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脫……”
“脫衣服!”
“快脫~”
一群光著膀子的男人,將兩個女人圍在中間。大吼大叫,唾沫橫飛,臉上壞笑帶著三分看熱鬧氣氛淫邪。
不過這些,并不是沖著童安安跟翁蕊來的。
童安安和翁蕊相對坐著,面前擺著張牌桌,她們中間還有個雞毛頭的男人——就是土雞!這群人的老大!
童安安已經把他們的套路都摸清楚了,混道上大多都跟三點愛好分不開。
黃、賭、du!
其他兩項不說了,至于賭嘛……童安安能讓他輸得連褲衩都不剩!
所以就形成了現在這個局面,一群豺狼虎豹樣的臭男人,抓住了童安安跟翁蕊之后居然啥也沒干,抓著兩個女人在牌桌上玩牌。
或者應該準確點說,他們不是不想干,是啥也干不成。
因為童安安上了牌桌之后,其他人一把都沒有贏過。
根據賭徒的心理,越是輸得厲害的人就越想翻身,所以他們的雞哥已經輸得就剩最后一條褲衩了,居然也沒想順便對面前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干點人事,反而一心盯著牌桌上洗牌的人。眼睛都熬出了血絲,非得看出這其中究竟有什么貓膩。
為了防止出千,雞哥已經不肯讓童安安的手沾牌了,牌都是他自己洗的。
可一旦摸上來,又他媽是一把絕世爛牌!
“靠!”雞哥忍不住對自己的手氣爆粗口了。
沒道理啊!
他去賭場玩的時候雖然也輸過,但從沒輸得這么慘過!
這么說吧,他自己地盤里也有賭場,明白其中的套路。
就是有輸有贏,讓你的心情起起伏伏,總有希望下一把能夠翻身,就算輸錢那也是輸得很快樂。
你經歷過斗地主,地主手里沒有王沒有2,手里最大的牌僅僅是個J,剩余其他的雜牌還他嗎連貫不起來的絕望嗎?
雞哥經歷過!
并且連續一下午,他手里的牌都這樣!
一把更比一把差的絕世爛牌!
身為地主,居然只有最開始第一把出牌的機會,剩下了只能看著童安安表演類似四個二帶一對王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騷操作。
連翁蕊都被驚到了,她不會打斗地主,但是這么一下午培養下來也知道牌大牌小了。童小姐連炸彈都不炸,應該是看雞哥身上已經輸到就剩最后一小塊遮羞布了,其余沒什么可脫的了吧。
而且看雞哥的臉色都已經輸綠了,要是火力太猛有可能不小心點著他,反而溫水煮青蛙能讓她們的處境比較安全。
翁蕊在偷偷揣測著童小姐的意思。
她看了童安安一眼,眼底蘊藏著由衷的欽佩。
童小姐真不愧是……穆總喜歡的人!
她的確跟別的女人很不一樣!
而反觀自己呢,翁蕊實在是慚愧。她剛發現自己被綁架,尤其是頭套一摘看到這么多兇神惡煞的人,還有一個人在她面前被砍斷了雙臂拖走,翁蕊現在回憶起那個畫面都腿肚子打顫。
而童小姐一直很鎮定,她不但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辦法保護了自己,同時也保護了她。
看看此刻的童安安,她好像對這個賭場的環境完全沒有不適應,甚至還從雞哥放牌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根香煙。周圍人十分有眼力見兒,紛紛掏出打火機遞到她面前,童安安美貌傲人,這畫面落在翁蕊的眼里,突然覺得好像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畫面。
而童安安的眼里除此之外,還有著讓人自慚形穢的堅毅。
她沒接任何的火,撿起雞哥的打火機自己點燃了。
“還愣著干什么?脫呀!”童安安催促道。
聞言,雞哥瞪了她一眼,臉上突然浮出猥瑣的笑意:“你很饑渴啊,就這么迫不及待想看哥的子孫gen?那把眼睛睜大了千萬別眨,讓你看看什么叫大!什么叫讓你滿足!”
山雞這樣的男人,毫不在乎人前露屌!
反正他是個男的,又不吃虧。
在他干脆利落垮下褲子的一瞬間,翁蕊下意識偏頭,還用手捂住了眼睛。
但是被人按住強行掰過頭,放下了手,強迫她必須看。
翁蕊:“……”
她一個大二小姑娘,還沒談過男朋友呢!
被這場面產生的視覺沖擊嚇到,恐怕接下來三天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至于童安安……她是真的沒眨眼睛。
既然讓她看,那她就直勾勾盯著看,甚至在仔細打量觀察之后,眼中還露出了略微失望的神色。
仿佛在說,牛皮吹那么大,結果就給我展示金針菇嗎?
雞哥:“……”感覺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嚨里,差點被嗆死。
剛從翁蕊那邊得到的快感,瞬間被童安安打壓得蕩然無存了。
童安安清楚這些猥瑣男人的套路,你越是表現得怕他們,他們就會越得意。反之你直視過去,認真品鑒過后告訴他其實很小的事實,他可能會被你打擊得短時間內都勃不起了。
童安安太狠了!她這個眼神甚至讓雞哥下意識想躲著她!
媽的,這個順便一起抓回來的女人漂亮是漂亮,但總讓人感覺壓不住,是個大麻煩。
“雞哥,咱們現在坐的這輛貨車是要去哪兒啊?”童安安打聽道。
是的,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一開始的那間舊倉庫,而是在一輛大型貨車的車廂里。
車廂封閉,只有一個小窗透風根本透不過來,周圍都是些臭男人,這個環境氣味可想而知。
味道不好還是次要,關鍵是現在車不知道開到哪兒去了,荒郊野嶺、與狼為伍,可想有多危險。
翁蕊一直緊緊跟童安安靠在一起,聽著童小姐試圖套話:“我聽你們口音不是帝都人啊,聽說道上規矩最忌諱竄地盤了。雞哥這是有帝都的朋友打點?”
聞言,土雞瞇著眼睛看向童安安:“小丫頭,想從我這兒套話?”
“隨便問問,您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童安安不再追問下去,土雞反而來了興致透露:“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事,反正很快你就會被我送給歐洲那邊來的大佬了,到時候天高地遠,我估計你一輩子都回不了國。至于她……”
土雞手指著翁蕊:“她是我兄弟點名送我的!老子把她帶走以后,她也一輩子別想回帝都了!”
“你說的那個兄弟是華遠帆嗎?”翁蕊突然插嘴問。
她沒童小姐膽大,但腦子不笨。
翁蕊這些天一直忙于為收集證據、把華遠帆告到倒臺而奔走,自然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勢力。
雞哥沒回答翁蕊的問題,不過也并不否認。
就像他安排好的,這兩個女人質量更高那個要送去討國外大佬的歡心,另一個自己留著用,反正兩個這輩子都逃不出去了,也不怕讓她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