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姜初見將房門狠狠的關了起來。
林成飛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封閉的房門。
這是什么情況?
剛才明明已經說好,要一起睡,現在又把門給關了起來,這是想讓我從窗戶跳進去嗎?
女人心海底針!
此話一點都不假。
明明心里是不想拒絕的,偏偏又擺出了現在這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讓我接下來如何是好?
我要怎么做才能既優雅又體面不失面子的走進房間?
還是說,就此灰溜溜的跑到偏房去睡?
男人的尊嚴,不能丟啊。
姜初見小臉暈紅的坐在床邊,心中也是氣惱至極。
她是什么意思?
真以為自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你想一起睡就一起睡,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同意!
一路上從未有過任何表示,現在想的倒是簡單輕松。
哼哼……
心中正帶著些許傲嬌的想著,門外響起了林成飛的聲音:“開門,讓我進去啊。”
“不讓!
“那你讓我睡哪?”
“我不管!
“總不能讓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過上一夜吧?”林成飛滿懷耐心的說道:“我們初來乍到,今晚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可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先開門,讓我進去!
以林成飛如今的修為和體魄,哪怕是在冰洞里住一輩子也會安然無恙,區區寒風,自然不可能讓他有任何損傷。
姜初見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可她想了片刻,還是氣呼呼走到大門前,呼啦一聲將門打開。
“進!”
林成飛急忙閃身進了房間。
進房之后,就向床邊走去。
“這么長時間,一個好覺都沒睡過,整日里全身戒備膽戰心驚,今天,總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說完,人已經坐在床邊,準備開始脫衣服。
“你干什么?”姜初見語氣不善的開口問道。
“睡覺。 绷殖娠w茫然道。
進了房間當然是要睡覺,她怎么會問如此奇怪的問題。
“我只是讓你進房間,沒說允許你上床!”姜初見還想奮力抵抗一下。
“進房間當然得上床,不上床怎么睡覺?”林成飛更想不通了,茫然更甚,一副完全不知道姜初見為什么會說出如此沒有智商的話的樣子。
“你就在桌子旁坐一晚上。”姜初見說道:“我是不想讓你被人看了笑話才讓你進來,你千萬別覺得熱這是你的機會,心里起什么齷齪的心思!
林成飛義憤填膺。
“想睡覺而已,怎么就齷齪了?再說了,憑什么讓我坐一晚上?”
“要不,你睡,我坐!”
林成飛馬上從床上站了起來:“算了,坐著就坐著,我剛好有了些許的感悟,需要好好打坐領悟一下!
他直接坐在桌子旁,雙手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
姜初見嘴角微微往上揚,帶上了幾分笑意。
我若是真讓你為所欲為了,就沒臉再叫姜初見這個名字。
她到了床上,和衣而睡。
只是,到了半夜的時候,好像感覺……床上多了一個人。
不是好像!
是真的多了一個人。
那人還不滿的說了幾句話。
“往里面擠擠,騰點地方!”
“我快掉下去了!”
“你是不是該減肥了,一個人占這么大的地方?”
再然后,姜初見就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不是修煉嗎?怎么偷偷摸摸鉆過來了?”
“什么叫偷偷摸摸?我修煉完了,在床上躺一會兒怎么了?你別太過分,能不能給我一點生存空間?”
“你……你睡覺就睡覺,手別亂動。”
“我沒動!”
“我的衣服……”
“哪有睡覺還穿衣服的……”
“林成飛,你太過分了……嗚!”
這一晚。
龍鳳和鳴!
兩人總算是跨出了實質性的一步,成為了貨真價實的夫妻。
一大早,起床之后,林成飛神清氣爽。
姜初見一臉幽怨。
“無恥!”
“哈哈哈……”
林成飛暢快大笑。
“你還好意思笑?昨晚你是怎么說的?半夜又是怎么做的?我……”
“好啦好啦,反正是遲早的事,早一些洞房,我們不是也能早一些看到孩子!
“孩子?”
“是啊,孩子!你不想要一個嗎?”林成飛詫異道。
每個女人,都應該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啊。
“……”
姜初見不想說話了。
出門之后,林成飛先去拜見了一下姜先生,而后……便一頭扎進了藏書樓。
翰林境能去的地方不是很多,不過,對林成飛也足夠了。
他之前所了解的,基本上都是凡俗界東西,關于圣人的記載和圣人自己留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
書院不同。
這里是圣人的大本營啊。
手稿心得,又或者是從未現世的某些著作,在這里應有盡有。
雖然是圣人翰林境時留下來的,不過,對許多人來說,依然是無價之寶。
林成飛一連三天,都泡在藏書樓中,沒有踏出一步。
書院許多人倒是覺得奇怪不已。
那個林成飛第一天來的時候各種囂張跋扈,這兩天怎么這么消停?
該不會是憋著什么大招吧?
書院中人,閑暇之余,湊在一起,大部分人聊的內容,全都離不開林成飛這三個字。
第三天的時候,有人藏書樓外面清喝出聲。
“林師弟,聽聞你剛入翰林境初期,便可敗巔峰高手,今日我等,想要領教一下你的手段,可敢出來一戰?”
林成飛幾乎是瞬間就出現在藏書樓洞口。
他眼神灼灼的看著不遠處的三人,躍躍欲試。
姜先生果然是言出必行啊。
說給他安排一下和前十人的挑戰,這么快就搞定了。
只是不知道這幾人,可以排在第幾。
“不知幾位師兄怎么稱呼?”
一個風度翩翩的師兄走出來,笑呵呵的說道:“先和我打一場吧?打贏了我,你才有資格知道其他二人的名字?”
這邊的動靜,早已吸引了無數書生。
這些人一個個眼睛放光的看者那三人,滿是仰慕和敬仰之色。
“宣戰師兄……宣戰師兄竟然親自過來了?”
“是我們這些做師弟的無能啊,不然,宣戰師兄何至于親自出來挑戰一個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