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八完全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可是張輝啊。
混混界的大哥大,他為什么會對這個宜心園的小子,還有那個死瘸子道歉?
很快,他又想到。
剛才那個死瘸子,說過“小輝”這兩個字。
小輝。
張輝。
這難道是同一個人?
丘八腦袋一片漿糊,人人都叫他張哥啊,你突然弄出來一個小輝,這讓他怎么把這兩個名字聯系到一起啊。
他不知道死瘸子的身份,但卻已經明白,這死瘸子,絕對是個驚天大人物。
而看死瘸子對林成飛的態度,他又明白,宜心園的老板,肯定也有著非同一般的背景。
不僅僅是丘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張輝他們不可能不認識。
這是他們心中的偶像。
現在偶像低頭……他們還要繼續打繼續砸嗎?
丘八一溜煙的跑到張輝身邊,低著頭賠笑道:“張哥,您這是……”
張輝充耳不聞,仍然對著林成飛,恭恭敬敬的鞠著躬。
林成飛擺了擺手,扭頭對黃仁義說道:“黃老大,這里交給你處理,沒問題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問題。”黃仁義拍著胸脯保證道:“林先生,您放心,我向您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有小混混來這里搗亂。”
林成飛沖著他點點頭,然后大步向著宜心園走去。
任含雨還坐在里面等他呢。
一直到宜心園的大門緊緊關了起來,黃仁義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張輝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哥,這位林先生,是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我也不知道。”黃仁義搖頭道:“我只知道,就算是京城三公子之一的吳云帆,也對他無可奈何,就算是另外一位公子溫絕塵也對他禮敬有加,我只知道,京城明月花瑤,視他如救命恩人,你說,這樣的人物,是我們這樣的小混混能得罪的嗎?”
張輝還沒怎么樣,丘八已經直接跪倒在地。
他……他究竟得罪了個什么樣的變態啊。
“張哥,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張哥。”丘八痛哭流涕道。
說完,他又對著黃仁義懇求道:“大哥,我錯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林先生的身份啊……”
“大哥……”黃仁義不屑一笑:“這我可不敢當,我只是個死瘸子而已。”
張輝臉色大變。
砰……
他一腳踹在丘八身上:“你敢對大哥無禮?”
“我不……我知道啊。”丘八委屈的說道。
啪……
張輝又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得罪了大哥,又惹了林先生,你……你他媽是瞎了眼吧。”
“張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滾!”張輝罵道:“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他小心翼翼的對黃仁義問道:“大哥……您看,讓他在京城消失,可以嗎?”
黃仁義擺了擺手:“我的態度不重要,關鍵是林先生想讓他怎么樣?你看,他帶了這么多人,要砸了他老人家的茶樓,你覺得他老人家心里會沒有半點怒氣?”
唰……
丘八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再難看。
張輝也凝重的點點頭:“是,大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完,他對著身后的幾個人大聲喝道:“把丘八拖回去,按規矩處置。”
馬上有人上前,抓著丘八的胳膊,把他拖上了車。
丘八的小弟們,沒有一個敢出聲阻攔。
丘八更加不敢反抗。
按規矩處置,也就是他們混混界的行話。
廢了他手腳,讓他從此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一群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混混們也滿心沮喪的,攙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步行街。
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宜心園大門口,轉瞬間就變的清清靜靜,門可羅雀。
很多被那些混混嚇的面無人色的路人,紛紛指著宜心園,議論不止。
那么多人,都沒辦法把這茶樓怎么樣。
看來,這茶樓老板的身份不一般。
那么是不是說,在這間茶樓喝茶,永遠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林成飛本來想和任含雨一起回到逐出,不過被任含雨嚴詞拒絕。
任含雨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她要為明天開業的事情做準備,要忙到很晚,必須得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住。
林成飛無奈,只能自己回去。
岳小小和楊琳琳雖然是在不同的房間,可兩人的關系卻很好,時不時就要湊到一張床上睡。
林成飛也想上去和她們一起睡,結果被楊琳琳轟出來了。
所以,縱然他收了楊琳琳,依舊是孤枕難眠。
第二天一早,林成飛就早早的來到了宜心園。
宜心園張燈結彩,正式開業。
任含雨早就通知了她在京城新交的好姐妹,一大群女人,圍在宜心園門口,等著茶樓剪彩開業。
林成飛和任含雨很是客氣的把每個人都迎了進去。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為宜心藥茶而來,任含雨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在茶樓大廳內,放了不知道多少盒宜心藥茶。
紅紅火火,開業大吉。
林成飛并沒有告知太多的人。
一來他知道,宜心園就算只靠自己,同樣可以紅火起來,二來,他和京城的人,其實也并不怎么熟。
請那些人過來撐場子,也就等于是在浪費人情。
比如溫白衣,堂堂四大龍頭家族的家族,會特意過來為一個小茶樓撐場面嗎?
或許,因為林成飛的面子,他會。
可是心中肯定會有芥蒂,以后林成飛再想讓他辦事,會難上很多。
所以,他干脆就這么默默無聞的開業,愿意來的,自然會來。
一群漂亮或者不漂亮的婦人少女,都堵在宜心園茶樓中。
她們沒有點茶,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宜心藥茶。
“小雨,藥茶什么時候開賣?”
“先給我弄幾盒好嗎?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我也先要十盒,試試效果,如果好的話,我以后就什么化妝品都不用,只喝宜心藥茶?”
一群女人興致勃勃,殷殷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林成飛笑了笑,剛要讓任含雨上臺講話。
突然,一個女人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女人接通手機,聽了幾句話后,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