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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科幻小說 > 六零年代名義婚姻 > 22、有我呢
沈溪拿著戰士的檢測報告去找島上軍醫院的院長, 杜院長大呼神奇,她說:“小沈你這個秘方太好用了,真想不到關節炎這樣的疾病都能治愈, 我們可以在全島推廣開,給所有關節炎的戰士都用上這種藥包。我去跟部隊申請一筆買中草藥跟紗布的費用, 不過你放, 秘方還在你手里。”

沈溪點頭:“那就麻煩院長, 我就等著部隊批準。”

這樣最好,部隊從上而下推廣,既能解決費用問題, 又能使藥包的使用范圍更廣。

她現在能確定這個秘方和末世一樣管用, 也希望全部戰士都能用上膏藥。可她是軍嫂, 如果跟部隊建議的話只能通過陸嶺。杜院長除了負責島上軍醫院, 還是副營級干部,從身份上, 肯定是杜院長出面去申請更合適。

更重要的是 , 杜院長看上去和藹溫厚,值得信任。

傍晚陸嶺回來, 沈溪跟他說了杜院長要跟部隊申請推廣膏藥的事情。

陸嶺點頭說:“這對戰士們是好事,我也會推動這件事,如果在島上試驗的好,可以在更大范圍推廣。”

不僅對部隊是好事,對沈溪來說也是好事。

——

這天下午,吳大嫂來沈溪這串門,看她滿臉神秘,就知道她有大八卦。

不出她所料,吳大嫂說的事情還真讓她感到震驚。

她說:“聽說趙師長的閨女趙嬌蘭到島上墾荒隊上班了。”島上士兵會參加墾荒, 還有一些是拿工資的墾荒志愿者,另外島上沒有別的工作可以安排給軍嫂,有的軍嫂就在墾荒隊上班,比如吳大嫂,懷二胎前就在墾荒隊上班,一個月拿二十八塊錢工資,懷了二胎才停下。

其實沈溪也想過去墾荒隊上班,畢竟能拿工資,比總用陸嶺的錢強。

這趙嬌蘭怎么去墾荒隊了?

本來,如果她要入職島上軍醫院的話,這軍醫院的醫生護士都是軍人,她要么參軍,要么軍醫院給她開綠燈,陸嶺拒絕她去軍醫院,她就來墾荒隊?

沈溪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

么,她還想知道陸嶺的反應。

她覺得自己被激發起了斗志,陸嶺都結婚了,趙嬌蘭還惦記啥!

可是趙嬌蘭會做些什么呢,找出證據證明她和陸嶺只是假夫妻?發現他們只是貌合神離?跟陸嶺表白?跟島上的人說她父母被下放?

前面幾個倒是好說,要是到處說她父母被下放的事情,那會有點麻煩,不過那也許會影響到趙師長,她不會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吧!

想著陸嶺上下班家里到營地路線,沈溪想趙嬌蘭肯定在陸嶺上下班路上跟他說話,她連續幾天蹲點,終于有一天她躲在樹后,發現趙嬌蘭走到路邊草叢,直接坐了下去。

天已經擦黑,陸嶺還真走了過來,他是加了一個多小時班才回來的,只有他一人。

沈溪想趙嬌蘭要演戲了,果然聽她叫喚起來。

“陸大哥,能不能幫幫我,我的腳踝被蛇咬了。”趙嬌蘭的聲音嬌媚又柔弱。

他是軍官,不可能見死不救。

一會兒,等他把她抱起來,她就暈倒在他懷里。然后第二天島上就會傳出兩人舊情難忘的消息。

陸嶺淡淡掃了一眼她的腳踝,上面紅糊糊的一大片。

他默不作聲看著趙嬌蘭的眼睛:“麻煩換個稱呼。”

陸大哥這個稱呼讓他惡壞了。

“那,嶺哥能不能……”

“請叫我陸同志!”

陸嶺怒了,嶺哥是她能叫的?嶺哥這個稱呼只有沈溪一個人能叫。

趙嬌蘭受到打擊,很沮喪又有些虛,指著腳踝說:“流血了,陸副團,你能把我送回宿舍去嗎,我自己上點藥。我現在疼得要命,壓根就走不了。”

陸嶺突然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彈弓,手腕手臂翻動,一枚石子從他手中飛出來,向趙嬌蘭飛去。隨即涼涼的聲音響起來:“你背后有蛇。”

趙嬌蘭還沒反應過來,她只看到一道黑影從她身邊飛了過去,陸嶺的話反而是嚇了她一跳,她臉都白了,回過頭去,果真見有條蛇被石子擊中,頭下方破了個洞,

正躺在地上蠕動。

很可怕,她“啊”地一聲驚叫,趕緊利落起身,像身后有猛獸追一樣猛跑。

那奔跑速度可以去參加奧運比賽。

陸嶺哂笑,他受過不少傷,真當他看不出來是紅藥水還是血跡!

最煩人跟他耍眼。

剛轉身要走,他看到沈溪從二十米開外的樹后轉了出來。

兩道視線撞在一起。

“你一直在這兒?”等她走近,陸嶺問。

沈溪點頭:“等了好幾天,終于等到。”

陸嶺的表現很不錯。

陸嶺:“……”

她這是守株待兔?

她的智商超出他的想象了,跟她外表還有性子不太匹配,這樣來看,十八歲讀大三也很合理。

倆人一塊往回走,轉過一個彎,路上又看到趙嬌蘭。她跑得脫了力,正筋疲力盡地在路邊走著。

走路姿勢正常的很,哪有被蛇咬過的樣子。

沈溪趕緊拉陸嶺的袖口:“快,背著我,快!”

這是好機會,正是趙嬌蘭受了打擊的時候,她要再秀一波恩愛,讓她受雙重打擊。

陸嶺:“……”想不明白他這個“小媳婦”在搞什么。

給趙嬌蘭看?用得著嗎?

他還沒答應,沈溪已經轉到他身后,跳起來,像只靈活的猴子一樣躥到他背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

像一只猴子攀著大樹。

又溫又軟的身子觸到他的身體,陸嶺渾身一僵。偏偏絲絲縷縷的香氣還從身后傳來。

陸嶺覺得那是一種折磨。

他特別想把人給扔地上。

“快走啊,這個時間路上沒人,看到人了就說我剛才扭了腳。”她猜出陸嶺在想什么。

這個時間肯定會有人,別人家吃過晚飯出來消食,根據上次他們穿情侶裝的經驗,一定會看到人。

再說她的側臉挨著他的后脖頸,呼吸間的熱氣在他的頸間輕拂,似乎有股電流從頸間傳遞到全身的神經末梢,麻酥酥的,那感覺真是很難描述。

盡管百般不情愿,他還是用手手攏住沈溪大腿,背著她大步流星往前走,經過趙嬌

蘭身邊,帶起一陣風。

趙嬌蘭想哭,為什么要讓她看到這樣一幅畫面,肯定是沈溪的主意,沈溪是故意的!

氣死了,她在墾荒隊干活,風吹日曬雨淋,就讓她看這個!

偏偏沈溪還說:“趙同志,你的腳踝不疼了,不是被蛇咬了嗎,看你正常的很,你腳踝那一大片不是紅藥水嗎。”

語氣里滿是得意,還帶著炫耀跟囂張。

趙嬌蘭氣得要死,她慢吞吞走回宿舍,想了又想,覺得憋屈。

誰說她腳踝上涂的是紅藥水!她找出一枚鐵釘,雙眼一閉,朝腳踝扎去。

——

再說陸嶺想把沈溪放下,沈溪不肯,雙臂依然勾著他脖子說:“趙嬌蘭還在后面呢,等拐了彎我再下來。”

陸嶺只好繼續背著她。

沈溪的話音剛落,許營長、姜彩鳳還有小妮一家轉過彎走了過來,一看到對面的兩人,小妮馬上轉身抱住許營長大腿說:“爸,小沈阿姨讓陸叔叔背著,我也要背著。”

看吧,不想見人的時候總會遇到人。

陸嶺板著臉解釋:“小沈剛才摔了一跤,腳崴了,走不了路。”

許營長拒絕小妮:“不行,剛吃了飯得消食,你自己走。”

姜彩鳳笑著看沈溪,她跟沈溪已經很熟,要真崴了腳她可不是這個表情,明明是小夫妻鬧著玩。正想著是不是要隨口安慰沈溪幾句,小妮突然往前跑了兩步,然后“啪”地一聲摔在地上。

小妮趴在地上,回頭看著許營長:“爸,我也摔跤了,走不了路。”

姜彩鳳:“……”臭丫頭,學得倒挺快。

陸嶺腹誹,沈溪這樣會教壞小孩子。要是沈溪有孩子的話,會不會被她教得跟她一樣,要是也讓他背,一大一小的話,那他背一個抱一個?要是她有兩個孩子,一大兩小,他背著大的,胸前掛著兩個小的?

想想都覺得頭疼。

小妮趴在地上耍賴的聲音讓陸嶺回神,他竟然開小差了,他在想什么!

沈溪的孩子跟他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他背著抱著!

打住,不要再想了。

陸嶺的表情突然變得生硬,背著沈溪繼續往前走,既然都跟人說了沈溪崴了腳,也就不好把她放下來,直接把她背回家。

姜彩鳳用胳膊捅捅許營長,滿臉堆笑說:“哎,別看陸副團整天冷著臉,可對小沈沒得說,你看人家小兩口感情多好,你也背背我唄。”

許營長看著耍賴不起來的小妮,白了姜彩鳳一眼:“你也來湊份子!還不去管管你閨女。”

沈溪二人回到家,因為陸嶺表現好,又配合她秀恩愛,沈溪說:“你可以用點餐卡,我給你做好吃的。”

陸嶺出了力,自然要點餐,他拿出一張點餐卡說:“沈同志,我要吃好吃的,不挑,什么都行。但是飯菜不好吃的話這本次點餐作廢,我仍然有九次機會。”

只剩九次機會,他得省著用。

沈溪撲哧一笑,他還會討價還價了。

她把卡接過來:“那我們吃竹筒飯吧,很快就熟,而且保證好吃。”

她淘米,切泡發過的干蝦、貝肉,火腿、臘肉,在加上土豆丁、胡蘿卜丁、青豆、蘑菇,跟泡過米混合放進竹筒,上鍋蒸,十五分鐘后,散發著濃郁香氣的竹筒飯就做好了。

兩個竹筒端上桌,再加上涼拌土豆絲和蘿卜絲,就是一頓特別美味的晚飯。

“本次點餐算數嗎?”沈溪問。

陸嶺吃得很香,點頭道:“算。”

她做的飯真的很好吃,一直這樣下去,他的胃口會被他養刁。

——

第二天依舊是五點多起床跑步,沈溪現在體力跟精力都比以前好,跑過步吃過早飯不用再睡回籠覺。

陸嶺去軍營沒多久,就有軍醫院的小護士來叫她,小護士急急忙忙:“沈同志,你快去看看吧,趙同志在我們醫院,她的腳踝被蛇咬了,她說昨天遇到被蛇咬后遇到陸副團,陸副團想要幫她,可是你偏攔著陸副團,不讓幫忙。現在醫生護士都在那兒聽她說這事,她還借了軍醫院電話給趙師長說了這事。但是杜院長說你不是這種人,就讓我趕緊來找你,當面說清楚這件事。”

沈溪眉尖輕蹙,被蛇咬?她

現在的精神力可以放出去二十米,且收放自如,她昨天已經探查過趙嬌蘭并沒有被蛇咬,她的腳踝處不過是抹了些紅藥水。

多虧杜院長在第一時間派人來叫她,等這件事傳得到處都是更麻煩。

沈溪邊往外走邊問:“小麥,趙同志的傷你看過了嗎,什么樣的?”

小麥比劃著:“右腳踝有兩個洞,又紅又腫,還流了血。”

這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趙嬌蘭回去的時候腳踝處還是完好的。

兩人一邊說著,很快就到了醫院。

趙嬌蘭是趙師長二閨女,沈溪又是陸副團愛人,兩人的身份在這兒擺著,這件事受到軍醫院全體醫生護士關注,就連杜院長也不得不關注此事。

見沈溪來,圍觀的護士自動給她讓出路,沈溪看到趙嬌蘭的腳踝處纏著一圈圈白色紗布。

對方指控:“明明昨天陸副團見到我被蛇咬,很熱地想要幫忙,可沈同志就是不讓。”

李酸杏在一旁幫腔:“都說娶妻娶賢,陸副團的愛人自己不幫忙也倒罷了,還不讓陸副團幫忙,這是什么道理。”

醫生護士都是吃瓜群眾,杜院長安靜地看著沈溪,想看看她的反應。

沈溪沒有說話,默默看了一圈眾人的反應。隨后她放出精神力,探查到趙嬌蘭的腳踝確實有兩個洞,紅腫一片,而且看樣子流了不少血。

為了誣陷她,敗壞她的名聲,她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她其實不想跟趙嬌蘭做對,只想秀個恩愛讓她知難而退,可趙嬌蘭非要對立的話,她就不客氣了。

她平靜地說:“你昨天并沒有被蛇咬,只是涂了紅藥水裝作受傷,至于你為什么裝作受傷讓陸副團救你,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

趙嬌蘭怒道:“我的傷醫生護士可是都看到了,他們都能給我作證,你別在這血口噴人。”

有醫生說:“是的,她的腳踝確實被蛇咬了。”

要是別人,就被糊弄過去,可沈溪有精神力,她的腳踝是怎么回事她一清二楚。

沈溪話音平靜:“你把紗布打開我看看。”她不

能現在就揭穿趙嬌蘭,只能讓她把紗布打開。

趙嬌蘭哼了一聲:“拆就拆,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她十分委屈,氣哈哈地把紗布打開。

當傷口暴露在大家面前,趙嬌蘭又嚶嚶哭了起來,好柔弱,好可憐。

她可是趙師長的二閨女,受了好大的委屈。

沈溪彎下腰,好像在仔細看她的傷口,等她直起身來,用肯定的語氣說:“你這傷口有一厘米深,咱們島上哪種蛇的牙齒有那么長,能咬那么深的傷口!”

就在醫生護士分析可能是哪種蛇時,沈溪繼續說:“你的傷口其實是鐵釘扎的,鐵釘帶銹,傷口里面有沒清理干凈的鐵銹,如果不清理干凈的話,等傷口長好你的腳踝也會疼。”

她看向四周:“你們可以仔細看看她的傷口。”

趙嬌蘭慌了,她的傷口跟蛇咬的傷口很像,但不知道沈溪怎樣發現的破綻,她自己瞧著,根本看不見到鐵銹。

她迅速用手遮住傷口,怒道:“沈溪,我的傷口就是蛇咬的,你憑什么說是鐵釘扎的。”

醫生護士們想不到還有這種反轉,一時有點懵。

一名醫生走過來,很有禮貌地說:“趙同志,我能看看你的傷口嗎?”

趙嬌蘭自然不肯,她又嚶嚶哭泣 ,拿紗布自己包裹傷口。

杜院長走過來說:“趙同志,你們現在各執一詞,還是麻煩你讓大家看看,弄清楚的話我跟趙師長也好交代。”

那名醫生已經彎下腰,臉貼趙嬌蘭腳踝很近,仔細看她的傷口。

趙嬌蘭無法,只能停下包裹紗布的動作,無奈地讓那名醫生查看。

看了一會兒,那醫生起身說:“傷口里確實有鐵銹。”

有小護士拿來了放大鏡,也立刻蹲下看趙嬌蘭的傷口。

一只放大鏡在大家手中傳遞,很快大家得出結論,趙嬌蘭的傷口是帶銹的鐵釘扎的。

沈溪口齒清晰地說:“昨天你坐在路邊,腳踝只是涂了紅藥水,并沒有被蛇咬,陸副團能分得出是紅藥水還是血,所以沒幫助你。至于你為什么

往自己腳踝扎兩個洞,然后跟大家污蔑我,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趙嬌蘭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釋為什么傷口里會有鐵銹,她不再堅持說是蛇咬的 ,面色赤紅,咬著下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事情經過和趙嬌蘭的用大家里都有桿秤,看她的眼神就由同情變成了鄙夷。

真是人難測。

杜院長讓大家各回各的工作崗位,并且安排醫生給趙嬌蘭清理傷口的鐵銹,又讓兩個小護士把她送回宿舍,安排完這些,她把沈溪叫到她的辦公室。

她說:“剛才趙同志在這兒給趙師長打的電話,我有解釋的責任,我會把這事跟趙師長說清楚。你別因為這件事影響情,就安等著部隊把島上推廣治關節炎藥包的事情批下來。”

沈溪很大方地把關節炎藥方給戰士用,而且經過她的觀察,沈溪在為人處世方面也很不錯,她本人又是醫學生,已經快上完大三,比別的醫生護士學歷都高,軍醫院也想引進一個高學歷的人。

如果治療關節炎秘方能在全軍推廣開來,沈溪有功勞,她就可以把沈溪弄到軍醫院來上班,重點培養,把經驗和知識全部傳授給她。

沈溪完全不知道杜院長在想什么,點頭致謝:“謝謝杜院長。”

她其實里很忐忑,趙嬌蘭是誰都好,偏偏是幫助她,庇護她的趙師長的閨女。趙師長是個令人尊敬的長輩,她不希望對方因此生氣,或者把她當做一個會惹麻煩的人。

一上午她都提不興致,直到中午,按部就班地做米飯,炒菜。

陸嶺中午回來得很早,一看就是到了時間就回家,他走進廚房,很自然地往鍋底添了把柴。

沈溪不安開口:“嶺哥,早上……”

還沒等她往下說,陸嶺開口:“我知道了,杜院長給我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我給趙師長打了電話,趙師長說把趙嬌蘭接走,她很快就會離島,不會再在墾荒隊上班。”

嗯,這樣最好,趙嬌蘭在島上就是大麻煩,這樣也省得她把自己父母的事情往外說。

可她依

舊不安:“趙師長不會因此責怪我吧,畢竟讓她閨女沒臉。趙師長會不會因此覺得我下了他的面子。”

看著她忡憂憂的樣子,陸嶺有點疼,明明她才是被誣陷的那個,在她父母下放之前,她哪受過這種委屈。

他安慰沈溪說:“她是沖我來的,沒想到會誣陷到你頭上,你不用自責,不需要有任何擔,趙師長是個很通透的人,他不會因此責怪你,退一步講,即使他怪你也沒什么,有我呢。”

最后三個字,他說得格外重。

有我呢。有我呢。有我呢。

沈溪覺得這三個字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是最堅定的保證,是她最安穩的依靠。

她被安慰到了,紅了眼眶,清澈的大眼睛蒙了一層水汽。

她不想讓陸嶺看到,好在鍋里的米飯也蒸騰起了一陣霧氣。

陸嶺沒說話,雖然沒看她,兩人隔了有一米遠,可是他能感覺到她的情緒。

——

趙嬌蘭當天傍晚就被接回船山縣,她的傷口被鐵銹感染,又處理得不及時,腳踝已經腫成饅頭,根本就走不了路,看得曹雅云疼不已。

偏偏趙師長又訓斥了趙嬌蘭一頓,曹雅云為趙嬌蘭辯解一番,被趙師長強硬打斷:“我都說了不讓嬌蘭去打擾人家小兩口,不讓她去島上軍醫院,她偏偏去島上墾荒隊,這不明擺著去找事!小陸跟小沈怎么樣你不用管,你管好你閨女就行,別讓她再出去丟人現眼。等她腳傷好了就給她安排個工作,別讓她閑得沒事到處惹事。”

趙若蘭在一邊冷嘲熱諷:“趙嬌蘭你不是活該嗎?你干多了壞事總會反噬到你自己身上,你這不就想陷害別人,結果把自己扎瘸了嗎!爸,她真是又蠢又狠,你要是不好好管她,她肯定要變本加利,害人害己。”

趙嬌蘭恨聲道:“沈溪知恩不報,反而算計我,她就是在算計爸,你以為她就不會算計你嗎?”

一定要把沈溪跟她之間的矛盾上升到沈溪跟趙家的矛盾。

趙若蘭嗤笑:“你在挑撥離間,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就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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