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倩一急,“不行,我要問清楚……”
“她不是跟展媚勾結么,也許她來基地是想著先拆散我們!迸釟W冷笑說道,“可惜了,她們的詭計終究沒有得逞,因為我們絕不會退婚以分手。”
說著猛地將展倩拉進了懷里。
展倩被他這突然地一抱,整個人愣了愣,繼爾臉色微燙地緩緩垂首于他胸前,“是,是么。”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從剛才電話里展媚的話來看,展媚的確是想讓矛小咪過來拆散她和裴歐。
當天,隨著矛小咪和她的同伙被警方帶走,最近轟動一時的支票詐騙犯落網的消息當晚便上了新聞。
而裴歐他們的這一趟護送工作也順利地完成,這三十個雇員的考核也結束了,除了當時護在展倩周圍沒有注意到地上矛小咪的那幾個雇員以外,其他的人全部合格過關!
第二天展倩回了帝都的展家,將展媚跟最近的支票詐騙案主犯矛小咪勾結的事親口告訴了展家,不出所料,對于此事展司令大發雷霆,氣得他甚至用家法鞭打展媚一頓,就差點他那個女兒送去勞教所了……
裴歐來到展家時,展倩正在家庭影院里看她和裴歐訂婚時拍的錄像。
“展倩小姐,裴少來了。”花姨上來告訴她。
展倩點了下頭。
對于裴歐的過來,她一點也不覺奇怪。
裴歐在她旁邊坐下,拿起她的杯子便直接喝了口水,看著大屏幕中他們訂婚時的情形,“你把展媚跟矛小咪勾結的事告訴你父親了?”
“為什么不說!闭官徽f道,“我不會主動費時間去對付她,但是,她若是冒犯了我,我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起碼,我總得讓她父親明白,他的親生女兒做了什么吧?”
“所以,展司令是怎么做的?”裴歐笑說道,“聽說因為上回的事他已經將展媚從ZY轄區開除了,現在展媚在醫院上班,他還能怎么處罰?”
“他處不處罰,怎么處罰,我不管。”展倩嘆了一氣,“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要告訴他和我媽這次的事,展媚,她從未停止過要傷害我!
她回頭看向裴歐。
裴歐疊著一雙長腿,剛來展家,臉上的墨鏡還未來得及摘下,大大的黑超遮去了三分之一的帥氣面容。
他也看著展倩,“其實你根本沒必要擔心這一點,只要我們愿意在一起,沒人能拆散我們。”
展倩點了點頭,“所以,我這一趟回來的第二個目的,就是親口告訴我爸媽他們,我不會跟你退婚!
“……”裴歐看著她,他摘下墨鏡,眼神含著與以往不同的認真,“你想清楚了?我這次決定退役,確實對你沒什么交待!
“你不是說有原因么?”展倩想起安夏兒的話,又想林雅她們說的,她最終緩緩嘆口氣,“所以我決定相信你,等你,等你娶我的那一天!
裴歐猛地抓著她的脖子,將她拉了過來,狠狠地吻住了她。
正在放映的大屏幕中,正好是他們定婚時的那一吻,此景印彼景,屏幕還傳來當時訂婚禮上裴歐的誓言,“……我答應她,到時我一定會穿著軍裝娶她!”
吻了一會,裴歐松開她,他激動的呼吸與他此時的心情一致,他與她碰著額頭,看著展倩的眼睛,“謝謝,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等我太久的!
展倩綻開一個欣然的微笑,輕輕點頭。
經過這一陣子在訓練基地的相處。
她已經充分地明白了,裴歐愛她,他不會變心。
只要他有這個心,那她愿意再等一段時間。
誰讓她愛他呢!
愛,便無法將就,她就算生氣與他退婚了,她也無法再愛上別人,也無法再嫁給別人,那退不退婚又有什么兩樣?她何不繼續等他!
展倩緩緩抬起臉,在他們近到鼻尖碰鼻尖的距離看著他的臉龐,“所以,上回你給我的戒指呢,請給回我吧?我要繼續等你!
從上回展倩將戒指扔回來以后,裴歐也隨時帶在身上。
他拿出戒指盒子,放到她手里握著她的手,聲音沉沉地說,“上回你扔回給我后,我也一直帶在身上,放心,你展倩是我裴歐這輩子唯一愿意為其戴上戒指的女人!
展倩垂下了眼睛,眼角有點濕潤,她靠在他肩上與他一起輕輕笑著看著屏幕中的訂婚禮,“你也是我唯一愿意一直等下去的男人,我相信,這回我不會失望!彼粫穹恺堃粯訉⑺蚕。
她回頭看向裴歐,帶著含淚帶笑的目光,裴歐垂下頭吻她的唇瓣,唇齒間帶著他的濃濃男性呼吸,“我愛你。”
“我也愛你!
展倩捧著他的臉龐回應。
什么也不管了,只要愛,她便繼續等他。
屏幕中響著訂婚禮上美好的音樂,此情只盼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花姨進來準備叫他們去見展司令時,見到他們背影成雙手畫面,便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對外面的展夫人說,“夫人,遲點再讓他們見司令吧,我看展倩小姐和裴少退婚一事還是別提了。”
展夫人嘆了口氣,一副她就知道會是如此的微笑,點了點頭,“對,還是別提了,花姨,讓廚房準備晚上的菜吧,怎么說也是我們倩倩的未婚夫來了,展家得好好款待呢!”
“誒,好!”花姨高高興興地去了。
展夫人又挽起嘴角,至于她丈夫那……就她去做思想工作了吧!
美國,紐約卡納基音樂廳。
這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音樂廳之一,意在為世界各地最優秀的演出提供非常標準的舞臺,可以說,不同時代頂尖的音樂家、舞蹈家都把這里當成舉辦個人音樂會而獲得知名度的一個象征。
初冬的十一月,二十七日,一位全球巡回演出的亞洲年輕女鋼琴家陸歆便在這舉行她的演出,由于她的名氣、美貌、家世,當即引起了美國的愛音樂人士界最大的反響,無數名流名流為聽她一場音樂會,不惜一鄭萬金!
‘U’型的金色音樂廳中,身穿白色禮裙的女子坐在臺上,黑色的三角鋼與與她的倩影畫映成畫,美妙的古典樂隨著她纖細的手指,流淌在空氣中。
在座的無一不是名流和界內古典樂愛好者,個個穿著紳士,高貴而講究。
“如此年輕,不愧是譽為當今古典樂界的鋼琴公主!”一個貴婦欣賞道。
“有兩分莫扎特的風格,但更多是當代年輕的獨特!”一位老紳士評語。
“Cindora(辛朵拉)么?”又一個音樂愛好者琢磨著她的英文名,思忖道,“之前她從未對外公布過她的中文名,沒有人知道她是那個Z國陸家的人,完全靠自己本事擁有今天名氣么,實在讓人敬佩!”
對這位女鋼琴家的稱贊是絕大多數。
此時二樓的一個包間,緋紅色的帷布往兩邊拉開著,金色的挽繩與這個華麗的音廳風格巧妙相映,只是能單獨坐在一個包間的必然是上層貴族的象征。
坐在窗前的男人西裝革履一派高貴,身形高大粗曠,但卻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難以接近的貴氣,穿著極其講究,整潔到極致。
他疊著腿,黑色銀絲條紋的法蘭絨西褲微微收起一小截,露出細膩的黑色羊毛針織男襪、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踩在玫瑰紅的地毯上。
姿態矜持有度。
宛如一幅黑色的華麗畫面,一曲復古貴族的低沉樂章!
站在他身后穿著襯衫馬夾剃著平頭的馬仔恭敬地向他說道,“先生,她就是Cindora,目前最火的女鋼琴家,本名陸歆,是Z國陸家二爺的小女兒,帝晟集團陸白的堂妹。此前她一直未公布中文名,沒人知道她的背景,而以Cindora這個英文名在古典樂界出道,她的背景是最近才被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