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烈仿佛等到了一直在期待的事,這會一笑,否定了剛才那一瞬的懷疑,“哦,那就讓后臺的人把這個新聞在禮會場中的電子屏中放出來吧,放所有人看看,那個創下商業神話的陸白墜機身亡的消息吧
!”
“是。”
保鏢馬上打電話了,顯然南宮焱烈在每一個地方都安插了他們的人。
連禮會場后臺都有安插他的人,就等著這一刻將陸白的消息播放出來。
安夏兒一聽,瞳孔放大,“你說什么?南宮焱烈你說什么?”
周圍吸氣聲四起。
一些外國的貴賓低語起來:
“什么?說陸白的飛機……”
“難道真出事了?不會吧?”
“如果陸白出事了,還得了,整個帝晟集團……”
“趕快看看新聞……”
一些人想拿起手機看消息。
“把手機放下!”背后用槍指著他們的侍衛說道,“誰敢看手機或打電話出去,格殺無論!”
拿起手機的人又只好將手機慢慢放下去了。
從南宮焱烈挾持城樓上的人以來,其他人之所以沒有報警或打電話出去,就是因為電話也由不得他們打了。
“對,都注意點。”南宮焱烈道,“誰敢打電話出去,侍們的槍,哦,是我的人,是絕不會槍下留情!”
“南宮焱烈!你連我們也要脅了么?”原先一些想擁護他和尤菲里奧的人貴賓叫起來,“枉我們原想支持你們!”
“支持我?”南宮焱烈笑道,“就你們這些墻頭草?聽到魯布旺夫國王離開了王宮,尤菲里奧倒戈后,就想轉投陸白的人?”
這些人又不出聲了。
“南宮焱烈,我問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安夏兒叫道,“你說陸白怎么了?是不是你做的?”
Doctor chen也很想拿出手機看一下國際新聞,但又擔心自己舉動,讓南宮焱烈的人傷害貴賓。
因為貴賓在西萊國出事,責任肯定有一大半是西萊國的,而安夏兒是西萊國的公主……
“少夫人,你先冷靜,陸先生不可能這么輕易出事。” Doctor chen勸道。
“對對對,小夏你別聽他胡說。”展倩拼命從后面抱著安夏兒的腰。
南宮焱烈掃了一眼安夏兒,“我說過,陸白不會過來,因為他沒有命過來。”
“陸白出事我會殺了你!”安夏兒掙扎著展倩的手,想沖過去。
南宮焱烈看了一眼剛才嚇了自己一跳的尤菲里奧,“尤菲里奧,你說是么?又或者說,看到陸白出事了,你后不后悔跟他聯手了?”
尤菲里奧沒作聲音,只是唇角邊笑了一下,端起杯子繼續喝茶,“我倒想先看看,新聞上能登出什么。”
這時,禮會場原本播放著騎士競技賽的電子屏幕切換了一個畫面,接入了今天西萊的時事新聞。
女主持人在上面說道:
“最新消息,半個小時前從Z國返往西萊的航班在西萊外海上空發生了尾部著火,之后飛機爆炸墜入了海中,現在海警正在前往墜機點打撈。”“另外有Z國的相關報道,帝晟集團總裁陸白不巧正在這趟飛機上飛往西萊,希望消息這個出錯了,陸白并不在這趟飛機上面。不然這個世界將失去一個科技天才,西萊航空公司也賠不起陸白的人身保險金
……”
安夏兒張了張嘴,搖頭,“陸白在這趟飛機上面,不可能……他,他說過讓我等他過來的。”
腿一失力,她整個人往地上癱坐了下去,瞳也里一瞬萬念俱灰!
她瞪大的瞳也中,映著那面巨大的電子屏中的新聞。
她在西萊呆了三年!
這個新聞不是假的,她看得出來。
“小夏!”展倩連忙扶住她,“陸白不在那趟飛機上面,肯定不不在!”
禮會場全場觀眾嘩然!
城樓上貴賓席的所有人瞬間全部站了起來——
“陸白不會真在那趟飛機上面吧?!”
“他真準備過來?”
“他不是在準備婚禮么?”南宮焱烈大笑起來,“聽到我將與他的前妻訂婚,坐不住了吧?本來他若是呆在Z國今天不來西萊的話,也許就不會死在空難中。畢竟這一天飛往西來的所有航班,都有我的人在上面,只要他陸白登機了,
我的人一定會引爆飛機上的炸彈!”
“南宮焱烈,我殺了你!”安夏兒猛地從強納森身上抽出槍指著南宮焱烈,她眸瞳通紅地指著他,眼眶濕了,“陸白若是出事,你也別想想活著!我下半生會用盡一切辦法殺了你替陸白報仇!”
尤菲里奧唇角微笑著。“殺了我?”南宮焱烈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安夏兒,“你就不怕我讓人向這些貴賓和王室成員開槍?王室成員不說,其他國家的貴賓若是死在西萊,西萊推卸不了責任。那些大國家若攻打過來,西萊半天就會
完蛋,曼莉夏公主,你確定要跟我開槍?”
安夏兒拿著槍的手在顫抖,“我會開槍的……”
“不顧你的祖國滅亡,替陸白報仇?”南宮焱烈道,“你不會,因為你這么做會讓現場太多無辜的人因你而死。”
尤菲里奧看向安夏兒,“你不必擔心,陸白沒死,他若死了他的老婆孩子怎么辦。”
這簡直是這個攝政王最溫暖的一句話。
安夏兒淚眸緩緩向尤菲里奧看過來,“王叔……”
“他做的這一切是徒勞。”尤菲里奧掃了一眼南宮焱烈,“陸白也不會讓你做堅難的選擇。”
展倩和Doctor震驚地看著尤菲里奧。
看著這個態度開始一百八十度轉變,開始安慰安夏兒的攝政王,這尤菲里奧真的倒向他們這一邊了?南宮焱烈哼了一聲,“尤菲里奧你說我做這一切徒勞?不見得吧,如今撒麥爾麾下的軍隊我可以隨意提遣,潛伏在西萊國的黑幫成員也是我的人。這一場戰無論我的計劃成不成功,起碼陸白都死了,那我所
做的一切都值得!你不過是在安慰你們的公主罷了!”“我當然是在安慰她。”一直端坐在親王座位上的攝政王突然站了起來,他手指指往眼球上面伸去,摘下兩片覆蓋眼球顏色的隱形眼鏡,“因為她的丈夫就在這,她用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