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除了天天吹牛,逗童童玩,什么時候干過正事。冷冷的說。
“任清風,你什么時候會看病了?我和你生活了三年,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特長?今天你要是敢動童童一根手指頭試試。我忍你三年了,別讓我今天忍不住了。”
呃。完蛋了。
任清風看著一臉憤怒,虎視眈眈的柳清瑤,無奈的撓了撓頭。
“清風,清風,可算找到你了。”
柳清瑤話音剛落,丁克力的聲音從病房門口傳了進來。
見到任清風一臉無奈的看著柳清瑤,丁克力急忙緊走兩步,熱情的緊緊握住他的手。
“丁伯伯,三年沒見,氣色比以前好多了。”
“哈哈哈,過獎了,人老了就是這樣。怎么,你有信心給我們醫院解決這個醫療難題?”
“嗯。我想試試,丁伯伯。”
聽到丁克力的問話,任清風立刻底氣十足起來,眼睛向柳清瑤瞟了幾眼。
看到任清風的眼神,丁克力扭頭看著柳清瑤,笑著說。
“清瑤,清風是我老友的兒子,我們三年多沒見了。他的醫術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對疑難雜癥確實厲害。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試試?再說,童童也是你們的兒子,你還懷疑他要拿著自己的兒子做小白鼠?”
看到丁克力熱切的眼神,柳清瑤的心動搖了一下。
丁克力畢竟是醫學專家,有他作保心里有了一些低。
“丁院長,既然你都替他求情,我沒意見。但是出了任何問題,你們都要負責。還有,任清風,別整天沒心沒肺的挖苦心思玩自己兒子,你要是把兒子治好了,咱們從長計議。你要是讓兒子。。。我讓你小命玩完。”
“清瑤,你真是小瞧清風了。王主任,趕緊把你們科室專家、骨干都叫來,認真學習清風的針法。”
開玩笑,就沒有任神醫治不好的病。
任清風拿出銀針挑了四根,用酒精仔細的消過毒,拿起任童童的手腕重新試了試脈。
看著任清風閉著眼睛,一副老中醫的樣子,柳清瑤皺了皺眉頭。
這貨什么時間學會故弄玄虛了?不過,樣子倒像是老中醫。
手夾四針,任清風突然眼睛閃過一道亮光,迅速向任童童的人中穴、四白穴、陽白穴、頭維穴扎了下去。四針同時扎入,隨著慢慢捻動,任童童的額頭漸漸浸出汗珠。
龍手入針?上古針法。
病房里的中醫專家心里一驚。
這位年輕人是誰?怎么會這種針法?
看到任童童鼻孔慢慢流出黑色淤血,所有人更是驚訝萬分。
打通氣脈引出淤血,這年輕人對針法的運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爸爸,媽媽。”
任清風剛起完針,任童童就慢慢睜開眼睛看了一圈,盯著柳清瑤嘟著小嘴說。
“都是童童不聽話,不應該自己跑去找媽媽,你別埋怨爸爸,好嗎?”
看著兒子憂傷的眼神,想到這小子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護著任清風,擦著眼淚,擠著笑容,捏了捏他的臉蛋,指著他身上的淤痕問。
“兒子,是你爸爸把你治好的,我怎么可能生他的氣呢。告訴媽媽,這里,這里,還疼嗎?”
“嗯,不疼了。”
聽到任童童說不疼了,丁克力笑著走到病床前,摸著他的額頭說。
“童童,讓爺爺給你檢查一遍身體好不好?”
“嗯。但是爺爺不能給童童打針針,童童最怕被人打針針了。”
“童童這么可愛,爺爺怎么會給童童打針針呢?”
說著,丁克力拿起聽診器給任童童認真檢查了一遍身體。
確定身體已經康復,看著柳清瑤說。
“青瑤,淤血出來,孩子已經沒大事了。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
轉頭又看著任清風,拍著他的胳膊說。
“清風,你真是讓我開眼了。龍手入針,我這輩子是學不會了。接下來的時間還在中北?”
聽著丁克力簡單的詢問,任清風心里嘿了一聲。
這是想留自己在中北市醫院工作?真是個人精。可惜現在自己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一點也不不喜歡被人管束。
看著任童童已經恢復了調皮,張開雙手讓柳清瑤抱在懷里。任清風回過頭,看著丁克力小聲說。
“丁伯伯,你的病根我新配了一個藥方,咱們加一下微信,一會兒我給你發過去。你服一個星期試試。”
“唉,唉。清風,真是太謝謝你了。”
如果沒有柳乘風的中藥,丁克力十分清楚自己早就向閻王爺報道了。
看著任清風儒雅的氣質,丁克力還是把憋在心里的話問了出來。成不成先表達出自己的意愿在說,不管怎么樣,爭取了心里也就踏實,沒有遺憾。
“清風,你這樣的人才不來醫院上班真是太可惜了,你看,我們這座小廟能不能容下你這座大佛?”
“如果你有有棘手的問題我可以幫忙,平時就別打擾我了。不過,我的診金你應該知道。。。”
說到診金,任清風知道,以后養家糊口沒有錢可真是寸步難行。雖然銀行卡里的錢花不完,但也不能讓自己的中藥、針灸廉價。
聽到任清風說到診金,丁克力立刻點頭笑著說。
“知道,知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丁克力才帶著眾人離開。
“爸爸,你真棒。”
任童童摟著任清風的脖子,親了一口。
接過任童童抱進懷里,任清風看著柳清瑤剛要說話,卻聽到病房門口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吆,童小玲。兒科什么時候住進這么一個漂亮的孩子了?他是什么情況?”
正在收拾病房的童小玲,聽到聲音,手哆嗦了一下。急忙回頭看著白雙喜怯怯的說。
“白主任,這孩子叫任童童,兩個小時前剛被車撞了。現在剛把腦子里的淤血清理出來,還需要住院觀察。”
“是嗎?那我給他做一下檢查。”
白雙喜在兒科坐診,聽到侄女白彩霞哭訴被人扇了一巴掌,趕緊讓她帶著給她找回公道。
到了病房前,白彩霞先讓白雙喜進去,自己躲在門外觀察里面的情況,視機進入。
任童童聽到白雙喜要給自己檢查身體,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嚇得摟進任清風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
“爸爸,這個爺爺眼神怎么那么嚇人?能不能別讓他給我檢查身體?”
聽到兒子的話,任清風看著白雙喜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笑著說。
“白主任,我看身體就不用檢查了。剛才丁院長已經給孩子檢查了一遍,說沒什么大礙了,再在醫院觀察幾天,隨時可以出院。”
丁克力,丁克力,又是丁克力!我當副院長的提議就是把他拿下的。這口惡氣還沒有出,必須利用這個機會治他一把。你是不是檢查孩子沒問題嗎?那我就給他制造出點問題,看你怎么解釋。
白雙喜臉上立刻笑容滿面,裝作不同意丁克力診斷的樣子,看著任童童、任清風溫柔的說。
“這可不行,術業有專攻。丁院長是綜合,我是兒科主任。兒科我在醫院最有權威,小朋友,讓伯伯再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好不好?”
師出反常必有妖。任清風心里不由一緊。看到白雙喜的手腕隱蔽的抖了一下,一根銀針赫然出現在兩指之間。
傻逼。
“白主任,我看還是算了吧。童童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過兩天我們也就出院了。”
“任清風,白主任說的對。他才是兒科專家,趕緊讓他給童童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