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相護,楊鵬飛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過這些官老爺們今天碰見楊鵬飛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因為即使是縣長,楊鵬飛也不放在眼里,在天廣市混了這么多年,也算是風生水起,楊鵬飛打開手機,隨便找一個手機號碼,估計官職都會比縣長大,區區一個縣長鎮長什么的,只要他是貪污腐敗的壞官,楊鵬飛都是不妨在眼里了的,更是不允許他們胡亂欺負人。
“我現在是這位張大姐的律師,把你的合同給我看看到底有沒有法律效益。”楊鵬飛對著囂張的村長說道,剛才在車上和楊鵬飛和這位樸實的大姐聊天中,知道了這位大姐姓張,而如今既然村長有著白紙黑字的合同,楊鵬飛當然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假的來哄騙樸實的張大姐了。既然要看這些承包地的合同,楊鵬飛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是假裝是一名律師了。
律師?一聽到律師兩個字,周圍圍觀的村民迅速的議論了起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律師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而要是在村子里,真的是有人請律師了,那一定是發生了大事情的,而且這律師對于這里的村民來說,也不時誰想請就能請了的,這可是要花大價錢的,村長一聽見律師也嚇了一跳,因為這張合同是那個外國人給村長的,就是連村長都不知道這合同上面寫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個外國人給了自己二十萬要買張寡婦的這塊寶地。
“這張寡婦可真的了不起呢,這寡婦置業的竟然還能請的起律師,真的是不敢想象,張寡婦如今竟然都有這樣的實力了,敢和村長對著干,估計就算是張寡婦的這場官司贏了,得罪了村長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一個村民一只手拿著西瓜,同時嘴上還不時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張寡婦進城提貨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大富豪,我可聽說人家可是某個制藥公司的董事長,說不定就是看上我們的張寡婦了呢,那城里的大富豪,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是把咱們的村長換了,估計都有著能力。”另一個村民磕著瓜子繼續說道。
“你們都瞎說什么啊?要我說啊,這城里的大富豪怎么會看上我們的張寡婦呢,既然是寡婦那都已經是二婚了,二手的女熱那誰還稀罕啊,我猜啊,是這張寡婦靠著祖傳的手藝,在城里賺了不少的錢,這才有的錢去請得律師,我看啊,準能贏,就村長那個摳門的盡頭,絕對不肯請律師和張寡婦打官司。”另一名村民和邊上那個吃瓜和嗑瓜子的村民說道。
一時間,不但周圍圍觀的村民沸騰了起來,就連村長的心里都泛起了嘀咕,到底是應不應該把這張合同給這個律師看呢,要是這個律師真的從合同上看出一點端疑該怎么辦呢,到底應不應該打這個官司呢,村長的心理也糾結著,畢竟這村子里面一直都有一種說法嗎那就是和寡婦打官司憂傷分水,甚至影響到了下一代,村長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斷子絕孫。
還沒等村長考慮好,楊鵬飛就從村長的手里快速的將那一紙合同搶了過來,村長雖然蠻橫,但是村長的身體并不是十分的強裝,見到楊鵬飛那強有力的身軀,雖然也想再從楊鵬飛手中將那紙合同搶過來,但是也不敢貿然上前,畢竟楊鵬飛看著比村長強裝了許多,村長只好強忍著憤怒,到底要看看楊鵬飛究竟能不能從這外國人的合同中看出來點什么。
楊鵬飛打開合同,一眼便看出了端疑,剛才楊鵬飛聽張大姐說,土地的補償款只有兩千塊錢,可是這合同上面竟然清清楚楚的寫到那個外國人的付的明明是二十萬,而且還是美金,那剩下錢的哪里去了?很顯然是被村長和鎮上還有縣里的一些官員給貪污了,楊鵬飛只是將手中的這一紙合同舉了起來,對著村民當中狠狠的罵道:“這上面明明是寫著補償土地的錢是二十萬美金,為什么分到張大姐手里的只有兩千快華夏幣,剩下的錢都哪里去了?”
聽到楊鵬飛所說的話,張寡婦也是大驚,不敢詳細,圍觀的村民又瞬間的沸騰了起來,因為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張寡婦的地竟然值這么多的錢,而且這么多的錢,顯然是被村長一個人給貪污了,那怎么行呢,人群中憤怒的聲音也逐漸的傳來,全部都是充滿著對村長的不滿,顯然楊鵬飛將村子里的輿論帶了一波節奏,現在村長已經快成了人人喊罵的落水狗了。
“我靠,這村長臉張寡婦的錢都貪污,真的是太缺德了啊,這可是要折壽的啊,村長難道不知道嗎,還有啊,這張寡婦一個人生活多不容易,村長這樣做我都覺得有些太過分了呢。你們說是不是啊?喂!問你們話呢。”吃西瓜的村民繼續的啃著西瓜皮,和另外兩個人說道。
“你可別瞎說,要是被村長聽到了,那你可是要倒了大霉的,村長可能會放過你啊,什么神啊鬼啊的,我早就不相信了,還折壽?我算是看透了,只有是有錢賺,折什么壽都不怕,你看看村長,連張寡婦的錢都拿回扣,是真的不怕折壽。”磕著瓜子的村民小哥也說道。
“你們就知道為村長著想,村長是你們爸爸嗎?村長貪污過來的錢給你們花嗎?你們真的是笨啊,也不替張寡婦想想,沒良心的東西,你們平時去張寡婦的家里買藥,那次張寡婦不是少收你們一些錢,你們羞不羞啊。”另一位村民對著吃瓜子和啃西瓜的小哥嚴重批評道。
但是此時的村長似乎突然急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敗露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指著楊鵬飛用著粗俗的語言狠狠的罵著,因為再這么下去自己作為村長的威望就全都沒有了,村長頓時露出猥瑣的笑容,對著自己的村民喊道:“大家不要聽這個人來說,他也許根本不是律師,只不過騙大家罷了,大家給我抓住他,讓我審問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律師。”
沒辦法,在這個村子里就是這樣,村長最大,村長說什么就是什么,誰也無法反駁,雖然楊鵬飛說的有憑有據的,但是楊鵬飛畢竟是一個外人,村子里還是相信村長的人比較多,村長自然是一呼百應的,只見十幾名小火拿著鐵鍬和斧頭,沖著楊鵬飛跑了過來,看來真的是沖著活著自己來的,楊鵬飛也是沒有辦法,看來場面已經完全的失控了,楊鵬飛趕緊給雷剛打電話,雷剛是是里面的公安局長,可是有著調動直升機的權利,能夠很快的就派人過來,如果楊鵬飛沒有后援的話,這群野蠻的村民,還真的可能會鬧出人命來的。
村長雖然是一個大老粗,但是碼人打架這最起碼的道理還是懂得,看到楊鵬飛都電話叫外援了,村長自然不甘示弱,也拿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當地縣長的電話,告訴了縣長楊鵬飛壞了他們的財路,直接讓縣長帶著自己的人古來,到時候,就算楊鵬飛真的是律師,村長自然也不害怕了,村長知道,在這個地方,縣長就是最大的,任憑楊鵬飛叫了多少人過來,在縣長面前,自然是也不敢多么的放肆,倒是楊鵬飛就會知難而退了,村長心中想到。
這些向著楊鵬飛沖過來的村民都是被村長所利用,楊鵬飛當然不會和這些樸實的村民大家,既然村民都想著活捉楊鵬飛,那么楊鵬飛也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跑啊,村民團結起來的力量是可怕的,楊鵬飛自然不會和這些野蠻的人硬碰硬,何況楊鵬飛調動這體內的勁氣,這群人是不可能追得上楊鵬飛的,這一點楊鵬飛還是十分的自信的,但是楊鵬飛只是將張寡婦仍在原地,而自己和這群村民開始了兜圈子玩,等待著雷剛的救援。
不過雷剛在電話中倒是對楊鵬飛所說的情況十分的重視,和楊鵬飛說著馬上就會到楊鵬飛所在的地點,楊鵬飛對于雷剛的辦事效率還是十分的相信的,不過,村長叫來的人好像已經就到了,周圍還有幾個武警跟著,看樣子來頭不小啊,怎么也得是是一個縣長啊,楊鵬飛只是心里想到,要是一個縣長那就更好了,自己會一會縣長,等一會雷剛來了之后,全部都抓起來也省得楊鵬飛動手了,楊鵬飛看著這個縣長,笑得那么猥瑣,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縣長!就是那個人,就是那個人揚言要和我們打官司。”村長指著楊鵬飛和縣長說道,縣長早就不耐煩這個村長了,平時總是在外面給自己惹事,關鍵時刻還得自己出馬擺平,真是讓自己不省心啊,又看了眼楊鵬飛和他的豪車,只是感覺到,也不過是哪家的公子哥來這里管閑事了,稍微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了,于是拍了三個武警,將楊鵬飛制服就好。
不過三個武警剛要出馬,就聽見天上直升機嗡嗡的響聲,這些武警本來就是隸屬雷剛所管轄的,看見直升機上面印有總部的字樣,定時上面的領導來了,此時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向領導致敬,頓時也停了下來,停在原地,等待著領導的下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