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朝那尖錐看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大跳。
臥槽!
這特么什么鬼。
在他的瞳孔中,倒映著一根纖細手指,這根手指上縈繞著絲絲紅芒。
這不是關鍵。
這不是讓他心跳的地方。
真正讓他感到劇烈顫動的是,那根手指居然和他尖錐尖端碰在一起。
王小魚的這根手指力量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尖錐可是一捅就能捅爆一個小山包的。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別說一個小山包,就連特么一個手指頭都捅不動,手指頭后端的王小魚,更是如一座山岳般,在那兒沉穩的立著,臉上掛著笑。
這特么
段無情感到相當無語。
難道王小魚還要比一個小山包堅挺?
還有那一指是什么情況?
剛才被那一指轟爆手臂他認了,的確是大意忍得禍,可是現在這個,就不是大意的問題了。
這是實力,完完整整的實力。
小妖境的實力,一個足以轟爆任何一名筑基期的實力。
居然就這樣被一根指頭給擋住了。
這
遠處的張偉峰也愣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心頭在咆哮。
這特么到底是個什么鬼。
這一擊別說是一指,別說是筑基期了,就連他面對,估計也會使出全力吧。
而王小魚只用了一指,一指。
“我的老天爺啊,這王先生這么猛的嗎?”飛行員鉆到楊不悔一旁坐下,呆呆的看著王小魚二人,喃喃自語著。
一旁的楊不悔笑了笑,要是讓這些人知道王小魚連人妖境強者都能打敗時,這些人會怎么想?
開玩笑,楊家家主楊霸天親自要見的人,豈會是個弱者?
楊不悔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幾分,王小魚身上的那種強大無匹自信與氣勢,讓他仿若看到了一個上古不滅的強者。
這個強者很強,相當的強,有種讓人仰視,不可觸及的感覺。
“你,怎么可能,接住我的尖錐殺戮?”段無情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他第一次感覺對面的這個男人,似乎遠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不止不簡單,而且有種讓他感到絲絲忌憚的感覺。
從他出身到現在,除了器具宗那幫老東西外,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夠讓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怎么不可能?我早已說過,你要么滾,要么死,既然你選擇死,那我只好成全你洛!”王小魚一臉淡笑,微微說道。
同時,他輕輕一跺腳,一股狂猛的妖力順著他手指流出,轟擊在尖錐的尖端上。
立馬,段無情臉色大變。
他感到自己那引以為榮的尖錐上,似乎有一股沛不可擋的力量傳來,這股力量甚至比之前轟爆他右手臂的那道,還要強,還要猛,還要兇橫。
強到可怕。
他來不及多想,趕緊將妖力撤走,斷掉妖力與那尖錐之間的聯系,同時身形爆退,死死盯著王小魚,彷如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他剛一退走,那道尖錐便轟然爆炸,強悍的能量,直接將爆炸所在的地面轟出一個大坑。
一股爆炸勁風吹起,將地面砂石吹到四面八方,將那些汽車擊打得乒乓作響。
好強!
張偉峰已經張大了嘴巴,這種強度的攻擊,已經超過了他想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想到,一個筑基期的渣渣,居然能用妖力與小妖境抗衡。
這簡直太逆天,太匪夷所思了。
“你是誰?”
段無情此時已經被徹底震撼,最后一絲在心頭存在的高傲盡皆崩碎。
他已經知道,眼前的王小魚根本不能用平常眼光來看。
這一定是個掩藏實力的強者。
一定是!
他死死盯住王小魚,非常期待王小魚的回答。
不過,王小魚讓他失望了,只見王小魚從爆炸中心走出來后,依舊雙手插兜一臉淡然,眸子中甚至有一種藐視一切的傲然。
“對于一個死人而言,知道我是誰,又有什么用?”王小魚冷冷的說著,臉上卻有一些凝重之情。
他知道,段無情并沒有動用真正的殺招!
段無情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他現在已經不認為王小魚是在猖狂了,他并不是一個蠢貨,兩次的失利,讓他看清了王小魚體內的力量,已經不僅僅用筑基期來概括了。
他必須動用最強殺招,盡管這種殺招他不屑用在一個筑基期身上。
但,王小魚的實力讓他忌憚,并且她根本不相信王小魚實力僅僅如此。
很要命。
他居然看不懂王小魚的真實實力。
感覺王小魚就像一個深淵一般,無比深邃。
第一次,他有了害怕的感覺,怕被這個深淵一般的強者吞噬,害怕自己平白無故死去。
所以,他動了。
朝王小魚跨了一步,左手按在那半邊面具上,猙獰道:“好,很好,你是第一個將要死在我這超強一招中的人!”
說完,他猛地看向王小魚,雙眼一瞇。
“不好,小魚老弟,他動用了秒殺小妖境強者的至強一擊!”楊不悔一看到段無情這個動作,就知道段無情在用殺招了。
這個殺招楊不悔看到過兩次,每一次都是直接秒殺小妖境強者。
可以說很強,強得可怕。
張偉峰緊緊的看著王小魚和段無情,不知為何,在他的心目中,很希望看到王小魚能不能接住這一招。
“估計不能吧?這可是秒殺小妖境強者的至強一招,就算再強也”張偉峰心頭想著,并不看好王小魚。
可是,下一秒他愣住了。
只見段無情眨眼后,一道面具虛影轟出,快速變成厚重之門朝王小魚撞去,不過在王小魚身前一米處停下了。
居然凝聚在了空中。
下一秒,竟然開始出現裂縫,很快爆炸了。
這
發生了什么?
在場的眾人一個個蒙圈了,唯有楊不悔若有所思的露出一抹笑容。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王小魚應該是動用了那種能力。
“怎么可能!”
段無情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面具虛影爆碎,感覺腦袋被什么東西錘了一下,一片空白。
他從出道至今,用這一招從來沒有失手,沒人能在這一招下活命,更別說還能破掉這一招了。
這簡直是奇跡!
段無情感覺自己在做夢,因為除了這種解釋,他根本不愿相信。
“下面,該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