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論發(fā)生了什么,都過去了。
陸白俯下臉,深情地吻她的唇。
他吻得很慢,像要一點點感受著她的存在,感受著她回到了他身邊,這個他最六五愛的妻子終于回到了他身邊……沒有被那個男人帶走。
都說結(jié)婚之后,不會再有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但陸白卻有。
總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不少的男人還在惦記著他的妻子,那個南宮焱烈就是最要防著的一個,他就應(yīng)該早一點把那個男人給肅清了!
現(xiàn)在好了,勁敵除去,他的妻子能好好地呆在他身邊了,完全屬于他一個人!
安夏兒被陸白這種纏綿悱惻的吻,吻得心里有點酥酥麻麻的,身體還發(fā)熱起來,這在他們身邊有三個寶寶以來,就很少有這種蜜戀時期的感覺了,畢竟很多時候顧及孩子在,他們親熱都要趕著時間或者悄悄的。
安夏兒紅著臉推開他的胸膛,細(xì)聲說,“親一下就好了,別在這種地方……”
陸白見她居然推開自己,黑起臉來,“你是不是生氣了?覺得這次又讓人把你給擄走了?是我沒把你照顧好?”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溫存久一點?”他說。
安夏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溫存’這種詞請不要用在這種光天化日的地方好了吧,她汗顏說,“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實這次終于脫險,回到你身邊,我也很感動,很想跟你在一起久一點……只是。”
“什么?”陸白盯著她的臉,確保她不是在說謊。
或者,在南宮焱烈身邊這幾天,有沒有受到那個男人的妖言盅惑。
“我……”面對陸白灼人的目光,安夏兒側(cè)開有點發(fā)燙的臉,目光羞赧,“我有點不好意思,展倩他們是還沒有結(jié)婚,但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應(yīng)該克制一點。”
說白了就是老夫老妻了,不應(yīng)該像小年輕小情侶那樣隨時隨地天雷地火了。
聽她這么說,陸白沉下臉,立即不悅,“不管我們結(jié)婚多久,都應(yīng)該保持新婚夫妻之間的甜蜜與新鮮感,我覺得這才是婚姻該有的最佳狀態(tài)。”
安夏兒愣了愣,這……不是女人最期望的事么?
難道男人也是這么想?
在安夏兒傻眼時,陸白仿佛確定了什么,雙手一握她的肩,“我明白了,我們就是家庭生活太多了,夫妻時間少了,你才會覺得跟我在一起的時間稍微多一點就像是有罪惡感,在你心目中,我們的所有時間除去工作以外,都該陪著孩子們。”
“那個,也不是這么說了,我只是……”安夏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雖然她是覺得他們要多陪陪孩子們。
“夏兒,看來我應(yīng)該跟你普及一下。”陸白義正嚴(yán)辭地跟安夏兒講解起來,“在一個家庭里面,最重要的關(guān)系是夫妻關(guān)系,其次是親子關(guān)系,再然后是父母與子女之間,想要家庭和睦首先夫妻關(guān)系就不能忽略了。我看我們真的要考慮要不要兩個人在外面過圣誕節(jié)了,借此機(jī)會好好培養(yǎng)一下夫妻感情……”
安夏兒手馬上蓋住他的唇,阻止了大總裁的任性,重重地說,“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會更加注重我們的夫妻關(guān)系,好好抽出時間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你說得一切才對。”
肯定了他的意見之后,安夏兒才說,“但這次圣誕節(jié),我們必須回去,三個孩子還在家里等我們呢。”
陸白拿開她蓋住自己唇手,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行,我知道了,我安排飛機(jī)晚上就回去,大概明天早上就會到家。”
其實他也挺想念孩子們的。
這次安夏兒被人綁走,他不得不在處理完陸家的事后,就將三個孩子丟在S城,匆忙地來到了美國了。
兒子應(yīng)該獨立,但女兒自小,還是得多寵著點!
不然長大后輕易就被人忽悠走了怎么辦!
至于他們夫妻關(guān)系,陸白覺得,只要安夏兒認(rèn)識到了夫妻關(guān)系的重要性就好,以后他們有的是回到最初溫存的狀態(tài)!
安夏兒走出手機(jī),“我打個電話給夙夜,看看錦辰那邊怎樣了……”
“別打了。”陸白說,“我剛才打過了,他們剛還在直升機(jī)上面,不要耽誤他們送安錦辰去搶救的時間……”
聽到陸白說‘搶救’,安夏兒愣了一下。
“我是說,不要耽擱了安錦辰傷勢救護(hù)的時間。”陸白糾正,“安夙夜那邊肯定高架橋著急,你若是一個電話打過去,他還得分心來安慰你。”
安夏兒想到直升機(jī)可能還沒到醫(yī)院,才點了點頭,“那我晚點打吧,希望……錦辰那邊不要出太大的事才好。”
聽到安錦辰受了重傷,她真的很心疼。
不一會,紐約市的警方來了,東尼代表著其他的國際刑警與紐約市的警方開始交接案子的過程與結(jié)果。
而陸白,裴歐,以及陸釉三方也跟紐約警方那邊提供了證詞,但陸白并沒有說明南宮焱烈的死因,只說那個男人不想受俘,自己跳進(jìn)了河中,葬身于鱷魚的口中了。
并且,陸白賣了勞倫家族一個人情,沒有將戴維斯是黑色所羅門成員的事曝出去。看到這一點,這夏兒就明白了陸白的手段。
陸白這一做法,相當(dāng)于永遠(yuǎn)抓住了勞倫家族的把柄!
如今歐洲四大金融貴族,英國龍氏家族與陸白有來往,珀切福斯家族的艾爾是陸白好友,而今勞倫家族也相當(dāng)于受制于陸白,可以說,歐洲四大金融貴族有三個家族都不會再與陸白為難……
陸白的控制力,除了他自己結(jié)交的朋友以外,便是手段了!
畢竟陸白若是將戴維斯參加黑色所羅門組織的事說出去,勞倫家族馬上就會完蛋!
這次清除黑色所羅門之后,東尼率領(lǐng)著一眾國際刑警,有一半押送著沒死的黑色所羅門成員回澳大利亞了,另一半則去與安夙夜匯合。
安夏兒和陸白一行人則回到了紐約的別墅。
安夏兒與陸歆喜極而擁時,克瑞斯汀和戴維斯的手下利姆過來了,看到安夏兒和陸白一行人都在,克瑞斯汀馬上松了一口大氣笑說,“看來這一次,你們真是大獲全勝了,連陸少夫人都回來了!”
“不怪我將你們那座古堡炸了就行。”陸白說。
“哪里。”克瑞斯汀笑道,“我大哥聽到這個消息后,眉頭都沒皺了一下,直接擔(dān)心陸少夫人是否無恙,只要陸少夫人無恙,你們大家沒事,別說一座古堡,哪怕是廢一座城堡,也是值得的,我大哥說陸先生你炸了那座古堡,只當(dāng)是慶祝鏟除黑色所羅門放煙花了!”
“煙花?”裴歐笑說,“看來戴維斯先生挺大方啊!”
“必須要這么大方。”莫珩瑾也道,“畢竟,這次戴維斯先生能脫險,還是陸白的人將他從那座古堡的地下室救出來的啊,一座古堡跟他的性命以及整個勞倫家族的未來比起來,確實不值一提。”
“看來戴維斯先生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這個問題了。”艾爾點頭,又對克瑞斯汀說,“放心,陸白并沒有將戴維斯先生與黑色所羅門的關(guān)系告訴警方。”
“那我就放心了。”克瑞斯汀立即對陸白鞠了一個躬,“陸先生,我代大哥感謝你,感謝你們各位對于勞倫家族的寬容。”
“這一次只當(dāng)是交個朋友吧。”陸白微笑。
“這是我們家族的榮幸。”克瑞斯汀說道,“我與陸少夫人雖然因為醫(yī)患之者的關(guān)系成了朋友,但是我大哥與陸先生你,在這之前始終也只是在‘美利堅商會’里面的同盟關(guān)系,陸先生肯交我大哥這個朋友,我大哥定感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