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寵干糧店以及港口所發生的慘案在不到兩小時便傳到東街警局那里,相關部門派人急速趕往現場。
在那里除了找到幾十具尸體外,唯一活著的女收銀員醒來后記憶一片空白,無論警察們采取什么辦法,她不是抱著頭痛苦的記憶不起,便是時不時尖叫一聲直接翻白眼暈死過去。
加上出事的這兩個地方沒有安裝攝像頭,或者處于攝像頭的死角,所以一時半會兒,這個案件讓警察無從查起,成了無頭慘案。
另外,在這事兒發生后一天,山城市頭號人物直接下達紅頭文件,讓他們不要再追查下去,底下的人盡管不知為何,但上頭都發話了,他們也不好說些什么。
于是,這個事情最終以“地下勢力黑吃黑!”為理由進行了結案封卷。
當然,外面發生的事情,王小魚此時根本無從知曉。
他在吞下深海千年魚肝油后,整整昏睡了一天兩夜,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
此時日上桿頭,一縷灼熱的陽光透過老房子的窗縫射到王小魚臉上,這個老舊的小區十分安靜,似乎安靜得只剩下這縷陽光,不知是這陽光的灼熱還是什么,王小魚猛地從地上驚坐起來。
“肥貓,肥貓!”
興許是這幾天和肥貓妖尊待的時間夠久,所以王小魚醒來時竟然率先想到了肥貓妖尊。
“我滴個瞄,騷年,你醒啦!叫本尊所謂何事呢?”
出乎王小魚意料的是,這次肥貓妖尊回復他相當迅速,而且聽它那聲音,似乎精神相當的飽滿,于是,王小魚帶著些許疑惑問道:
“肥貓,難道你恢復了?”,畢竟在王小魚還未昏迷前的印象中,這肥貓妖尊和現在比起來可是虛弱得很,于是出此一問。
那肥貓妖尊聽聞這話后,噗嗤一笑,樂呵道:“我滴個瞄,騷年,我哪有這么快就恢復,不過你這一筑基成功,本妖尊便托你的福,靈魂已經凝聚了一大半,妖力也恢復了一層。”
“真的?”
王小魚心中莫名涌出一股興奮,他大聲叫道,不過沒想到他這一叫,自己正前方桌子上放著的一個花瓶“哐當”一下掉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這這!”
他有些驚詫的盯著那花瓶,而后若有所思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砰砰砰!”
哪知他身體稍微動了一下,全身的骨骼竟然發出一連串砰砰砰的脆響,待他站起身來時,全身的骨骼更是如放鞭炮般炸了起來。
他的身體一陣亂響后,王小魚便覺一股說不出的清爽席卷全身,讓他直想伸一記懶腰。
不過,當他舉起雙手準備伸懶腰時,卻聞到了一股讓人作嘔的惡臭。
“嗯?這是?”
王小魚蹙著鼻子嗅了嗅,而后發現那惡臭的源頭竟然是自己,不僅如此,他驚愕的發現自己全身布滿了一層厚約一厘米的黑色粘稠物。
他用手沾了沾,那粘稠的程度竟然堪比一般的透明膠水。
“臥槽,太特么惡心了。”
王小魚差點被惡心得大叫而出,發了瘋似的朝衛生間跑去,在經過約莫一個半小時、用完整整一瓶沐浴乳后,他終于洗干凈了身軀。
聞著自己全身散發出剛沐浴的清香,王小魚只覺得整個人從頭到腳都輕了一半,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但這種飄并不是那種毫無支撐意義上的飄,而是正好相反,他整個人從筋骨到皮肉,無不是充滿著一股爆炸性能量。
這股能量讓他有種自己能一拳打穿鋼板的錯覺。
王小魚長呼一口氣,裸著身子從衛生間直奔臥室而去,剛才他去得比較匆忙,并沒有拿上換洗的干凈衣物。
“咦?這是?臥槽”
不過當王小魚哼著小曲兒走出衛生間門口時,他的腦海中忽然出現臥室的情形,那簡單得只有一張床和一副衣柜的臥室中,竟然躺著一個熟睡的美人兒!
美人兒酣睡正甜,俏臉微紅,呼吸均勻得讓她的胸脯有節奏的起起伏伏,甚是惹人。
王小魚心下一驚,一拍腦袋才想起自己在昏迷前還有個許晴在房里,興許是自己昏睡得比較久,再加上這許晴和他并未認識多久,所以王小魚醒來后一時半會兒竟沒想起她。
見臥室內的許晴還在熟睡中,王小魚咬了咬牙,光著身軀躡手躡腳的朝那房內走去,同時心中在默默祈禱著這美人兒可千萬別突然醒來。
哪知王小魚擔心什么便發生了什么,當他前腳剛一踏入臥室門,距那衣柜不到兩米處,許晴忽然睫毛顫動,雙眼微微睜開了一個小縫兒,櫻桃小嘴中不住的輕呼:“前輩,前輩!”
“啊?”
王小魚被許晴這突然的一下給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用手朝自己關鍵部位遮擋過去,隨即一個健步跨到了衣柜旁,胡亂的抓起一堆衣服便飛快退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
在王小魚退出臥室的一瞬,許晴忽然大聲的嬌呼起來,她的睫毛劇烈顫動,兩只白嫩小手死死緊握成拳,腦袋左右不斷的晃動著。
王小魚趕緊將衣物朝身軀上隨意一套,做賊似的逃入衛生間,砰的一下關上門,撫摸著胸口,待氣兒平順后,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這特么竟然將朋友母親的連衣裙給套在了身上?”
王小魚有些苦笑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在衣服堆中翻找了一會兒,所幸里面有自己的衣物。
匆匆穿上后,王小魚突然發現鏡子中,原本被肥貓妖尊吸得褶皺的地方不僅完好如初,而且似乎如新生了一般,變得細嫩光潔,整個人被莫名其妙的渡上了一層清晰脫俗的氣質。
“難道這便是筑基后的變化嗎?”王小魚心想,不過下一刻,他的頭腦中再次出現了臥室中的情景,只見原以為驚醒的許晴依舊熟睡著。
“看來剛才這小妮子做噩夢了!”
王小魚搖了搖頭,心想還好這小妮子是做噩夢,不然看光了他的身體,可是要對他負責的,他可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這個小妮子看來祛除毒物累得不輕,我還是不要叫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