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扔下這句話后,伸手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緊接著她便倒在男人的懷中,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什么,男人的大掌便一下子覆蓋在她的腰上。
“王爺……”秦苑皺著眉頭,眼底一片冷然。
看出她的情緒到底為何,李焱快速開口解釋道“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經過了他的這么一般提醒,秦苑這才終于反應過來。對于這個身份,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腦里面下意識地在排斥,所以不論這個男人已經跟她強調多少遍了,她依舊都是記不住。
“知道了。”秦苑點頭,緊接著不停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快速地讓自己化為輕松的態度來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準備好了?”李焱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開口詢問道。
“自然如此,王爺,我們進去吧。”秦苑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一抹冷然的微笑一閃而過。
對于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老實說,她一點都不覺害怕。相反的,她反而有點不知名的興奮。她秦苑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來這里只是為了懲罰那個人渣,該暗自覺得害怕的人應該是他才是,而她?這是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存在的事情。
對于她自信滿滿的反應,李焱十分滿意,他的嘴角也微微抿著一抹不經意的笑容。
就這樣,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便牽在一起,走進了宴會里面。
“寧王殿下駕到——”就在兩個人剛剛走進去沒幾步的時候,幾個眼尖的守衛看了,連忙大聲開口呼喊道。
里面的所有人,不管是西洋人還是他們大夏的人,在聽到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一個個又驚又嚇,連忙讓人準備好一個最好的位置,前往迎接。
“王爺。”亨利作為今晚這場宴會的主人,自然是第一時間到達男人面前了。他的臉上帶著滿滿討好的笑容,眼睛里面似乎藏了什么可怕念頭一樣,只是這樣被他看了幾眼,她就會莫名其妙地開始覺得哪里都奇怪。
“嗯,宴會如何?”李焱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隨意地開口詢問道。#@$&
“回王爺,一切順利。今天王爺您能過來。我是真的很開信!”雖然亨利已經來大夏待了好幾年了,可是面對中文,許多地方她還是不太明白,說起來不僅吃力,而且有些滑稽。
聽了亨利的話后,秦苑差點沒忍住直接笑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亨利還真的是天生就是一個跳梁小丑的存在。明明就是一段很友好的話,可是到了他的嘴巴里,卻莫名地變了味道,怎么聽都怎么覺得奇怪。格格不入的感覺。
“噗嗤!”一直站在男人身邊聽著,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的秦苑,卻在此時此刻突然笑了出來。
沒有辦法,其實她是想要忍住的時,可是無奈,這個亨利簡直就是來搞笑的,說出的中文真的讓她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比較好。實在太過滑稽,導致她一時沒有忍住,就笑出了聲音。%&(&
“這是誰?你在消什么?”亨利聽到笑聲,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他聽得出來,面前這位身材很好,帶著面具的女人,似乎在嘲笑他的樣子。
“亨利先生,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中文。我是真的好奇,您的中文到底是誰教的啊,竟然如此的無與倫比,簡直特別到了極點。”秦苑藏在面具下的一張小臉彼時已經笑成花了,果然人渣就是人渣,不管他做什么事情,做得再多,依舊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嘲消窩嗎?”亨利不是傻瓜,秦苑帶著嘲笑性質的話,他自然可以從中聽得出來。
“不,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想法,這還是需要靠亨利先生您本人自己去理解呢。”面對亨利的質問,秦苑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又不是傻瓜,這種時候說什么也不能承認什么才是。
一旦承認的話,那么亨利這只老狐貍,一定會因此惱羞成怒,做出一些不太好看的事情來。由此以來,這場剛剛開始的好戲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這并不是她所想要看到的,所以她并不能這么做,她必須控制住自己才行。
“你這人!是在太過婚了!”亨利明顯的不愿意就這么算了,他突然來到秦苑的面前,用著不太標準的中文跟秦苑對峙著。
就在他打算做點什么的時候,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靜靜任由這個女人胡鬧的李焱,終于開口了。
他突然一把將旁邊的秦苑拉得更近一份,冷冷地勾唇“亨利先生,這位是本王的女人,請您自重這些。”
男人隨意的一句話,便一下子就讓亨利怒氣沖沖的火氣,一下子沒了發泄的地方。這個小丫頭一進來就來者不善,他還以為是從哪來的不知死活的臭丫頭,可是搞了半天,竟然是這個男人的女人?想來,這女人也是厲害聰明,知道有人做靠山就勇氣可嘉起來了!
呵,是李焱的女人那又如何?現在就算不能拿她怎么想,那么這并不代表未來的日子里面,就沒有辦法繼續對她再做一點什么了!
他一向記仇,今天的這種難堪,他自然會記住,然后在未來的某一天惡狠狠地回報回來!
“哦……原來是王爺的女人。”這一次,亨利的中文倒是一下子標準了很多“失禮失禮……”如此說著,亨利微微低著頭,看起來似乎是有意識在表現什么一樣。
“其他的人呢?”李焱才沒有那么時間興趣同他繼續廢話下去。
“回王爺,通通都在里面等著呢。大多都倒了……就等王爺您來了。”亨利依舊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中文,笑臉嘻嘻地迎合著面前的男人。
他很清楚,現在他不在西洋,而是在大夏。在這里,他不能像在西洋那般放肆不知分寸。他可以不顧慮那些大臣,但是面前這個人的感受,他不得不顧慮。
因為他之所以可以在這個地方生存下去,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面前的男人。
他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在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尊貴。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哪怕他的女人在讓他難堪,在嘲笑他,他也不能表現太多自己內心當中不痛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