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以為就你是高手。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那天你給我用的就是點穴手法。”
“是嗎?”
任清風抽了一口煙,把嘴里的煙吐到馬三爺的臉上,接著說。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你既然知道我用點穴,那找人解穴不就得了?還來問我做什么?”
對馬三爺這種貨色,任清風十分清楚,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對付他,必須不要命。
馬三爺被任清風的煙嗆得咳嗽了幾聲,趕緊用手扇著面前的煙霧。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人,想起了老中醫的警告。對點穴的人,自己一定要躲著點。這樣的人都是狠人。
狠人?呵,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知道,馬爺也是狠人。
看到馬三爺眼里逐漸露出的兇光,任清風笑著從茶幾上拿了幾顆花生米吃了起來。看著他掏出電話,任清風突然把手里的花生米一甩。
啪。
“啊。”
馬三爺驚訝的發現,剛才被任清風的花生打了一下,啊了一聲,現在竟然出不了聲了。
還想跟我耍不要命?
任清風沖著廁所喊了一聲。
“維維,出來了。”
齊維維聽到任清風喊自己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方的走了出來。
看到地上躺著的白星,齊維維沖著他的大腿就是一腳。
“啊。”
白星在昏迷中叫了一聲,嘴角抽動一下,接著昏迷。
坐在任清風身邊,齊維維得意的看著馬三爺。看了半天才發覺他臉色腫脹,嘴巴不停的動著,卻始終發不出聲音。興奮的搖著任清風手臂問。
“你是不是讓他說不出話了?我就說飛機上是你搞的,你還不承認。現在該承認了吧?”
任清風看著摘下眼鏡,穿著白色緊身襯衣的齊維維。凹凸有致的身材、甜美的容顏,和柳清瑤一樣,妖精級別的美女。這個只不過更顯豐腴。
指著齊維維搖晃的雙手,任清風調侃的說。
“再用點力,上次我還沒舒服夠。舒服夠了我就告訴你。”
齊維維聽完任清風的調侃,啪的打了他肩膀一下,紅著臉說。
“討厭。我告你,你要是再這樣流氓,我就跟著你。你到那里,我就跟到哪里。我要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說你對我耍流氓。我要你娶我。”
聽到齊維維說讓自己娶她,任清風渾身一機靈。
這禍國殃民的女人,決不能繼續招惹,辦完這件事情還是脫身為好。
“好了,好了。不和你貧嘴了。現在趕緊辦正事。”
任清風看著滿眼仇恨的馬三爺,知道這貨不制服他,以后絕對是個燙手山芋。又從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沖著馬三爺甩了過去。
啪。
“啊。”
馬三爺感覺身上一疼,嗓子瞬間舒服起來,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氣。
過了好一會兒,馬三爺感覺順其了,指著任清風剛要訓斥。看到他瞪著的眼睛,瞬間又蔫了下來。
自己還有什么資本和他對抗?剛才人家只不過是小露一手,如果他真想廢自己,自己分分秒秒就廢了。
想到這里,馬三爺把火氣硬生生的降了下來,冷著臉說。
“齊維維,這事就算沒發生過。至于你和白星之間的問題,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管。你們可以走了,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聽到馬三爺軟了下來,任清風拉著齊維維的手,看著馬三爺說。
“謝過三爺,以后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吱聲。這事我的電話。”
任清風把一張名片放到桌上,拉著齊維維出了門。
鈴鈴鈴。。。
“老四,什么事?什么?老三打黑市拳被人打的七竅流血?馬上掛了?好,我馬上過去。”
馬三爺聽到三兄弟被人打的快死了,抓起外套跑了出去。
看到任清風、齊維維剛進電梯,急忙向保鏢喊了一聲。
“攔住他們。”
“對不起,先生、小姐,請你們等一會兒。”
聽到保鏢攔住自己和任清風,齊維維緊張的身體抖了一下,緊緊拉著任清風的右手。
“沒事。”
任清風疑惑的的站在電梯等著馬三爺,安慰了一句齊維維。
按道理馬三爺沒有理由反悔,他這是幾個意思。
“任先生,有件事情還得麻煩你一下。”
馬三爺一進電梯,直接按到地下停車場,接著說。
“我有個兄弟打黑市拳,被人打傷,現在性命堪憂,還請任先生幫著看看。”
“行,我跟你過去。”
看著馬三爺一臉誠懇,任清風拍拍齊維維的手跟著上了車。
三人剛進拳館,立刻上來一位大腹便便的光頭向馬三爺打招呼。
“大哥,你趕緊過來看看三弟。剛才老三聽到醫院的人說不行了,自己擅作主張的不治了,非要留在拳館里等死。你趕緊勸勸他,醫院的人還等著我們的意見。”
聽完老四的介紹,任清風沒等馬三爺說話已經蹲下身子給老三試起脈。
大力金剛手?
任清風感覺老三經脈被震受損,大吃一驚。
老四看到一位陌生的青年正給老三搭脈,伸腿就要踹任清風。被馬三爺一把拽到一遍,訓了一句。
“他可以救老三。”
他?
拳館里的眾人聽到這話,禁不住認真打量著任清風。
從那個地方也看不出這人有什么過人之處。
“你是不是被人一掌拍在后背?”
聽到任清風的問話,韓武生萎靡的精神突然一震。張要張嘴,立刻被任清風攔住說。
“我問你的話,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
看到韓武生點了點頭,任清風回頭看著馬三爺說。
“三爺,找兩個人把他翻過來,我看看他的后背。”
馬三爺聽到任清風的話,急忙找了兩個辦事穩重的青年把韓武生翻趴在地上。
任清風又要了一瓶茅臺酒,一把剪刀。
剪開韓武生的后背,眾人疑惑的看著任清風把一瓶茅臺酒全部倒在他的后背,雙手開始不停的搓著。
過了五六分鐘,又看到任清風從兜里掏出一包銀針,拿出五根扎了下去。
隨著銀針不斷捻動,眾人驚訝的看到韓武生的后背慢慢出現一個黑色的手掌印,一股黑色液體慢慢滲了出來。
“棉球。”
等處理完韓武生的傷時,已經半夜一點多。
練完任清風教的兩套動作,韓武生感覺起立恢復了多半,立刻跪下給他磕了三個響頭。
任清風攙扶起韓武生,看了看時間,回頭對馬三爺說。
“三爺。。。”
“別。任先生,從現在開始,你我必須以兄弟想稱。”
任清風剛說了兩個字就被馬三爺直接打斷,介紹著身邊的人說。
“清風,這位是老二,成陽,這位是老三韓武生,這位是老四楊志。三位弟弟,剛才救老三的這位年輕人叫任清風,現在我就是他大哥。你們就是他的三位哥哥。”
聽完馬三爺的介紹,三人趕緊和任清風打了招呼。
任清風和三人打完招呼,接著說。
“馬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這樣,你看看先給維維找個房間讓她休息,我找你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看著任清風臉上的焦慮,馬三爺立刻意識到老三這次手上絕對不是件普通的黑市拳比武。趕緊給齊維維找了個房間讓她去休息。
齊維維看著四人走向會議室,跟著也走了進去。
任清風看到她跟了過來,也沒避諱什么。看著韓武生問。
“三哥,你知道打傷你的這種功夫叫什么功夫嗎?”
“什么功夫?”
韓武生沉思片刻說。
“我就記得他繞道我背后拍了一張,我立刻暈厥,醒了就感覺五臟六腑撕裂一般疼痛。這是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