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月當即把小家伙抱緊,瞇起眼睛看了過去。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在她們眼前停了下來。
遠光燈滅掉,車門被踢開。
一抹高大的身影隨之走了出來。
是邢尉。
葉北月眼底的光也瞬間熄滅了。
她依舊緊抱著穆小寶,目光冷冷地看向他。
邢尉踩著皮靴,腳步清脆地走到她們這邊。
看著葉北月吃癟的模樣,他忽然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了。
他瞧了眼車上的油表,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虧他以為她已經帶著穆小寶跑到海邊碼頭了,還專門坐直升機飛到了碼頭,沒想到她竟然半道熄火被困在了這里。
葉北月的臉頰訕訕地發紅,她沒好氣地瞪他。
邢尉一手打開了她身側的車門,朝她勾了勾手。
葉北月乖乖起身,抱著小家伙跟他上了他的越野車。
車內位置寬敞,也很暖和。
不過葉北月依舊沒把穆小寶松開。
邢尉也坐到了后面,就坐在她們身邊。
他翹著雙腿,雙手交叉搭在脖子后面枕著車座。
他對司機吩咐:“開車吧!
司機立刻啟動車子,朝著城堡的方向駛去。
葉北月灰溜溜地回到了城堡。
畢竟偷車溜走的人是她,雖然這一路上邢尉都沒有表現出什么,但是這個家伙向來陰晴不定是個大變態。
為防止他忽然發飆做出什么事兒來,葉北月一路都很乖巧地帶著穆小寶走在他身后。
客廳里的燈光,涼得很刺眼。
飯桌上飯菜的香味也很撲鼻。
邢尉當先坐了上去。
葉北月暗搓搓地坐在了他斜對面。
邢尉沒說話,兀自吃飯喝酒。
葉北月先是給穆小寶夾菜,等她吃飽了,她對邢尉說道:“小叔,我先送小寶上去睡覺。”
邢尉神色一頓,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葉北月立刻把穆小寶抱上了臥室。
小家伙一天沒休息過,確實開始犯困了。
“小寶,你先睡覺,媽媽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彼χ鴮λf。
穆小寶努了努嘴,“媽媽你出去的話,爺爺會不會欺負你呀?”
“不會的,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才怪。
葉北月笑著哄她。
小家伙信了,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睡覺。
葉北月給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下就轉身走了出來。
客廳里。
邢尉靠坐在沙發上抽煙。
葉北月走到他身前,低頭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邢尉把手里的煙掐滅,又從鐵盒里拿出了一根。
葉北月眼疾手快地拿起打火機,彎腰把打火機打開,把火遞到他的嘴邊。
煙被點燃,她隨即就要站直腰身。
不料脖子上忽然一沉。
邢尉摟過她脖子,把她拽到了身上。
葉北月倒在了他懷里。
煙味刺鼻,他的身體更是讓她排斥。
她當即推著他要站起來。
他卻又把手挪到了她的腰間,掐著她不放。
葉北月幾乎是整個趴在他身上的。
她急得臉色漲紅,“你放開我!”
他冷笑了聲,接著就對著她的臉頰輕吐了一口厭惡。
葉北月當即屏住呼吸,嫌棄地看他。
邢尉也不惱,笑著出聲:“月兒,你平時跟穆亦琛認錯的時候,也是這么敷衍的嗎?”
葉北月想也不想就回:“我從來沒有跟他認過錯。”
他顯然不信,“呵呵”冷笑了聲。
葉北月不得不補充道:“就算是我的錯,他也不會讓我認。”
“你的意思是,認錯的一直都是他!
葉北月把胳膊肘抵在他胸口,就是不讓自己趴在他身上。她冷冷地說:“這是我和他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行,你要是不說,我今天就不放你下去。”他忽然加重力度,似乎想要把她的腰給掐斷了。
葉北月咬了口牙關,“是,他一直都是認錯的一方!
“那他也真夠無能的!
“他才不是無能的!”這個葉北月真忍不了,她瞪著他叫道:“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也是對我最好的老公!”
她吼聲一落,他的臉就“唰”一下冷了起來。
葉北月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可以損她罵她,但她決不允許別人在她跟前敗壞穆亦琛!
“你放我下去!”
“呵!彼S手掐滅了煙。
把香煙丟掉后,他雙手捆著她,冷笑著出聲:“最厲害的男人?你怕是除了他,沒再碰過別的男人是么?”
葉北月撐在他胸口的手臂被他摳了下去。
她還是沒有敵得過他的力氣,被他摟在了懷里。
她到底沒忍住,“呸”得一聲吐了他一臉口水。
“我見過出軌的男人,我也見過包養小三的男人,可你卻是我見過最種馬的男人,你真讓我惡心!”
她對他的嫌棄都寫在了臉上。
邢尉的臉,又黑了一層。
下一秒,葉北月就被他翻身壓在了沙發上面。
他勾起她的下巴,冷笑著說:“那我就讓你嘗嘗,你被你最惡心的男人睡了感覺,到底爽不爽?”
話音還沒落下,他的手就把她裙子上的肩帶給撕破了。
葉北月用力地掙扎著。
實在推不開他,她張嘴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
邢尉一陣吃痛。
葉北月趁機從他身底下滾了下來,她起身就要跑走。
邢尉冷哼一聲,從后往前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葉北月被他拖回了沙發上。
恰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看到這一幕的喬伯立刻低下頭,不過他沒有退出去的意思,而是對邢尉緊張地說道:“少爺,H國邊境的小島上出事了!
邢尉冷睨了他一眼,“沒看到我正在辦事?滾出去!”
“少爺,這次的情況很緊急!眴滩驹谠貨]動。
邢尉擰了擰眉,繼續掐著葉北月的脖子不放。
他煩躁地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喬伯沉聲地說道:“咱們在那里的營地都被端了!”
空氣瞬間寂靜。
邢尉臉色陰沉,問道:“什么人干的?”
喬伯抬頭看了眼被他遏制在懷里的葉北月,緊接著說道:“逃出去的人說,是陳先生把人帶過去的。”
邢尉擰起眉頭,“真的是陳先生?”
“是!蓖nD了下,喬伯又說道:“在道上敢和您作對的只有陳先生了,而能使得動陳先生的,也只有國際上的大財主穆三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