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宇能夠被天玲瓏這位奇人收為徒弟,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最起碼,腦袋絕對算不上笨。
再加上他學習中醫(yī),肯定要涉及到一些古籍,所以,本身的文學素養(yǎng)很不錯。
經(jīng)過兩天兩夜的刻苦鉆研,他還真的背下了無數(shù)首唐詩宋詞。
不僅僅是背,差不多是融會貫通,想到一句話,馬上就能理解其中含義的那種程度。
覺得自己學有所成后,他第一時間就來到宜心園,找到了林成飛。
他對林成飛的治病方式十分好奇,急切的想要早一點學會這門手藝。
“林神醫(yī),我現(xiàn)在可以跟著你學習了嗎?”
林成飛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對自己這么有信心?”
呂少宇矜持中帶點自傲的說道:“我畢竟是我?guī)煾档耐降埽瑢W東西……是比常人快那么一點。”
林成飛有些無語。
這是快一點嗎?
如果常人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背下這么多詩詞和古文,恐怕早就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了吧?
他想了想:“等我一下,我先去接兩個人,等他們過來之后,我們再一起探討。”
呂少宇點點頭道:“好,那我就在茶樓等著您。”
林成飛徑直走出茶樓,開車去了機場。
他的確是要去接人。
陳長云和郭易天都是今天的飛機。
這兩位徒弟,總算是有機會能跟在林成飛身邊學點真本事,當然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到了機場,很順利的接到這兩位徒弟,林成飛又帶著他們回到宜心園。
郭易天強壓著內心的激動,指著宜心園的牌匾說道:“師傅,這三個字,是您親自題上的吧?”
林成飛笑道:“不錯,我跟書法界的人關系都不怎么好,就算想要求字,也沒人愿意給我,索性就自己寫了。”
陳長云由衷的贊嘆道:“師傅的字,比之當代最頂尖的名人大師也絲毫不差。”
林成飛詫異的瞥了他一眼:“長云,一段時間不見,你的馬屁功夫見長啊!”
陳長云老臉一紅,辯解道:“我每句話都是發(fā)自肺腑,可不是故意拍馬屁。”
郭易天和林成飛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走進茶樓,林成飛徑直帶著他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呂少宇仍然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安靜的等著。
見到林成飛回來,他急忙站起身:“林神醫(yī),您回來了?”
林成飛輕輕點頭,指著陳長云和郭易天介紹道:“介紹一下,這位是陳長云,算是我的一個徒弟,這位叫郭易天,也是我徒弟!”
呂少宇抱拳行禮道:“兩位兄臺好。”
林成飛又指著呂少宇為兩位徒弟介紹道:“這位是呂少宇呂先生,是京城一位傳奇人物的高徒,以后你們可要和呂先生多多親近。”
呂少宇急忙謙遜道:“不敢不敢,林神醫(yī)謬贊了。”
幾個人皆都客氣了一番,林成飛才看向陳長云和郭易天問道:“之前我發(fā)到你們郵箱的東西,都看了嗎?”
“看了。”郭易天道:“師傅發(fā)過來的幾本書,本本都是國學經(jīng)典,我喜歡還來不及,怎么會扔下不管?”
陳長云也點頭道:“我也差不多已經(jīng)把幾本書吃透了。”
“既然如此,那我考考你們怎么樣?”林成飛笑問道。
“您請便!”郭易天和陳長云皆都信心滿滿。
林成飛轉頭問呂少宇:“呂先生,我們準備玩一個游戲,您準備參加嗎?”
“當然!”呂少宇躍躍欲試。
“好,跟我來。”林成飛站起身,走出辦公室,向樓下走去。
樓下近百張桌子,早已坐的滿滿當當。
而且巧合的是,今天正是周日,宜心園舉辦書畫大賽的日子。
在這里坐著的人,大部分都是書畫詩詞愛好者,水平怎么樣先不說,最起碼都有一些功底。
很多人都聚集在一起,在桌上書寫著自己最得意的字和畫,而這次的評委,仍然是羅遠等三個老人。
林成飛來到樓下,先是拍了拍手,見所有人都好奇的沖他看來,他才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一點時間……”
“嗨,林神醫(yī),您跟我客氣什么?有什么吩咐您盡管開口。”
“平常想見您一面都見不到,現(xiàn)在您竟然主動和我們說話了。”
一群人紛紛嬉笑著嚷嚷著。
他們對林成飛的書畫水平都很佩服,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經(jīng)把林成飛視為終身最大的偶像。
林成飛開口打斷他們的思路,他們當然不會惱怒。
林成飛笑道:“今天我想和大家玩一個游戲,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
“什么游戲?”羅遠好奇問道。
“很簡單的游戲,古代文人在詩會或者游玩甚至是吃飯的時候經(jīng)常玩……叫做行酒令,大家應該都知道吧?”林成飛高聲問了一句,目光一一在眾人臉上掃視。
酒令是華夏民間風俗之一,是酒席上的一種助興游戲,一般是指席間推舉一人為令官,余者聽令輪流說詩詞、聯(lián)語或其他類似游戲,違令者或負者罰飲,所以又稱“行令飲酒”。
華夏的酒令五花八門,大致分為雅令和通令兩大類。
見于史籍的雅令有四書令,花枝令、詩令、謎語令、改字令、典故令、牙牌令、人名令、快樂令、對字令、籌令、彩云令等。
一群人轟然叫道:“林神醫(yī),我們雖然沒什么才學,可你也別太小瞧我們了,您是要跟我們玩雅令嗎?”
“這個是很有意思,不過,我們這里有二三百人,怎么玩啊!”
林成飛呵呵笑道:“不錯,不過,我們玩的,和傳統(tǒng)意義上的雅令還不一樣。”
羅遠迫不及待的問道:“林神醫(yī),您到底想怎么玩?快說說,我們都很感興趣。”
林成飛見茶樓眾人的興致都很高,高聲笑道:“我為令官,然后在坐的各位一邊,我身邊這三個人一邊,我拋出一個字,兩邊的人,每次各說一句詩詞,最后誰先想不出來,就算誰輸。”
意思很簡單。
比如說林成飛說出一個“鳥”字,就是讓呂少宇,郭易天還有陳長云這三個人,和在場的幾百人來一場pk,每次輪流說一個帶鳥字的詩詞。
最后誰先答不出來,就是誰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