嗎。”
也就是說,南青梔和顧嚴爵的那一面,終究還是翻了過去了。
盛天摯知道自己的兒子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一定是不簡單的,這點他的心中是有數(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