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你要干什么?”眼鏡男驚懼的說道。
“做你之前準(zhǔn)備對我和我朋友做的事情!睏铢i飛淡淡的說道,雙眼殺氣凜然,先前眼鏡男命令手下將江文燕扔下去的時候,眼鏡男就已經(jīng)被楊鵬飛拍了死刑。
“不,你不能那么做!”眼鏡男驚懼的說道,但楊鵬飛卻依然淡淡的看著眼鏡男,而眼鏡男之前所說的話也給了楊鵬飛很大的觸動。
每一個悲劇的發(fā)生,都是因?yàn)楫?dāng)事者能力不足造成的,之前的楊鵬飛因?yàn)橹卸,面對眼鏡男的攻擊和刁難,的確沒有任何的辦法,這就是能力,而現(xiàn)在,眼鏡男卻變成了故事中的弱者,求饒嗎?楊鵬飛心里冷笑,就算是求饒,楊鵬飛的心里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因?yàn)闂铢i飛清楚的知道,如果之前是自己在求饒的話,眼鏡男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而江文燕剛才差點(diǎn)就死在自己面前,楊鵬飛心里一陣后怕,如果不是自己突破了化勁期,如果不是自己拼著丹田撕心裂肺的痛苦來強(qiáng)行運(yùn)轉(zhuǎn)勁氣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是另一番情況了。
而就在楊鵬飛胡思亂想的時候,眼鏡男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雖然一閃而逝,但還是被楊鵬飛捕捉到了。
眼鵬飛心里冷笑,這眼鏡男,還是不老實(shí)!
果然,就在楊鵬飛這樣想著的時候,原本滿臉驚懼的眼鏡男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身體猛然暴起,手里寒芒閃過,楊鵬飛定睛看去,抓在眼鏡男手里的,竟然是一把匕首!一把泛著森寒光澤的匕首。
“給我去死吧!”眼鏡男神色猙獰的吼道。
匕首泛著寒光直刺向楊鵬飛的胸口。
楊鵬飛淡淡的笑了笑,看著眼鏡男的目光中,帶著悲哀和憐憫,單手輕輕的抬了起來。
咔的一聲,雙指微微的夾住了那把匕首,眼鏡男又加大了氣力,但是那匕首,卻依然紋絲不動!不管他怎么努力,都仿佛和楊鵬飛的手長在一起了似得。
“區(qū)區(qū)明勁中期的實(shí)力,還要打我的注意,真是可笑!睏铢i飛淡淡的說道。
眼鏡男聞言,渾身一顫,他的確看不透楊鵬飛的實(shí)力,但是卻沒想到楊鵬飛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實(shí)力!武者之中,想要查看到對方的實(shí)力,必須要比對方高出至少一個等階才行,眼鏡男心里猛地一緊,瞬間松開匕首,驚疑不定的看著眼鵬飛,暗勁境界!
他壓根就沒想過楊鵬飛能比暗勁境界還高,畢竟化勁境界,他可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只是話說回來,每一個大境界就仿佛是一道天塹一般難以跨越,他不過明勁中期,就算是對上暗勁初期,他也沒有絲毫的勝算!
想明白這點(diǎn),眼鏡男也算果斷,咬了咬牙,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倉庫外飛奔而去,這一次的速度更快,他自信就算自己不是楊鵬飛的對手,但是要逃跑,楊鵬飛應(yīng)該也是沒轍的。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楊鵬飛已經(jīng)到了化勁期的修為,而且,楊鵬飛也根本沒有想過要抓他回來!
楊鵬飛單手一甩,手指間的匕首就立刻飛了出去,閃電般的在空中劃過一條長長的軌跡,噗,在眼鏡男的后背齊根沒入!
原本不過是一把匕首,就算是齊根沒入也不能對眼睛男造成知名的傷害。
可就在這時,眼鏡男卻發(fā)現(xiàn),插入自己后背的匕首,竟然猛然爆發(fā)出一股狂猛的力道,瞬間轟然自己的體內(nèi),四處飛竄,所過之處,盡數(shù)摧毀,緊緊一分鐘的時間,眼鏡男臉上的痛苦之色就凝固了,雙眼瞳孔漸漸渙散,整個人咚的一聲栽倒在地。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也沒人敢上,現(xiàn)在看到眼鏡男都死了,群龍無首的情況下,誰還會殺得去觸楊鵬飛的眉頭,頓時轟然而散,不多時,碩大的倉庫中,就只剩下楊鵬飛,周有為和江文燕三人了。
周有為一直守護(hù)在江文燕的身前,此時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事實(shí)上,因?yàn)闂铢i飛的動作,幾乎就沒有幾個人回去周有為那里的,反倒是楊鵬飛的一番神勇,被周有為看的真真切切,他是特種兵出身,每天承受著非人一般的訓(xùn)練,到現(xiàn)在,周有為敢說自己就算是對上十名黑衣人,也是巋然不懼,可是楊鵬飛呢,那一瞬間所展現(xiàn)而出的恐怖實(shí)力,讓周有為整個人都呆住了。
楊鵬飛不是一直在上學(xué)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不,這不止是厲害,簡直就是變態(tài)啊,那種強(qiáng)粗暴的攻擊力,實(shí)在是讓周有為不得不驚嘆。
而這個想法,同樣出現(xiàn)在江文燕的腦海里,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楊鵬飛有事情在瞞著她!她和楊鵬飛從小一起去長大的,楊鵬飛不可能在哪里拜師學(xué)藝而自己不知道的,所以這么厲害一定有楊鵬飛的理由!
“走吧。”楊鵬飛淡淡的說道,將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狗抱了起來,朝外走去,白狗是因?yàn)檫x擇了不和自己為敵才變成這樣的,楊鵬飛不能不管。
周有為和江文燕對視一眼,齊齊皺了皺眉,看來?xiàng)铢i飛不想告訴他們啊,而楊鵬飛既然不想說的話,他們也不好問,再者,剛剛經(jīng)歷了如此危險(xiǎn)的事情,兩人現(xiàn)在誰也沒有心思去關(guān)心別的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楊鵬飛想了很多,首先,就是公寓,已經(jīng)不安全了,不單單是周有為和江文燕,就算是韓璐,也不見得就會危險(xiǎn),楊鵬飛沉思著,看來自己必須盡快的擁有自己的地盤了!那樣才能最好的保護(hù)自己身邊的人。
回到公寓,楊鵬飛什么話也沒有說,將自己和白狗關(guān)在房間里,不再說話。
周有為和江文燕無奈,只好在客廳中等待著楊鵬飛,他們能理解楊鵬飛的感覺,楊鵬飛明明已經(jīng)如此強(qiáng)大了,但是卻依然被某些人逼迫的手忙腳亂,而且,趙美情的事情還沒解決,卻忽然冒出這么多礙手礙腳的家伙,楊鵬飛的心里想必很是苦惱吧。
房間里,楊鵬飛將白狗放在床上,自己先運(yùn)功清楚體內(nèi)的那種詭異的毒藥,因?yàn)槿绻贿@么做的話,那些滲入自己體內(nèi)的毒藥,就會一刻不停的侵蝕著自己的身體和丹田,而且痛苦非常,而白狗的情況楊鵬飛已經(jīng)查看過了,就是因?yàn)樯眢w受傷嚴(yán)重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而事先被眼鏡男安放在白狗身上用來對付自己的那些毒藥,似乎對普通人沒有什么影響,反而對于修煉者有很大的傷害。
吃一塹長一智,楊鵬飛更加懂得在今后的行動中,要小心謹(jǐn)慎。
楊鵬飛修煉完,就開始為白狗療傷,而此時,海山市,依然是暗潮涌動,不過在這暗涌之中,卻多了一個話題,那就是楊鵬飛!
趙家,趙美情呆呆的坐在窗戶前面,和以前一樣,這段時間,趙美情幾乎天天都坐在窗戶前面,看著外面繁花絢爛,卻顯得格外冷清的花園,一種凄涼悲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就這樣妥協(xié)了?”趙老爺子的聲音在趙美情的背后響起。
趙美情微微一愣,爺爺什么時候來到房間的,她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回過頭,看了看趙老爺子,趙美情的眼眶忽然就紅了,有些哽咽的喊道:“爺爺……”
只是一句爺爺,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心里慢慢的委屈化成淚水,洶涌而出,也許在現(xiàn)在的趙家,只有在面對趙老爺子的時候,趙美情才會暴露自己被隱藏許久的脆弱。
趙老爺子走上前去,心疼的揉了揉趙美情的腦袋,笑道:“我的乖孫女,不要擔(dān)心,我不會讓謝家就這么禍害了你的!
“可是……”趙美情下意識道。
趙老爺子笑了笑,阻止了趙美情的話,他知道趙美情的意思,也知道現(xiàn)在的趙家很危險(xiǎn),這似乎已經(jīng)是唯一的辦法了。
可是,這也算是辦法嗎?如果如了謝家的愿,不但不會讓趙家有所緩和,甚至,整個趙家都會被謝家所吞并吧,而且代價(jià)還是犧牲趙美情的終生幸福!
“我雖然老爺,但是還不傻,我能明白一些事情,我那兩個不孝的兒子卻看不明白!”趙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
“我該怎么辦?”趙美情無助的說道。
趙老爺子深吸一口氣,看向窗外,淡淡道:‘等待吧,我知道我不會看錯人的,而現(xiàn)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保全我趙家的實(shí)力!
……
此時,他們口中的謝家,也不是很平靜。
“楊鵬飛還沒有死!”謝陽怒吼道,他這次可是花錢請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來對付楊鵬飛的,可是就在剛才,他卻得到消息,楊鵬飛竟然還活的好好的,而那個自己花大價(jià)錢請來的家伙,卻不辭而別了!
他卻不知道,他請來的‘大人物’已經(jīng)被楊鵬飛殺了!
“爸,現(xiàn)在該怎么辦?”謝宇皺眉說道,在這些事情上,謝宇習(xí)慣聽自己父親的。
“先不要管楊鵬飛了,一個跳梁小丑罷了,既然他運(yùn)氣好,就先留著吧,等到我們徹底拿下趙家,楊鵬飛這種小伙色,自然不是問題!
謝陽淡淡的說道,謝宇對楊鵬飛的恨意,謝陽表示理解,但現(xiàn)在,在謝陽看來,趙家才是他們最需要注意的!
“對了,查清楚蘇家為什么和我們做對了嗎?”謝陽忽然開口問道,上次的拍賣場事件,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上層社會,而這件事也讓謝家丟盡了臉面。
“不清楚,只是,和我們撕破臉皮卻是肯定的,因?yàn)榫驮谧罱K家已經(jīng)漸漸的撤出了所有和我們謝家有所合作的產(chǎn)業(yè),目的很明顯,是要和我們劃清界限!”謝宇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