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真是謝了你了,陸大總裁!
“明白就好!
陸白滿意點頭。
安夏兒心里的苦說不出來,她原本還期望著醫(yī)生說她還要再養(yǎng)一段時間,或是以后還要諸多注意之類,這樣陸白以后就會多少顧忌點……現(xiàn)在好了,說她沒任何問題了,她簡直可以感受得到那股來自陸白眼底的欲望之光!
——分分鐘想把她再吞吃干凈!
陸白腳步停了下來,“你這是什么表情?安夏兒,你如果還在想在車說的那個問題,我勸你趁早打消那個念頭。”
說恢復(fù)他們之前的婚后協(xié)議?
那是什么?
她已經(jīng)對他煩了么,結(jié)婚才大半年就覺得跟他在一起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了,想慢慢拉開和他的距離,然后……離婚?
休想!
以前還說愛他,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善變?
安夏兒被他陰冷的表面嚇了一跳,“喂,你干嘛呢,我什么也沒說啊,我就問我身體是不是沒什么不好的狀況了吧,你用得著這副表情么?”
陸白往前走,“什么表情,我什么表情也沒有!
安夏兒快步追上去,“還說沒有,你剛才就瞪著我,你還說你會一輩子疼我寵我,現(xiàn)在就……”
話沒落,陸白的步伐停住了。
前面,慕斯城和安琪兒走來。
四個人,再次在醫(yī)院碰上。
空氣中安靜了一會,魏管家在身后看著這一幕,也覺得詫異。
陸白繼續(xù)往前走。
“陸總!标懓捉(jīng)過的時候,慕斯城唇邊動了一下,“聽說羅老先生發(fā)了請貼邀請你,你沒有回應(yīng),不愧是陸總,架子可不是一般大,我真懷疑是不是只有國家總統(tǒng)才能請得動你!
“放心,你是請不動了。”陸白唇角優(yōu)美劃起,但話里帶著刺骨的冷漠,“上回慕氏發(fā)布上,我會過去完全不是因為慕氏的邀請,只是因為安夏兒過去了!
慕斯城的臉龐沉了下去。
但臉上的笑卻越發(fā)顯得陰魅。
“是么……陸白你還真是對誰都不客氣,但越發(fā)如此,我就越想跟你玩玩!
說話時,他的目光是看著安夏兒身上,想前半個月前他們在淺水灣外面碰到的事……
陸白回了一個側(cè)臉,“跟我,你玩不起!
“那就試試。”慕斯城緊握著手。
幾句話,暗涌迭起。
陸白說完,邁步往前走去。
安琪兒清眸怨恨地掃向安夏兒。
安夏兒也沒想到會在這碰到慕斯城和安琪兒,但看著面色清冷的安琪兒,她忍不住笑了一下說,“怎么,看到我現(xiàn)在敢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外面,心里不舒服了?不甘心我離開安家后,沒有落得你希望的下場?看到我嫁給陸白了,你很恨吧?”
“安夏兒,你嫁給陸白了是你們的事。”安琪兒緊緊挽著慕斯城的手臂,抿了抿唇,“與我們何關(guān)?”
“是么!卑蚕膬狐c了點頭,“不過,奉勸你一句話!
安琪兒清眸微翕。
安夏兒提醒這個女人,“你和安家對我做的,我沒齒難忘,我會讓你還回來的!
安琪兒當(dāng)著慕斯城的面,不好發(fā)作,硬生生地扯出一絲微笑,“安夏兒,你雖離開了安家,但安家對你仁之義盡,你何必咄咄逼呢!”
“誰逼誰?”安夏兒看了眼她和慕斯城,“安家為什么想移我父母的墓,而我那個孩子的事……你我一清二楚,安琪兒。但放心,我會祝你們白頭到老,因為我要你們一輩子看著我和陸白幸福!去嫉妒去悔恨!”
像來自怨念的詛咒!
扔下這段話,安夏兒快步追上陸白,兩個保鏢隨著她而去。
安琪兒唇上被她咬出了一排白白的牙印。
安夏兒和陸白離開后,安琪兒扯了一下慕斯城的手,“斯城,現(xiàn)在你看到了,不是我在跟安夏兒作對,是她現(xiàn)在不肯放過我和不肯放過安家,每次見面都要讓我難堪!
“本也是你們安家對不住她。”慕斯城道。
“什么?”安琪兒清眸子放大,“你現(xiàn)在還要為她說話么?”
慕斯城沒回答她,只是想到剛才安夏兒的話,唇抿了一下,“看著他們一輩子幸福?哼,安夏兒,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們離婚……”
“讓他們離婚?”安琪兒怔了一下,馬上看著慕斯城晦暗不明的臉色,“斯城,你真的做得到?不,你為什么要讓他們離婚?只是不想讓安夏兒嫁給陸白而得意,還是你對她……”
慕斯城回過目光,往前面一個科室走去,“這與你無關(guān)!
安琪兒手指甲,刺進(jìn)了手心。
與她無關(guān)……
怎會與她無關(guān)?
她當(dāng)然希望陸白能與安夏兒離婚,讓安夏兒從天堂再次摔下地獄,沒有陸白她什么也不是,又哪會是她和安家的對手?
可如果讓安夏兒與陸白離婚只是慕斯城的私心,那他們離婚后,慕斯城會不會又去追回安夏兒?
一想到這個問題,安琪兒的心再度糾結(jié)了起來,無論怎樣她都不放心。
想到這,她不由想起和她媽媽想的那個辦法,也許想永遠(yuǎn)地抓住慕斯城只有用那個辦法了——
只希望能成功。
護(hù)士帶安琪兒進(jìn)去檢查時,安琪兒回頭看了一下站在外面的慕斯城,已恢復(fù)了平時的臉色,柔柔地道,“斯城,你希不希望是真的?”
慕斯城剛想點煙,想起是醫(yī)院又將煙收了起來,靠在門框外面,“沒有什么希不希望,我和你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就算娶你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安琪兒見慕斯城在護(hù)士面前都完全不肯給她一句好話,臉色白了白,轉(zhuǎn)頭走進(jìn)去了。
慕斯城走到走廊的一扇窗前,看著醫(yī)院外面,那輛陸白的座駕—金色勞斯萊斯正好出去。
后面那兩輛保鏢的轎車,就像護(hù)衛(wèi)著一方君王一般緊隨前后。
“安夏兒,你會離開那個男人的……”
就算他們結(jié)婚了又怎樣?婚書不過一張破紙罷了,阻止不了他想要奪回她的決心!
看著陸白的車離開醫(yī)院后,慕斯城拿起電話,還起邪魅的笑,“羅老先生是么……是我,想問羅老先生一件事,聽聞您邀請了陸白?”
“既然是盛邀全國的權(quán)貴,陸白自然是第一個貴賓!彪娫捓铮莻有著賭王稱號的羅老先生豁達(dá)地道,“再說我與陸老也有一絲交情,請陸家的代表人是理所當(dāng)然,怎么?聽聞慕太子似乎與陸白不和?這是不方便?”
慕斯城聲音動聽,“哪里的話,您的邀請我怎會推遲,自然義不容辭,我只是想替羅老先生解決一個煩腦。”
“說說看?”羅老先生道,“慕太子能替我解決什么煩腦?”
慕斯城的眸心泛出一絲精光,“據(jù)我所知,陸白還沒有回應(yīng)您的邀請吧?羅老先生一代賭王,如今羅家家業(yè)也風(fēng)升水起,如果陸白拒絕了您的邀請,怕是您在國內(nèi)豪門界也不太好看……”
慕斯城頓了一下,“不過,我想我有辦法能讓您得到陸白的回應(yīng)!
他完全不怕得罪這個人,畢竟慕家勢力更大!
賭王也敵不過慕家和陸家。
羅老先生沉默了一下,笑起來,“不愧是慕太子,商界最厲害的一匹黑馬,傳聞你敢跟陸白對著來,如今我想也知道是為什么了。陸白駁了我這張老臉,這確實會有些難堪,好吧,慕太子有什么辦法讓陸白出席我的權(quán)貴顛峰會,請說,如果慕太子能幫到我,我一定會還你一個人情!
慕斯城笑意邪美,“羅老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人,我就等你這句話!
“那慕太子請說吧,什么辦法?”
“那就請羅老先生專門給安夏兒發(fā)一封請?zhí),最好保證能到得了她手中!蹦剿钩敲偷靥鸷陧,手握緊,“安夏兒會過去……陸白自然會去!
“這個好說。”羅老先生馬上道,“我馬上讓人去辦,老實說,在送給陸白的請?zhí)形乙炎屓藢懮狭税蚕膬旱拿郑缃窨磥恚簿椭荒芟日垊幽莻安夏兒小姐了,看來陸白對那個妻子倒是上心。”
“羅老先生不愧是智者。”
慕斯城很滿意,這個羅老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只要能聯(lián)系得上那個安夏兒小姐,我想我有辦法讓她過來。”羅先生道,“那慕太子既然幫我出了這個主意,請問慕太子有什么要求?但說無防,只要我?guī)偷蒙厦Φ模欢ūM力!
“確實……”慕斯城聲音沉了下去,“我確實有個忙需要羅老先生相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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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晟城堡。
魏管家接到了魯總管的電話,“魯總管,這就是你我的差距,還不明白?大少爺和少夫人會過來這邊住,從另一方面來講,這就是主仆緣份了!”
“魏桐!”魯總管道,“是不是你跟大少爺進(jìn)了什么饞言,將大少爺和少夫人留在那邊了?”
“看魯總管說的,大少爺是什么人,他怎會聽得進(jìn)饞言!蔽汗芗椅⑿φf,“那是我服侍得周到,大少爺興許覺得還是我在身邊比較方便,不然我一個管家說幾句話,又怎能左右大少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