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描述?我不過是和他吃頓飯而已,又沒有別的事情!蹦颅a皺眉。
“在這個圈子里,只要是異性聚會,還是單獨聚會的,就是有貓膩。”陳紳低下頭近距離地瞧著她,他摸了摸她的臉,柔聲地說:“我這是為了你好!
穆璦認真思索了起來。他說得好像是這么回事,她確實得和肖呈那樣的頂級流量男星避避嫌。
她又看向手機,發(fā)現(xiàn)肖呈已經(jīng)給她回了個消息:打擾了。
穆璦關(guān)掉和他的聊天界面,繼續(xù)無聊地翻看八卦新文去了。
她看得認真,沒有注意到身側(cè)男人投向她的目光。
陳紳低頭到她耳邊,輕聲地問:“想出去走走嗎?”
穆璦朝外面看過去,天色黑漆麻烏的,上哪兒去走?
而且她剛剛才跟他健過身,她現(xiàn)在只想坐著。
“不想!彼亓寺暎^續(xù)看手機。
陳紳瞥了眼她手機屏幕上的八卦新聞,“明天我要外出一趟,去的那個地方風景不錯,想去散散心嗎?”
穆璦目光一亮,又想到和他同行,她糾結(jié)地問:“我們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怎么辦?”
“放心,不會有狗仔拍到我們!
他都這么說了,穆璦當然樂意去了。
她爽快地答應(yīng)。
第二天一早,穆璦就全副武裝蒙著自己跟他出了門。
來的地方是個沿海的小島,很偏僻,島上大片都是風景,居住的人都集中在小島的一側(cè)。
這里的空氣和溫度都被北城溫和舒服。
下了飛機,穆璦就張開雙臂吸了口新鮮空氣。
“這里沒人,不用再戴著了!标惣潕退衙弊雍涂谡终讼聛,牽上她的手坐上了一輛敞篷跑車。
跑車載著他們沿著一條長長的公路行駛起來。
沿途都是風景,一側(cè)是青山綠樹,一側(cè)是無垠的大海,海浪波涌折射著夕陽的光輝,波光粼粼的,十分好看。
海風拂面而來,把穆璦的頭發(fā)都吹到了一邊。
她高興地揚起兩條胳膊,讓自己和大自然接觸地更多一點。
陳紳笑著對司機說:“開慢一點!
“是!
車子載著他們來到了一個臨海的酒店里。
套房朝向海面,落地窗打開,就能和海面接觸。
這會兒,太陽正落下海平面,海天一色的,十分好看。
穆璦拿著手機高興地給自己拍了自拍,順便給葉北月和程妍發(fā)過去。
沒一會兒,葉北月就給她發(fā)來了視頻通話邀請。
陳紳把她送到這里就出去辦事了,穆璦不怕被葉北月瞧見什么,立刻接通了電話。
只見視頻那段,幾個小家伙的小胖臉依次出現(xiàn)。
是穆安穆彬和穆昱他們兄弟仨,很明顯,這通視頻電話也是他們其中一個摁到的。
很久沒見他們了,穆璦還是很想念的,她高興地沖他們喊:“安安彬彬小昱,你們有沒有想姑姑。俊
三個小家伙咯咯地笑,只有穆昱叫了兩聲姑姑。
穆璦和他們驢頭不對馬嘴地聊了一會兒,才見到葉北月。
葉北月把三個小東西抱到別的地方,拿起手機問她:“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在海邊呢!蹦颅a眼也不眨地回。
“我看到你的照片了,你不是在劇組拍戲嗎?怎么去海邊了?”
“剛剛拍完,和一個朋友過來玩的!
視頻那頭,葉北月瞇了瞇眼睛,“什么朋友?你同劇組的朋友?”
穆璦目光閃了下,假裝朝別地兒看,然后回她:“是啊,是一個女生,這個地方也是她帶我過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海呢,真好看!
葉北月冷笑了聲,“你的那位女性朋友個頭一米八五,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留短發(fā),名叫陳紳嗎?”
穆璦忙看向她。
反駁的話正要沖出嘴巴,她就被視頻里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一道身影給嚇到了。
那個在她背后幾米的地方,面帶微笑優(yōu)雅地倚墻而站的男人,可不就是陳紳?
穆璦傻笑了聲,臉也囧了。
“那個,嫂子,我剛和你開玩笑呢哈!
葉北月回她一道冷笑,“玩夠了記得回家一趟。”
說完她就把視頻電話掛斷了。
穆璦把手機揣回兜里,回頭看向陳紳。
他跨步走向了她。
“那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穆璦目光閃爍著問。
陳紳回她:“剛剛,你和嫂子視頻聊天的時候!
“那是我嫂子,才不是你嫂子!”穆璦立刻糾正。
陳紳沒說話,沉默地走到她身前,朝她彎下腰身。
穆璦覺得他眼神不太對勁兒,就跟個看到兔子的大灰狼似的,眼神有點嚇人。
她立刻往后挪。
然后坐空,朝后仰翻進了水池里。
咕嚕!
被水密封包圍的窒息感瞬間襲來,就在她著急地在水里撲棱想要爬上來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臂掐住了她的腰肢。
嘩啦——
她的腦袋瞬間冒出了水面,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她張大了嘴巴喘氣。
陳紳把她撈到了池邊,讓她靠著池壁好好喘氣。
等她喘夠了,他挑起她的下巴,直接低頭吻上了她。
鮮紅的小唇確實柔軟萬分。
穆璦“唔唔”地掙扎了幾下。
陳紳借用自己先天的身高和力量優(yōu)勢,把她緊緊的壓在池壁上。
沒一會兒,穆璦就被他嫻熟的技巧撩撥得全無理智。
兩人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重疊在一起,親密無間。
……
深夜,海風徐徐吹動著白色窗簾。
穆璦雙手托腮,盤腿坐在圓形大床上,瞧著外面的星空。
這會兒的景色很美,她卻沒心情去欣賞。
她皺著眉頭,一臉的糾結(jié)煩躁。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她怎么又和他……
到底是這個家伙撩撥的本事太厲害,還是她其實就想?
不遠處,陳紳背倚著床頭,一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背影上。
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回來睡覺,他笑著問:“璦璦,在想什么?”
一聽到他的話,穆璦立馬就把床上唯一的一條薄被裹在了身上,還蒙住自己的臉,就是不讓他看到自己。
然后她叫嚷了聲:“反正沒想你!”
陳紳輕笑了聲,到她身側(cè),連著被子一起把她抱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