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蝶香谷,林成飛心中并沒有太多感觸。
蝶香谷和劍閣共進退,如果劍閣有了危險,蝶香谷也逃不了。
不過,他們的主要目標,依舊還是劍閣。
真到了那種地步,滅一個劍閣也就罷了,如果真的再來攻打蝶香谷,只怕銘心郡真的會瘋狂反撲。
所以,將祝霜他們送去蝶香谷,還是很安全的。
陳安寧見林成飛平安無事,也是松了口氣,之前一直緊張的心情,也開始輕松起來。
“我要和你一起去。”
當林成飛說了他的目的之后,陳安寧馬上說道。
而且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林成飛緩緩嘆了口氣,否定的也很堅決:“不行!
“你已經扔下我一次,難道還要拋棄我第二次?”陳安寧幽怨的說道:“我回到蝶香谷后,就懇請谷主和長老們增援劍閣,可是,她們說,是劍閣不讓她們出手,我也沒有辦法!
林成飛笑了笑,輕聲道:“不必自責,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蝶香谷的問題,的確是劍閣老祖自己這么要求的,而且,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
陳安寧幽幽嘆了口氣。
“為什么不肯讓我跟著一起去?”
林成飛看著祝霜,輕聲道:“霜兒她們一家人,需要你照顧。”
沒有陳安寧的話,祝霜她們這幾個普通人,如何在蝶香谷中立足?
不說立足,誰又會誠心誠意的關照她們?
被人欺負都沒人主持公道。
陳安寧也看向祝霜和她母親,微微笑了笑。
祝霜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手腳都不知往哪放,低著頭,長發隨風飄動。
陳安寧瞥了瞥嘴。
果然是秀色可餐,難怪把這家伙吸引的死死的。
她想了想,一直做個粘人討厭鬼,倒不如直接讓他心中記著自己的好。
聰明的女人,一般都應該知道如何做出最合適的選擇。
“好,我答應你。”陳安寧點頭道:“不過你得答應我,到了天宋王朝那邊,馬上給我消息!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绷殖娠w點頭道:“只要在那邊一切安排妥當,確認沒有危險之后,我就會接你們過去!
“這可是你說的,最好別忘了!标惏矊幫蝗恍α诵Γ骸澳愕膬蓚女人都留在這里,你若是做個負心郎,整個天元天下的讓你都會將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林成飛大笑出聲:“我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始亂終棄。”
開玩笑,真要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那么多女人,還不得打死他?
不。
吐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陳安寧當即就為祝霜等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
隨后,就滿臉不舍的目送林成飛和姜初見離去。
幾個女人之間,沒有碰撞出一點火花,這讓林成飛既是慶幸又是遺憾。
不應該啊。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不說動手,怎么也要互相懟兩句吧?
就這么心平氣和談笑風生算怎么回事?
這是根本沒把我放在心里?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在前往銘心郡渡船所在的路上,林成飛納悶的看向姜初見:“看到陳安寧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
姜初見面無表情:“沒感覺!
“哦……”林成飛失望的回了一聲,撓了撓腦袋,有些想不通。
姜初見嘴角一扯,似笑非笑:“你很失望?”
林成飛倒也不否認,大大方方點頭道:“是有那么一點,你們都表現的這么無所謂,怎么都是好像完全沒有把我放在心里樣子!
“就算我們當場為了你爭風吃醋,逼你做出選擇,放棄我或者選擇她?你會答應嗎?”
林成飛想都沒想,直接搖頭:“不會!”
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啊,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不能做負心漢。
這是林成飛做人的底線。
“那就行了。”姜初見說道:“這一點,你心里清楚,我們也都明白,所以沒人會去做這個惡人,既然舍不得離開你,也對你身邊的女人無可奈何,只能選擇接受,不僅要接受,還要盡量的習慣對方,甚至是喜歡對方,唯有如此,才能保持心情愉悅!
說著話,她白了林成飛一眼:“若是見到你身邊任何一個女人就要生氣,我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整天都在憋屈郁悶中渡過得了!
林成飛一臉羞愧。
他的運氣很好,遇到的女人,都愿意去遷就他。
不然的話,就換成他整日在憋屈郁悶中渡過了。
一路向前,坐船之后,先到唐龍王朝,而后才能轉到天宋王朝。
天宋王朝位于天元天下最中心的地帶,其繁華熱鬧程度,遠比秦風王朝強得多。
不過,天宋王朝和其他王朝有很大的不同。
全國崇儒。
儒家是這個王朝之內,唯一的信仰。
幾乎個個都是讀書人,即便不能入書圣門,也以讀書為傲。
而其他王朝,除卻那個崇尚佛門的地方,其他地方,幾乎全都是尊崇道門的存在。
道門勢大,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這么多年來,儒家和佛門仍然能存在于天元天下,肯定有他們自己的道理。
歷時兩個月之后。
林成飛和姜初見,總算是站在了天宋王朝的土地上。
并且,書圣門已經遙遙在望。
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是馬不停蹄,日夜不歇的不停趕路,沒有去拜訪任何熟人,直奔天宋王朝書圣門。
他趕時間。
那青年大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書圣門什么時候開始選人,他到的越早,希望也就越大。
“總算是到了!绷殖娠w感慨萬千的嘆了一句。
這一路上,風藏露宿……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云船上度過,可是,也很苦啊。
好在期間沒遇到什么麻煩,更沒遇到什么危險。
這倒是唯一讓他滿足的地方。
“是。〗K于到了。”姜初見也跟著嘆了一聲,然后神情復雜的看著林成飛。
這個男人……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和他同吃同住了這么久,他竟然真的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期間沒有任何不軌的動作和念頭。
不應該這樣的啊。
記得在灣灣的時候,他可是不止一次想要爬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