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悔與楊曼二人退到王小魚等人身邊后,楊不悔有些焦略的問道。
畢竟,阿昌全身表現出的實力以及體內運轉的妖力,都讓楊不悔有種危險的感覺。
楊曼的神色也有些許焦略,她看了看一臉凝重的楊天,又看了看自信無比的阿昌,兩只潔白手掌握得緊緊的,單從神色上來看,就能感覺到楊曼此時有些緊張。
“情況不太妙啊!”楊曼長嘆一口氣,幽幽道:“天哥哥與我的實力相差不了多少,連我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恐怖氣勢,天哥哥想必也感受到了!”
“啊,那可怎么辦?”楊不悔驚呼一聲,語氣有些慌亂,一直以來楊天、楊曼二人就是他的佩服的前輩之一,要是楊天出現了什么意外,他可是很傷心的。
楊曼沉吟片刻后,道:“先看著吧,如果待會兒天哥哥無法抵得過那人的話,咱們再動手不遲!”
“好!”
楊不悔點了點頭,全身的異能不斷流轉著,準備隨時隨地支援楊天。
“喲嚯,你們還想支援嗎?想以多打少嗎?”西裝男見到楊曼二人的警惕,出言譏諷了下。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那名叫做阿昌的大漢,便咧嘴大笑,指了指除了楊曼的其他幾人,囂張道:“你們,一起來!”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王小魚也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大漢有些囂張過頭了。
“對付你,豈還需要他們幫忙?”楊天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冷冷的回應道。
阿昌饒有深意的看了楊天一眼,冷哼一聲,“哼,小子,實話告訴你,就憑你一個人的話,我是不放在眼中的,你對于我而言,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螞蚱罷了,盡管你在這群人中最強,但那又怎樣,我照樣一只手碾死你!”
阿昌的話囂張至極,連古餿都聽不下去了,直接一魚竿甩了過去。
“小子,你太猖狂,讓老夫教教你如何做人!”古餿縱身一躍,出現在楊天與阿昌中間,那個魚竿上的晶瑩絲線,已經朝那暗藏頭部砸去。
咻!
一道仿若利刃劃破虛空的聲音響起,隨即只見一道晶瑩亮光閃過,那魚竿的絲線便貼近了阿昌皮膚,狂猛的能量,直接將阿昌眉心處皮膚切割開來,一道細小的血色口子出現,沁出一絲絲鮮血。
不過,這道絲線的威力也僅限于此,阿昌眉心處,竟然爆發出一道奪目紅光,直接照射在這道絲線上,將它泯滅于無形。
古餿大驚失色,這個魚竿和絲線是他用特殊材料制成,其堅韌度在加上異能后,能夠達到開山裂石的程度,就算是一塊鋼板放在這兒,也能將它給切成兩半。
如今倒好,這個絲線僅僅只切割開了阿昌的表層皮膚后,就被人家給泯滅于無形了。
古餿心中那個痛啊,這個可以稱作是他武器的魚竿,就這樣報廢了。
他原本躍身上前是為了發泄心頭怒火的,畢竟在四鱘樓的時候,他被王小魚強烈橫壓著,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又遇到一個裝逼過頭的阿昌,這讓他實在忍無可忍。
哪知,剛一上來就被人家摧毀了武器。
這簡直讓他越發氣憤了。
“你,你,你竟敢毀我武器!”古餿的怒火達到了鼎盛,也顧不得對方與他實力相差懸殊了,直接爆喝一聲,抬腿就朝那阿昌踹了過去。
“哪里跳出來的打魚崽,辣雞實力也敢與我爭鋒!”阿昌嘟噥了一句,有些不屑的看了古餿一眼后,也一抬腳。
“轟!”
腳上立馬出現一道狂風,并被一陣紅芒包裹,一股強橫的氣勢直接將地面轟裂成道道溝壑,猛地朝古餿橫掃而去。
“這一腳”
楊天暗嘆一句,這一腳所蘊含的力量何其磅礴,就算是他都不一定能夠接得住。
而蕭斬風、齊北翔二人更是感覺脊背一陣發涼,頭皮一陣發麻,這種程度的攻擊,簡直是他們力量的數倍。
“完了!”
蕭斬風擰著一顆慌張的心,淡淡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話音剛落,古餿與阿昌的腳已經撞擊在了一起,頓時發出一陣沉悶的“咔嚓”聲!
下一瞬,古餿仰面朝上倒飛而出,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而阿昌緩緩的收回那只腳,一臉不屑。
“這種辣雞,以后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西裝男突然出聲道。
這句話惹得眾人一陣怒火,蕭斬風與齊北翔二人將古餿扶住后,三人盡皆一臉狂怒的盯著西裝男,不過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古老,你的腳沒事兒吧?”
蕭斬風在恨恨瞪了眼那西裝男后,關切的問道。
“不礙事!”古餿擺了擺手,臉色有些慘白,語氣有些憤恨道:“那個該死的,竟然一腳踢斷了我的腿骨,哎喲喂,痛死老夫了!”
齊北翔一聽此言,急忙蹲下身來撕開古餿那被踹的褲腿,看到古餿的小腿位置處,又紅又腫,甚至有幾道折斷的骨刺,穿透出了皮膚表層,猙獰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眉頭皺了皺,低聲道:“古老,你這傷可不輕吶,需不需要我給你制制?”
古餿白了他一眼,從懷中摸出一瓶精創藥,兀自抖在傷口上,道:“這點小傷還是不礙事,不過那人還真有幾分本事,難怪那么狂妄!”
“哼,還不是仗著他塊頭大而已!”齊北翔不屑的冷哼一聲,慢慢的站起身來,緊緊的盯著阿昌,道:“我估計即便是楊家這三人,也沒法干得過那大塊頭,我們得小心了,見到情況不對便立馬撤!”
“撤什么撤?”蕭斬風呵斥了他一句,“那幾人不行了,這不咱們這邊還有一名超級強者嗎?就算是十個大塊頭,也不是他的對手。”,說著,朝王小魚努了努嘴,示意其他兩人莫慌。
此時的王小魚,一臉平淡的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并未在西裝男與阿昌身上停留,而是直接繞過他們,落在那輛東風MPV駕駛座上,那里正坐著一個穿著西部牛仔服飾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目光沒有看向他,而是用直接叩擊著方向盤,自顧自的在那兒吸著桿香煙,似乎對外界的一切事物,都不敢興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