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瑾燦是真的沒辦法了。
他微微抬起頭,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跟你算賬啊!”林成飛說道:“這個目的,我不是在剛過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嗎?”
“這筆賬,你想怎么算?”樸瑾燦咆哮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車展上的車,全都是你弄壞的,你知道你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現(xiàn)在你還好意思找我算賬,我沒去找你,已經(jīng)是你占了天大的便宜!”
林成飛搖頭道:“本來,我也沒想著跟你計較那么多啊,可是,既然你找人殺我,那我就忍不了了,不然,心中這口氣發(fā)泄不出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好受……為了讓我舒服一些,當(dāng)然要讓你不舒服!”
說著話,他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根金針。
樸瑾燦眼神驟然緊縮,驚駭欲絕的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說著話,林成飛屈指一彈,這金針就直接刺入樸瑾燦身體中的某個穴道中。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樸瑾燦驚慌失措,他也知道林成飛醫(yī)術(shù)通神,隨便一根金針,就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他……
他該不會就快要死了吧?
樸瑾燦心中滿是惶恐,好不容易才熬到老頭子退休,這董事長才做了幾年?榮華富貴還沒享受盡興,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還沒好好體會……
這就要死了?
他不甘心!
而這時候,林成飛轉(zhuǎn)頭對崔正熙說道:“我們先休息一會兒?”
“好!”崔正熙點頭,好奇的看著樸瑾燦說道。
林成飛呵呵一笑,和崔正熙一起坐到沙發(fā)上,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樣悠閑:“要不要喝點什么?”
“這樣不太好吧?”崔正熙有些不好意思。
貿(mào)然闖進人家已經(jīng)很不好了,現(xiàn)在還把主人嚇成這個德行,再隨便拿人家的東西的話,那和土匪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林成飛卻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我們畢竟遠來是客,樸董事長財大氣粗,拿出幾樣好東西招待我們,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崔正熙一聽,頓時覺得林成飛說的非常有道理,于是想了想,說道:“那就紅酒吧,樸董事長應(yīng)該收藏了不少珍貴的名酒,借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大飽口福!
“我去找找!”
林成飛起身,很快就來到酒柜前,認真挑選了片刻,看到一瓶完全不認識的酒,拿了起來,代開瓶塞仔細聞了聞,這才滿意笑了笑。
就是它了。
“林成飛,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樸瑾燦盯著林成飛手中的酒,怒喝道:“你知道那是什么酒嗎?你知道多少錢一瓶嗎?這一瓶酒,就頂?shù)纳习胼v豪車啊!”
“是嗎?”林成飛驚訝的說道:“看來我還拿對了……不貴的我還不喝呢……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現(xiàn)在你還是好好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比較好,紅酒沒了就沒了,可是,身體上的痛苦。嘖嘖……別人可取代不了!
說著話,他已經(jīng)找到了兩個杯子,又坐回到沙發(fā)上,給自己和崔正熙每人倒了一杯,放到嘴邊嘗了一口,然后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樣?”崔正熙問道。
“沒有我們?nèi)A夏的二鍋頭好喝!”林成飛不滿的說道:“就這酒,也能說得上是名酒?”
“那是你不會品紅酒!贝拚蹰_心的笑道:“我覺得,這酒很好,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
說著話,她拿起酒瓶看了看,品頭論足道:“真的很不錯,這竟然是白雪香檳……”
“白雪香檳?”林成飛問道:“這是什么?我從來沒聽說過。
林成飛對紅酒文化,向來沒什么興趣,也從來沒仔細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
崔正熙終于找到了一點林成飛不會的東西,好為人師的她,諄諄教導(dǎo)道:“當(dāng)年歐洲那邊的一位潛水員,發(fā)現(xiàn)了一艘在戰(zhàn)爭時期被擊沉的貨輪,走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保存完好的稀世年份香檳,里面裝著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香檳和烈酒,香檳一共有二百瓶,要知道,這些酒,可是在海水中沉寂了上百年啊,現(xiàn)在,這些酒只會出現(xiàn)在各大拍賣行和頂尖酒店,每一瓶的售價,都高達二十七萬多米元。”
“這么夸張?”林成飛實在想象不出,什么樣的人,會花這么多錢,買一小瓶酒。
真的相當(dāng)于一輛豪華跑車的價格了啊。
當(dāng)然,如果是頂尖跑車,這一瓶酒的價格,還遠遠不夠。
可這也很夸張了啊,二十七萬米元,也就是相當(dāng)于一百多萬華夏幣。
林成飛正在嘖嘖稱奇,那邊義憤填膺,氣憤不已的樸瑾燦,卻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啊……啊……疼,疼死我了……這是怎么回事!”
他在地上來回打著滾,整個人甚至都開始抽搐,臉上一片通紅,冷汗瞬間把他全身上下弄的濕淋淋。
崔正熙也被嚇了一跳:“他……他這是怎么了?”
“沒事!”林成飛很是同情的說道:“也許,樸董事長是在玩什么特殊的小游戲吧。”
崔正熙無語。
這也是游戲?
得是多變態(tài)的人,才舍得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樸瑾燦一邊打著滾,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胸膛,那模樣,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他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好像在被針扎一樣,一下又一下,而且是,一根針,完全刺入身體的那種疼痛。
幾乎快要刺到骨頭上的那種。
崔正熙有些不敢看這樣的場面,只好低下頭,輕輕品嘗著手中的香檳。
而這時候,林成飛沖著樸瑾燦那邊微微指了一下。
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樸瑾燦重重的喘著粗氣,一副大難不死的樣子,臉上仍然滿是驚恐。
“樸董事長,感覺怎么樣?”林成飛笑著問道。
“是……是你做的手腳?”樸瑾燦哆哆嗦嗦的問道。
林成飛點頭道:“當(dāng)然,還想再嘗試一次嗎?”
“不……不要!”樸瑾燦急忙大吼出聲:“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能答應(yīng)你的,我一定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