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介紹完了,那就都坐下吧。”魯布旺夫說著,對鮑伯說,“讓廚房上茶吧,夏兒和陸白不遠(yuǎn)萬里而來,如今已經(jīng)這么晚了,不可能餓著他們。六五”
“老爺放心,廚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鮑伯說完馬上對旁邊的佩欣佩玲兩個女傭說,“讓廚房上菜!”
佩欣佩玲馬上點頭而去。
不一會,兩個女傭和廚房的人便端著菜上來了,將長長的餐桌擺了一滿桌,而且還是中式的菜。
開席后,魯布旺夫?qū)﹃懓缀桶蚕膬赫f道,“怕你們平時吃不慣荷蘭菜,所以得知你們過來時,我特地讓鮑伯請了個做中餐的廚師過來,希望今晚的菜能合你們胃口。”
“父親過慮了,我和夏兒平時在家,中西餐都吃,法餐日餐也吃,你不必?fù)?dān)心這些。”陸白表示得格外親民,眼神寵溺地看了一眼身體有所僵硬的夏兒,“夏兒應(yīng)該很少吃荷蘭口味的菜,你可以讓人準(zhǔn)備一些地道的荷蘭菜,她一下會樂意品嘗。”
聽到陸白這么自然地叫父親,安夏兒一瞬間有些不習(xí)慣。
而魯布旺夫也有些喜出望外,馬上也笑笑,“好,那明天我就讓廚師準(zhǔn)備一些地道的荷蘭菜,不過,現(xiàn)在餐桌上的疏菜都是我們莊園自己種的,都是有機(jī)綠色食物,這幾天在這就多吃吃!”
“哦,父親,難不成你真的會去種菜?”安夏兒想起魯布旺夫曾經(jīng)寄給自己的照片。
那照片上是魯布旺夫和鮑伯一身農(nóng)夫打扮還戴著草帽,身后的幾個家傭拿著豐收的瓜果的照片,那幾個家傭便是佩欣佩玲,哈賈他們。
“只是偶爾。”說到這,魯布旺夫蹙起眉,責(zé)怪看向鮑伯,“但鮑伯他們老說怕我曬太陽中暑,不然我還真想憑一己之力種出疏菜出來給你們看看。”
以前是國王,接觸的都是國家大事,偶爾接觸下土地,種種菜,魯布旺夫覺得這才是回歸田園,正式退休啊!
鮑伯笑著,“老爺,你參與一下就行了,反正莊園里的瓜果佩欣佩玲和哈賈他們會看顧,而且你若是累著了,公主肯定會怪我。”
“是,父親,偶爾參與下就行了。”安夏兒松了口氣,“畢竟我還是會擔(dān)心你平時累著,注意身體吧!”
“說是這么說,可我之前跟赫姬都講好了,退休后就和她來荷蘭回歸田園。”魯布旺夫很是懊悔,結(jié)果身邊人卻總擔(dān)心他累著身體。
“老爺,放心,你已經(jīng)回歸田園了。”鮑伯馬上安慰說。
安夏兒聽了也想笑。
陸白說得也沒錯,看來她父親的退休生活是很不錯,有環(huán)鏡良好的莊園,有管家有下人,還有有機(jī)蔬菜吃。
“對了,陸白,陸老身體如何了?”魯布旺夫向陸白問候他爺爺。
“爺爺最近也退休了。”陸白對魯布旺夫舉了一下酒杯,“不過可沒父親你的田園生活這般愜意,爺爺他年紀(jì)太大到了,前陣子剛從醫(yī)院出來,現(xiàn)在主要在家調(diào)養(yǎng)身體。”
“是么。”魯布旺夫嘆道,“我與他也就在你們婚禮上見過,無奈我也不年輕了,不然就去Z國探望一下他。”
“爺爺只是上了年紀(jì),不必?fù)?dān)心。”陸白道,“我和安夏兒這趟過來,家里的三個孩子正好周末人回陸家陪他老人家。”
“那就好。”魯布旺夫點點頭,“等你們回去,記得代我向他問好。”
“父親放心。”安夏兒說。
“我爺爺也說讓我們代他向你問好。”陸白對魯布旺夫說。
魯布旺夫驚訝后,嘆息,“是么,那真是要感謝他了,挑個時間,我跟他好好打電話講講我們來家的事吧!”
將兩個家族,說成兩個家,似乎一切親切了許多!
旁邊安夏兒三個舅舅聽得目瞪口紅!
真是看不出來,是一個世界第一豪門,一個西萊王室成員呢!
“好,我問問爺爺他,讓他那邊也找個時間,你們可以打電話談?wù)劇!标懓c頭。
安夏兒以為,他們這一頓晚餐就會這樣愉快地過去時,豈料最后魯布旺夫還是提起了安夏兒擔(dān)心的事。
只見魯布旺夫人眉頭擰了擰,問安夏兒,“夏兒啊,LuLu和小宸,小璽怎么沒來呢!”
其實原因鮑伯已經(jīng)將陸白的說話告訴魯布旺夫了!
而魯布旺夫?qū)δ莻答不甚滿意,所以他不好再次問陸白,只能問安夏兒。
安夏兒一怔,抬起臉笑笑,“父親,他們要上學(xué)呀!”
“小宸小璽是上了小學(xué),那LuLu呢?”魯布旺夫表示很想念外孫女,“LuLu不是還在幼兒園么,LuLu總能來吧?”
安夏兒眉角汗了汗,“父親,他們太爺爺剛出院不久,想看到他們呀。”
“那我也想看到他們。”都說老人有時就像小孩,魯布旺夫這話說得,頗有幾分吃醋的味道,外孫們都看陸老去了,沒來看他。
安夏兒趕緊擺擺手,“父親,其實他們也很想念你,只是之前,他們太太事先說好了,讓他們每周都要過去,所以……”
魯布旺夫愁著臉。
“但我和陸白來看望你了呀。”安夏兒汗顏地微笑道,哄著勸著,“要不這樣好不好,這次我和陸白在荷蘭多呆幾天,好好陪陪你,下次……”
“下次我們保證將三個孩子都帶過來。”陸白補(bǔ)充安夏兒話的。
魯布旺夫這才善罷,對他們倆說,“那說好了啊,下次一定要將三個孩子都帶過來。”
“父親,一定!”安夏兒忙答應(yīng)。
當(dāng)晚陸白和安夏兒回到房間。
秦修桀和達(dá)圖他們已經(jīng)將行李如數(shù)搬到了安夏兒和陸白的房間,安夏我看了看他們幾個大行李箱,“都在這了么?”
“是的,少夫人。”秦修桀說道。
“那這兩個盒子是什么?”安夏兒走過去看了看那三個深黑色的禮盒,“我們出發(fā)時,好像沒這兩件東西吧?”
“少夫人,那不是我們的行李。”
“是你那三個舅舅送來的見面禮吧。”坐在房間沙發(fā)上的陸白看著安夏兒迷茫的模樣,笑她遲頓。
達(dá)圖點頭,“是的,公主,是赫倫先生、范克西先生、特魯伊先生準(zhǔn)備的禮物。”
“原來是這樣。”安夏兒眨了眨眼睛,“我還差點忘了,剛才吃是晚飯時,他們是提過。”
最后秦修桀說道,“那陸總,少夫人,你們先休息。”
“有什么時候,遲早按房間的服務(wù)鈴。”達(dá)圖說,“佩欣佩玲會隨時聽候吩咐。”
“好的,你們?nèi)コ燥埌桑 卑蚕膬褐溃麄兂燥垥r,特修桀和達(dá)圖應(yīng)該都在為他們搬運行李。
秦修桀和達(dá)圖鞠禮而去。
安夏兒正看著那三個盒子時,陸白走到了她身后,磁性的嗓音侵在她耳畔,“不打開看看你那三個舅舅送了什么見面禮過來。”
安夏兒回過神,被陸白的氣息撩得一瞬耳根有點紅,她輕輕哼了聲,“我又沒說不看……我在想,如果他們送了太過貴重的,我要不要還給他們。”
“可你不是答應(yīng)收下了?”陸白環(huán)手靠在桌子邊沿,這張案桌上方的壁上掛著幅荷蘭的風(fēng)車油畫,美倫美煥,陸白站在旁邊便也像融入了畫中。
美男與美景!
爽心悅目!
典雅之極!
安夏兒不看這個特地散發(fā)魅力的男人,一邊打開那三個盒子說,“我只是說暫時收下,如果不合適,我還是會退還的。”
“能跟你這個西萊公主爽上親戚,我不認(rèn)為他們會同意退。”陸白輕笑,目光在安夏兒手中的盒子上,“而且,他們一定會送最貴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