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的村子在海天市的郊外,楊鵬飛開了一段時間,路上沒有絲毫的堵車,所以很快就到了張寡婦的村子里,楊鵬飛徑直的朝著張寡婦的地里面駛去,依照楊鵬飛對張寡婦的了解,張寡婦是一個勤勞的人,這個時間正事干活的好時候,張大姐一定是在地里工作,果不其然,楊鵬飛將車停在了張寡婦的地頭,便看見了地里面的兩個身影,其中就有一個是張寡婦。
楊鵬飛朝著遠處望去,張寡婦好像在和另一個人女人在聊天,楊鵬飛便下車便下車走近,一臉笑容的看著張大姐,畢竟自己終于有求于她了,可是貌似張寡婦這次聊的很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楊鵬飛的到來,不過楊鵬飛走進了一些才勉強聽到一些,張大姐是在和那人爭論。
“張大姐啊,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而且膝下也沒有什么孩子,為什么不再找一個呢,將來你也有一個靠山,女人靠自己是不行的啊,你必須在找一個男人啊,況且人家又不嫌棄你是一個二婚,你怎么就不可以呢。”身旁的那個女人對著張大姐說道,楊鵬飛遠處看去,這個女人濃妝艷抹的,嘴角上還有一顆黑痣,顯然就是一個媒婆的形象,原來是給張大姐說親了。
“男人靠得住,豬都能上樹,你們這些媒婆,就會把我們往火坑里面推,隔壁村的吳老二是什么人啊?整個喝酒賭博,你把他介紹給我,還不如我自己過呢。我以前日子不好過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搭理我,這個時候日子好過了,你們全都找一下這樣的人來給我介紹。”張大姐也是狠狠的說著,嘴里和眼鏡里都帶一些厭惡看著這個媒婆,仿佛就要吃了她一樣。
張大姐寡婦多年,自然知道一個人的日子不好過,只是遇到了楊鵬飛之后,楊鵬飛和她合作開發了這塊地,張寡婦賺了不少的錢,不愁吃,也不愁穿,自己的日子也過的紅火了起來,便有這么的人讓媒婆來提親,張大姐何嘗不想找一個男人,也有了一座靠山,可是張大姐明白,來讓媒婆提親的這都是一些人渣,吃喝嫖賭哪樣都占,分明都是沖著張寡婦的錢來的。
“呦呦呦!看看你,你還嫌人家了。”那個媒婆突然的變臉,一副滿面猙獰,惡狠狠的看著張大姐,仿佛是居高臨下一般,對著張大姐繼續說道:“人家雖然是老光棍,但是人家沒有嫌棄你克夫已經非常不錯了,你還挑剔起來了,我看你一輩子也找不到人家了吧,真是個沒人要的賤貨。”媒婆子自然是收了男方的許多的禮物的,這下沒成,自然也不會給張大姐好臉。
張大姐一時也有氣說不出,她的第一任丈夫是在成親那天心臟病猝死的,外人都不知道,不過在農村都這樣,一旦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張大姐就擺脫不了克夫這個標簽了,面對媒婆子的這番話,張大姐都快要氣哭了,眼睛里委屈的淚水在打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張大姐,怎么了這么委屈,我楊鵬飛來給你做主。”楊鵬飛走到張大姐和這個媒婆子的身旁,對著張大姐說道,張寡婦和這個媒婆都爭吵的投入,絲毫沒有感覺到楊鵬飛的到來,不禁都嚇了一跳,特別是媒婆子,楊鵬飛這幾次來到張寡婦的村子里,哪個村名會不認識楊鵬飛?整個村子里誰不知道,張寡婦之所以日子變得這么好,都是因為有這個楊鵬飛的幫助。
媒婆子看了楊鵬飛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媒婆子就是靠著這張嘴賺錢的,說話必須往狠里面說,才會有效果,而且只管把男女之事給撮合成了,絲毫不在乎他們究竟般配不般配,只是自己從里面拿回扣就好,看見了楊鵬飛,想必自己剛才的一番話已經被楊鵬飛聽到了,這媒婆子心里也開始打鼓,得罪了楊鵬飛可不好,楊鵬飛加大業大的,從身上隨便拔一根毛,都夠自己過一年的了,一向趨炎附勢的媒婆子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生怕觸怒了楊鵬飛。
“媒婆子,你剛才說什么呢,我怎么就找不到男人了,今天你得把話給我說清啊。”張寡婦說著,十分的出乎楊鵬飛的預料,張寡婦竟然一把挽住楊鵬飛的胳膊,像是報仇一樣對著眼前的這個媒婆子繼續罵道:“看清楚了,這就是我的男人,比你給我找的那些強過不知幾百倍,我們一起合作著藥材的種植賺錢,不想某些人,就憑著一張狗嘴賺錢。”
楊鵬飛能夠感受的到,張大姐是一個樸實的人,就連她挽住自己的胳膊都是非常用力的緊緊保護,這是其他女孩子抱楊鵬飛的時候不會有的感覺。被張大姐這么一抱,楊鵬飛也下意識去看張大姐的這張小臉,雖然不像是孔天愛的臉蛋那么的粉嫩,那樣的潔白無瑕,但是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楊鵬飛第一次發現張大姐原來這么的漂亮。
媒婆子被張寡婦臭罵了一頓,本來依照這個媒婆子的脾氣是要很更狂的罵回去的,但是如今楊鵬飛在這里,媒婆子看著張寡婦和楊鵬飛兩個人,更是不敢在還嘴,心道,張寡婦一下子賺了這么多的錢,估計都是這個楊鵬飛幫忙的,萬一他們兩個是真的呢,自己可不是是吃了大虧了。所以媒婆子根本不敢還嘴,只好任由張寡婦罵著自己。在媒婆子看來,自己被一個寡婦給罵了,真的是一件莫大的恥辱,媒婆子就像是被打了一個巴掌一樣。
對于這個山村來說,楊鵬飛的陸虎車開進這個山村的確是一件新鮮事,村里的土豪大部分都開夏利,村里突然來了一輛陸虎車的確讓人覺得十分的新鮮,村名們紛紛自覺在張寡婦的地前圍觀了起來,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可是最近對于村民來說,寡婦的地之前的是非也不少,媒婆子轉過身來才發現,原來幾乎半個村的人都在自己的身后圍觀,媒婆子這張老臉可是丟打大了,村醫里面誰不知道,媒婆子是收了人家的錢,才給人家說媒的。
媒婆子在一片罵聲慌慌張張的逃走,看著媒婆子狼狽的背影,張大姐撲向楊鵬飛的肩膀,頓時眼淚從眼鏡中涌出,讓楊鵬飛的肩膀出濕成一片,這么些年張寡婦受過的委屈都不過如此,可是不知道為何此時就哭了起來,楊鵬飛只是不說話,覺得張大姐還是蠻可憐的,便任由張大姐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去,只是一會的時間,張大姐終于停止了哭泣,摸了摸臉上的淚痕,對著楊鵬飛說道:“剛才可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受什么委屈呢。”
“沒事,對于我來說都是舉手之勞,剛才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別說是我,就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去教訓她的。”雖然村民都看著,楊鵬飛還是這樣安慰著張大姐,讓她盡量不再傷心,不過此時此刻圍觀的村民之中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的討論這楊鵬飛和張寡婦的事情。
“你們說這個張寡婦不會真的和這位大款好上了吧,聽說這個楊鵬飛可是一個制藥集團的董事長,要是張寡婦真的讓人家看上了,張寡婦還種什么地啊,下半輩子就有些花不完的錢啊,你們都說張寡婦是命苦,要我看啊,張寡婦還是真正的好命啊。”一個村民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劃,對著其他村民說道,只見其他村民紛紛點頭,表示十分的認同他這個想法。
“你可別瞎說,要我說人家楊鵬飛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什么美女沒見過啊,張寡婦雖然長得還算漂亮,但是這么有錢的富豪不會喜歡一個二婚的吧,那也太掉價了吧,要我說啊,他們就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們啊,全都想歪了。”另一個村民繼續這剛才那個話題繼續的說道,旁邊的村民我認為他說的有些道理,也紛紛的點頭,對著這個想法表示認同。
“你們都知道什么啊?現在富豪都喜歡重口味,特別是這種鄉村口味,在他們那里特別的就行,要我說楊鵬飛就是在追時尚,找一個農村寡婦嘗嘗寡婦的味道,這人一有錢了啊,他就變態啊,你們根本不理解他們怎么想到,你說說我說的有沒有到底。”有一個村民說道,而其他的村民也紛紛的點頭,覺得他說的也有一些的道理。
楊鵬飛聽著這些八卦也很奇怪無奈,頓時感覺到,原來這八卦不僅僅是自己的鯤鵬集團才有的,在村民中的八卦絲毫不比自己鯤鵬集團的女職員的要少啊。不過楊鵬飛不怎么在乎這些,有八卦至少可以證明自己還是一個名人嘛,不過楊鵬飛今天來張寡婦的這個村子里還真的是有目的的,楊鵬飛一時間差點給忘了。
張寡婦似乎也突然反應了過來,如今還沒有到楊鵬飛給自己的種子收獲的時間,不知道楊鵬飛找自己干什么來了,他一和公司集團的董事長,應該是很忙的。不禁對著楊鵬飛問道:“還沒到收獲的季節呢,你來這里干什么來了啊。’”只見張大姐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對著楊鵬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