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徐曉峰和華芊芊送華衛(wèi)東來醫(yī)院的那一幕,程培元可是全都看在眼里。
徐曉峰幾乎全程摟著哭成了淚人的華芊芊,兩人之間關(guān)系的可見有多親密。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可以和徐曉峰套套近乎,程培元自然不會錯過。
“把你的車借我一用,另外,麻煩你先幫我拿著這個。”徐曉峰將手中的藥酒瓶子遞了過去,然后又十分自然的從程培元的手中將車鑰匙拿了過來,接著轉(zhuǎn)身鉆進了那輛長城suv。
轟轟
長城suv被徐曉峰發(fā)動起來,刺耳的轟鳴聲讓一旁的程培元多少有些臉紅。他才當(dāng)主治醫(yī)生沒有多久,收入并不算太高,所以贊了兩年多錢,也就只是買了這么一輛十萬塊都不到的國產(chǎn)代步車。
與徐曉峰開的那輛蘭博基尼相比,自然是顯得有些不堪入目。
嗖!
suv一下竄了出去。
“徐先生這是想要干什么?”程培元目驚口呆的盯著自己的車子。
此刻,他的這輛白色的suv,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瞬間將速度拉到最高,直挺挺的朝著前面郭友吳鳴二人撞去。
一輛突然失控的suv,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在停車場里掀起一陣恐怖的煙塵,這一幕令周圍路過的人全都忍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在這一片尖叫聲中,郭友和吳鳴卻是已經(jīng)被嚇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
兩人的臉色,瞬間慘白,目露驚恐望著眼前這輛越來越近的白色suv,兩人有心想要轉(zhuǎn)身躲開,可是突如其來的一下,幾乎令他們的大腦瞬間短路,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任何避讓的動作。
咯吱!
徐曉峰駕駛的長城suv突然一個急速甩尾,在地上劃出了一道長長輪胎印記,車尾幾乎是貼著郭友和吳鳴的鼻子擦過去的。
“艸,兩個蠢貨。”坐在車?yán)锏男鞎苑迦滩蛔“盗R了一聲。
在他想來,自己這么直挺挺的撞過去,郭友和吳鳴肯定會趕緊撒丫子躲開的。然后自己就順勢將兩人身后的那輛黑色別克給撞廢,可是現(xiàn)在這兩個蠢貨,居然被嚇得完全失去了行為能力,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所以徐曉峰只能臨時打彎,玩了一手漂亮的飄移甩尾,畢竟他也不可能真的這么把人給撞死。
不過徐曉峰自然也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兩人,suv在一個急轉(zhuǎn)甩尾之后,suv的車尾正好對準(zhǔn)了兩人那輛黑色別克的車頭。
suv瞬間后向提速,車輪在地上一陣急速的摩擦,冒起滾滾濃煙,緊接著狠狠的撞了過去。
砰!!
一次猛烈的撞擊之后,兩輛車的車燈全都炸裂,車頭車尾也都各自凹陷了進去。可是徐曉峰還不打算停下來,略微往前開了幾步,再次向后加速
砰!!
砰!!
隨著連續(xù)數(shù)次的撞擊,suv的車尾和黑色別克的車頭,都已經(jīng)徹底的面目全非。
聽著身后那一聲聲的巨響,郭友和吳鳴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兩人都算不上有錢人,否則也不會靠著醫(yī)鬧來混飯吃了。
為了充門面,兩人湊錢買了這輛別克,平時對自己的這輛愛車那可是寶貝的不得了,每天晚上回去都是親自提水洗車,所以開了大半年,車身都還是嶄新的。
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愛車已經(jīng)幾乎變成一堆廢鐵。
沒錯!
就是廢鐵!
徐曉峰在對別克的車頭進行無數(shù)次的撞擊之后,似乎還覺的不太過癮,又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從另一個角度,開始了新一輪的撞擊,現(xiàn)在整個別克轎車已經(jīng)活生生被撞成了廢鐵,別說拉去什么4s店修理了,估計就是回爐重造都救不回來了。
“我暈這這也太生猛了吧。”程培元遠遠的站在一旁,整個人已經(jīng)目驚口呆。
目光不經(jīng)意的瞟向臉色青紅交加的郭友吳鳴,程培元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絲十分解氣的快感。
至于自己的那輛座駕,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開玩笑,以華家的實力,別說一輛長城suv了,就算是一輛悍馬路虎,也照樣賠得起。
“艸你媽的,王八蛋,你快點給我停下來!!”
看著自己的愛車一點點的變形,郭友和吳鳴幾乎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兩人似乎都已經(jīng)忘記這件事情完全是他們自己挑起來的。他們?nèi)绻蛔烨罚恢鲃犹翎呅鞎苑澹膊粫斐涩F(xiàn)在這樣的局面了。
砰!砰!砰!
劇烈的撞擊聲還在不斷響起,停車場外已經(jīng)圍了整整一圈看熱鬧的人。
在確定這輛別克轎車已經(jīng)完全無法修復(fù)之后,徐曉峰終于熄火,拔下鑰匙,從suv里跳了下來。
“艸你媽的,老子和你拼了!!”
郭友和吳鳴一臉暴走的沖向徐曉峰,揚起拳頭,就往徐曉峰的臉上砸來。
啪!
徐曉峰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了郭友的膝蓋骨上,郭友頓時失去重心,仰面撲倒在地上,門牙都磕掉了兩顆。
同時一步跨前,徐曉峰又向吳鳴迎去,隨手一扣,便十分輕易的扣住了吳鳴的手腕子,順勢一扭,就將吳鳴的胳膊扭到了他的身后,再一腳踢在他的膝蓋窩上,就聽見‘嘭’的一聲悶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好在徐曉峰出手十分注意力度,否則的話,郭友這個時候膝蓋骨應(yīng)該已經(jīng)碎了,吳鳴的胳膊也該斷掉了。
“疼疼疼大大俠饒命!”
疼得冷汗直冒的吳鳴,忍不住的大聲求饒起來,甚至連‘大俠饒命’這種搞笑的詞語都用上了。
“什么玩意,就這還學(xué)人家出來混吶?滾蛋。”徐曉峰順勢踢一腳踢在吳鳴的背上,將他踢得一個轱轆,翻滾了出去。
“你們兩個給我聽著,我叫徐曉峰,在華菱集團上班,你們的車是我撞的,要是想要索賠,別找醫(yī)院,直接來華菱集團找我!”徐曉峰盯著二人,語氣冷冷的說道。
“不敢不敢”
“不敢不敢”
郭友和吳鳴兩人趴在地上,一個勁的說著‘不敢不敢’,可是眼珠子卻在滴溜溜的亂轉(zhuǎn),隱隱還帶著一絲暗喜。
“艸他媽的,一會兒就去叫人來,把咱們的車子拍上照片,留下證據(jù),然后就去法院告他,算上這頓打,什么傷殘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的,加在一起,非要讓他賠個百八十萬不可。”
兩人此時的想法幾乎一模一樣。
他們兩人是職業(yè)醫(yī)鬧,平時沒理都能鬧得醫(yī)院雞犬不寧,何況今天這事,他們多少覺得,自己還占著理呢。
甚至兩人在這一刻都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這個叫徐曉峰的小子,不拿出個百八十萬出來的話,他們就直接帶著人去華菱集團鬧事,用醫(yī)鬧的手段大鬧華菱集團。
像這樣的大公司,不可能不顧及影響,一旦動靜搞大了,引得那些新聞媒體們聞風(fēng)而動,就算徐曉峰這小子不肯掏錢,華菱集團也絕對會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出面安撫他們,說不定到時候還不止百八十萬的賠償呢。
“嘿嘿嘿嘿”一想到這里,郭友和吳鳴對視了一眼,均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你們是不是在琢磨著去華菱大廈鬧事,然后迫使我賠給你們一大筆賠償金呢?”徐曉峰哪能看不出兩人的想法,一聲冷笑的說道:“別說我沒有事先打招呼,你們兩個,只要敢靠近華菱大廈一步,我保管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們。沒錯,我是華菱集團的總裁所包養(yǎng)的小白臉,嘿嘿我這幾個月來,從這位華總裁的身上所撈到的錢,足夠買你們兩個小命了,你們可以去鬧一鬧試試,看看到底是你們的命硬,還是我的錢多!”
聽了徐曉峰囂張跋扈的話語,郭友和吳鳴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無比。
其實平時幫著他們兩醫(yī)鬧的那些人,也都是他們花錢請來的,這些人可不管占不占理,只要給錢就鬧,鬧得天翻地覆,所以兩人實在是太明白錢的厲害了。
正如徐曉峰所說的,要是徐曉峰放出話去,用錢買他們兩的性命,別說到時候他們所招攬的那幫人根本不會陪著他們?nèi)トA菱大廈鬧事,搞不好最先取他們性命的就是這幫人。
“艸!你他媽也太不要臉了!”
“就是,太欺負人了,有錢了不起啊!”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以無賴的方式去對付別人,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凡是被他們兩纏上的,沒有一個能安生的。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對他們兩退避三舍,兩人也以為自己憑著這一招無要臉的無敵神功,可以吃遍天下。
誰知道今天碰到了真正的硬茬子,徐曉峰幾乎已經(jīng)十分明確的告訴他們,老子可不吃你們這一套!
“厲害!徐先生這手段真是厲害,我要早知道這么簡單就能擺平他們,我早就一轟油門,撞上去了。”程培元往徐曉峰那邊走了過去,伸著大拇指說道。
“哪里。”徐曉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對了程醫(yī)生,你這車,我過兩天賠輛新的給你。”
“嗨,沒事,不用賠,你今天教訓(xùn)了這兩個混蛋一頓,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惡氣。”程培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