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緊了小家伙,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宣判。
雨水還在沖刷地面。
好一會兒后,那些雇傭兵依舊站在原地,呈著包圍她們的姿勢,并沒有再近一步的意思。
葉北月疑惑地擰了擰眉。
門外有汽車的剎車聲傳來。
她身后的這些雇傭兵紛紛抬頭看了過去。
而堵在門口的那些雇傭兵卻紛紛朝兩側退散。
一條寬敞的道兒被讓了出來。
葉北月屏住呼吸,好奇地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被打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跨步走了下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神色冷漠,和此時冰冷的天氣很是相近。
葉北月卻按捺不住激動,抱著穆小寶站了起來。
她的眼眶瞬間變得紅潤,而一直縮在她懷里的小家伙也伸長了脖子。
這寂靜的雨中,只聽她稚嫩的嗓音高高喊道:“爸爸!”
葉北月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她咬了咬嘴巴,又翹起了嘴角,看向朝她們大步走來的男人。
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不是海盜,他是穆亦琛!
穆小寶又高興地喊了好幾聲爸爸。
穆亦琛也走到了她們身前。
他把小家伙從葉北月的懷里接過,轉手就遞給了身后的林業。
葉北月身上一輕,她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一邊哭著一邊笑著說:“穆亦琛,你來了。”
穆亦琛低頭看她。
他薄唇輕抿著,沉默了會兒。
然后他把葉北月攔腰抱了起來。
葉北月被他放到了車里。
他緊接著上車,坐在她的身側。
車子沿著一條平坦的道路迅速行駛起來。
車廂內,忽然寂靜。
葉北月曾在許多個夜晚幻想過他來接她的場景。
可是現在真的實現了,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他,似乎也沒什么話要和她說,一直沉默著,甚至神色有些冷漠。
葉北月激動的心情很快被冷水破滅了大半。
她抱著自己縮坐在車座上,緊擰著眉頭。
小家伙被林業抱上另一輛車了,就在他們這輛車的前面。
葉北月呼了口氣,低頭問道:“穆亦琛,昊昊和安安他們都在家嗎?”
車廂內安靜了有一會兒,她的耳邊才傳來一道淺淡的“嗯”聲。
葉北月又往下低了低頭。
舞會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又在她的腦海里盤旋揮之不去。
他是不是在生她的氣?
葉北月想跟他解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他竟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糾結著糾結著,車子就在一個碼頭停了下來。
“穆亦琛,我——”
車門忽然被打開。
葉北月的解釋還沒有說出口,人又被他拽到了懷里。
他雙手把她橫抱在身前下了車。
葉北月抱住了他的脖子,目光弱弱地看向他。
他一直看向前方,深邃的眼底只有冷漠的光澤,一絲溫度都沒有。
葉北月抱著他脖子的手僵了僵,然后又落了回來。
她低頭朝碼頭上看。
那里正停著一艘輪船。
穆小寶已經被林業抱上船了,這會兒正在甲板上向他們招手。
“爸爸媽媽!你們快點來呀!”
瞧她興奮的勁兒,葉北月的嘴角也忍不住翹了翹。
然后一抬頭,她就對上他一雙冷漠的眼睛。
目光一縮,她癟了癟嘴問:“你這么看我干嘛?”
穆亦琛回答她的是他抬頭看向前方的視線,一如剛剛下車的時候一樣。
他沒有搭理她。
葉北月低下頭,也沒吭聲。
他抱著她上船后,輪船就開始啟動了。
穆小寶朝他們跑了過來。
穆亦琛卻沒有停留,也沒有搭理小家伙的意思,抱著葉北月徑直進了一個房間。
砰。
房門被合上,小家伙被隔絕在了外面。
接著,葉北月就被放到了床上。
房間里的窗簾是拉上的,房燈也沒有打開,她的視野里一片黑暗。
她正想起身把燈給拉開,那個才把她放下來的男人就欺身壓了過來。
葉北月悶哼了聲。
他的吻緊接著襲來。
葉北月躺著沒動,也沒有反抗。
她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她想和他把事情都解釋清楚,她更想告訴她被綁過來的這些天里,她和邢尉沒有發生關系。
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張嘴解釋的機會。
他動作粗魯,一邊狠狠地碾壓她的唇,一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房內,溫度不自覺地上升。
葉北月的體溫也被撩撥上來,她反手抱住他。
可即便她主動配合了,他依舊沒有放輕動作的意思,似乎想要她的命。
葉北月忍不住叫了聲。
他動作緊緊停頓了一下,接著就把她繼續扯拽在身底下。
……
葉北月醒來的時候,輪船已經駛出了陰雨區。
外面有太陽,她打開窗簾,讓陽光充分地照射進來。
這個房間里沒有多余的衣服,她穿上被他丟掉的白襯衫,光著腿腳站在窗臺前,讓外面的陽光都往自己的身上照。
不一會兒,她就覺得渾身暖和,身上的酸痛感似乎也少了許多。
她抬起臉,迎著外面的陽光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她正陷入在陽光的沐浴中,并沒有注意到身后被推開的房門。
男人披著浴袍,高大的身影駐足在門梁下。
視線里的小女人身材纖細,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兩只細長的腿,在陽光的照射下瑩白發亮。
她穿著他的襯衫,襯衫在她的身上顯得尤為肥大,就算她揚起雙手,襯衫還是能完全的遮住她的臀部。
只不過,陽光還是把襯衫里面,她姣好的身段展露出來。
就展露在他眼底,他一個人的眼底。
他冷冷地瞇起眼角,大步走了進去。
關門聲重重響起。
他高大的身影也走到了她的背后。
葉北月正要回頭,人就被他掐著腰抱了起來。
她被他摔在了床上。
她當即翻過身來,擰眉看向他,“穆亦琛,你唔——”
他沉重的身軀沒有絲毫遲疑地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手解開她身上襯衫的紐扣,一邊吻著她。
葉北月的力氣早在之前就被他給抽干了,她沒力氣反抗,就像個軟綿綿的小羊羔似的,又被他剝皮抽筋,吃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