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寶當即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她,小嘴說道:“媽媽你自己看。”
葉北月還沒看清上面的文字,就看到了那幾張圖片。
看姿勢,像是穆璦趴在肖呈的身上,倆人曖昧。
但是她是醫生,她一眼就能看到穆璦臉上的情緒,沒猜錯的話,這傻妞兒是摔在肖呈身上的,恰好被有心之人給拍下來了。
不用去看那文字,她也能猜到內容都是什么。
無非是說穆璦在劇組勾引肖呈,和肖呈有一腿。
而她之前可是才宣布跟陳紳結婚呢。
葉北月翻了翻底下的評論,不出意料,全都是謾罵穆璦的。
她眉頭皺起。
穆小寶也擰著小眉毛,擔憂又氣憤地說:“我姑姑才不是這樣的人呢,他們怎么能這么侮辱我姑姑!”
這時,葉北月腰間一緊。
一只有力的長臂圈住了她的腰身。
穆亦琛走到她身邊摟住她,低聲地問:“發生什么了?”
“璦璦被人陷害了。”葉北月把手機遞給他看。
穆亦琛瞥了一眼,接著就抬手給她揉了揉眉頭,并說道:“別擔心,這事陳紳會處理。”
“可是我擔心他一個人處理不來。”
輿論的力量太嚇人了,而且現在還有圖,肖呈也不是一般的人氣偶像。
葉北月不放心。
穆亦琛摸了摸她臉頰,輕聲地說:“他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也不配做我妹夫。”
“爸爸說的對,姑父要是保護不了姑姑,也不要再做我姑父了!”穆小寶雙手抱胸叫嚷了聲。
看著他們父女倆一唱一和的樣子,葉北月抿起了嘴角。
她想著,要不要去找個厲害的公關團隊,把這事給處理下。
……
夜色漆深。
寂靜無人的山間小路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快速行駛車。
車輪從顛簸不平的石頭上軋過,很快翻過幾個山頭。
到了半夜凌晨,車子穩穩地停靠在了這處民宿門外。
車門被一把推開,車內,男人穿著黑色風衣的挺拔身影走了出來。
他走了進去,直接敲上第一扇門。
被吵醒的申屠一有些不爽,拉開門就罵道:“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陳紳?你怎么在這?”
看清來人,他目光突變,一臉的驚訝。
“穆璦的房間在哪兒?”他問。
申屠一愣愣地往最里面那間指了指,“就在那。”
他話音還沒落下,陳紳已經走到了那身門外。
申屠一小聲念叨:“里面還有個人。”
但是很顯然,陳紳沒有聽到。
而且他人已經解開了門上的密碼鎖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光線幽暗。
不過很快,他的目光就鎖定了左邊擺著的那張一米二的小床。
床上,穆璦裹著被子,睡得正沉。
陳紳走到床邊,目光暗沉地盯了她許久。
睡著了的穆璦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逼近,她還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陳紳沉悶地呼了口氣,然后彎身壓向她。
他捧起她小臉,看著這張讓他每天都想著卻也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臉頰,他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唇。
穆璦登時覺得呼吸不暢,不過依然沒有蘇醒過來的征兆。
陳紳皺眉,然后咬上她。
“唔……”穆璦支吾了幾聲,疼得她直接睜開眼睛。
她看不清身上是什么人,只察覺到有人在親她咬她占她便宜。
她支吾得更大聲了。
直到身上一松。
陳紳伏在她身上,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穆璦的眼睛很快也適應了眼前的昏暗光線,而且她聞到了他身上專有的氣息。
眼睛瞬間放大,她喃喃地問:“我這是在做夢嗎?”
陳紳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接著手捏上她臉,“你不是在做夢。”
穆璦“蹭”一下坐了起來。
她看不清他臉上陰郁的神色,這會兒她高興地咧開嘴角,問道:“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說著,她人就往他身上貼,還主動抱住了他。
積壓了一晚上在胸口的郁悶,忽然被她這一抱給抱沒了。
緊皺的眉頭舒緩開。
他暗暗嘆了聲。
這個小笨蛋恐怕都不知道外面把她罵成了什么樣,也不會知道肖呈對她的心思,更不會覺得自己和肖呈之間有什么。他真是被那些照片氣糊涂了,要跟她計較這些。
情緒很快冷靜下來。
他摸了摸她腦袋,柔聲說道:“想你了,來看看你。”
穆璦兩眼彎起,嘴角的笑也要咧到臉頰上了。
自從入組拍戲以來,她也沒再見過他,其實也特別想他,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就在剛剛她醒來之前,她還做了個夢夢到他了呢。
這會兒他人就在自己眼前,穆璦不是一點點的高興。
她也抱緊了他,小聲說道:“我也有點想你。”
男人唇角掀起。
接著,他捧起她小臉又吻上了她。
和前面的吻不同,這次他力道溫柔。
穆璦很快軟在他懷里。
卻也是這時,忽然一道“啪”得聲音響起。
是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
穆璦忙從他懷里鉆出來,警惕地扭頭。
陳紳也皺起眉頭不悅地朝旁邊看去。
和他們這張床隔著一米距離的另一張小床上。
楊漾彎腰把自己的手機撿了起來,并快速說道:“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她抱著自己的外套慌亂地跑了出去。
跑出去后,她還不忘回頭替他們把房門給關上。
穆璦坐在原地,臉頰發燙。
如果這會兒房燈是開著的,他一定能看到她通紅的小臉。
他抬手在她小臉上摩搓了兩下。
穆璦小聲說:“這里還有多余的空房,我帶你去那里——”
她話沒說完,嘴巴又被封上。
他來勢洶洶,動作雖然還溫柔,卻也透著強勢,根本不給她推開和掙脫開的可能。
很快,穆璦被他摁在了這張小床上。
小床似乎承受不住這重量,不停地“吱呀吱呀”地叫。
……
清晨,鳥叫聲穿過窗戶清晰地傳進房間。
穆璦睜開眼睛就朝身邊看去。
只見這一米二的小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房間里也空蕩蕩的沒有別人。
她忙坐了起來。
他人呢?
難道昨晚是她做了一場春夢?
不可能,那感覺明明那么真實!
穆璦火速穿上衣服,來不及洗漱就朝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