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被他說了,她還能怎么樣?
“我都聽您的!比~北月乖巧地回答。
邢威海和邢茹邢思玟都笑了起來,就連來找茬的趙二慶也高興得合不攏嘴的。
只有站在一旁的邢尉,冷笑了起來。
他們討論了會兒葉北月和趙天翼結婚的事情。
就這么把婚事給敲定了。
趙二慶在這吃了頓飯高興地離開。
葉北月被邢威海叫住,和他們坐在沙發上聊天。
“月兒,你才回來半年多,我就讓你結婚是有點著急了。”邢威海摸了摸胡子感嘆了聲,“但是天翼是個好孩子,以后你們就生活在這座島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一家人都會對你恭恭敬敬的,一定不敢欺負你!
葉北月低著頭,不說話。
在邢威?磥,她是在害羞不好意思了。
可實際上,她正在回想在海邊碰到的那個男人。
他說他是她的丈夫。
如果這是真的,她當然不能嫁給趙天翼。
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她思緒飛遠。
直到邢思玟的叫聲傳來。
“姐姐,我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嗎?”邢思玟正擰著眉頭,滿臉的不高興。
葉北月愣了愣,笑著問她:“玟玟,你剛剛和我說了什么?”
邢思玟嬌哼了一聲,“這是我最喜歡的手鏈,送給你當你的結婚禮物了!”
她把手腕上戴著的一串銀色手鏈摘下,直接丟給了葉北月。
手鏈落在了葉北月腿上。
邢威?人粤寺暋
邢茹也斜了邢思玟一眼。
但他們都沒有說邢思玟什么。
誰叫邢思玟是他們的心肝寶呢。
葉北月露出笑容,對邢思玟說道:“謝謝玟玟。”
她把手鏈揣進了兜里。
葉北月一直悶聲不吭的,他們也沒心思再跟她聊她結婚的事情。
邢威海神色一轉,把邢思玟叫到身邊,笑著問她:“玟玟啊,今天見到人了吧?感覺怎么樣?”
邢思玟臉上浮起一抹羞紅,嘴上卻說:“還行吧,就是不太愛說話。”
邢威海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看她這樣,他就知道邢思玟是看上人家了。
他樂呵呵地笑了幾聲,“你不討厭就好。我多年前和他碰過一面,他這個人外面是冷漠了點,但是相貌和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哎,我只希望他們能互相看上,今后玟玟嫁給他了能幸福。”邢茹嘆了口氣,感慨地說道。
葉北月事不關己,繼續低頭裝傻。
而坐在另一邊的邢尉卻暗暗勾了一抹冷笑。
男人最了解男人了,那位穆三爺恐怕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這會兒他們竟然都扯上結婚的事情了?
再去看邢思玟羞紅臉頰笑著的模樣,估計已經把自己當成未來的穆太太看了。
邢尉只覺得好笑,視線不經意地轉動,他忽然看到葉北月往外面看去的視線,目光一頓,他盯起了葉北月。
葉北月很快察覺到他的視線。
她收回思緒,低下頭。
海邊的風這么大,外面的天也黑了,他應該早就離開了吧?
“爸,二姐,玟玟,你們先聊,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就先走了!毙衔就蝗黄鹕碚f道。
葉北月目光一亮,緊跟著站了起來。
她和邢尉住在一起,向來都是同進同出。
邢尉要離開,葉北月跟著走,也成了不需要理由的事情。
邢威海沒留他們,沖他們擺了擺手。
葉北月跟著邢尉走出了這里。
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她頓時渾身輕松。
也是這時,邢尉走近她,目光犀利地盯著她的臉,問她:“你剛剛一直往外面看,在看什么?”
葉北月目光動了動,隨口捻來:“屋里太悶了,我想出來!
“真的嗎?不是在想什么人嗎?”他神色冷了冷。
葉北月迎上他的視線,回他:“在這個小島上,除了你和邢家的人,我還能想誰?”
這話沒錯,葉北月半年多來接觸的只有他們和營地里的那幫人。
營地里的人都把她當成第二個主子一樣敬畏,她更不可能對去想營地里那幫崽子。
邢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跨步走出大門。
他把敞篷跑車開到葉北月的身邊,對她喝道:“上車!”
葉北月平靜地說:“我想去營地走走,暫時不回家!
邢尉瞇了瞇眼睛,勾著嘴角說道:“我正好也要去營地看看,上來吧!
葉北月嘴角一抿。
呼了口氣,她打開車門坐在了他的車上。
跑車在道路上疾馳,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營地。
葉北月跳下車,徑自往里面走。
邢尉看她頭也不轉的樣子,沒來由的火大。
“站。 彼浜取
葉北月疑惑地看向他,“你有事嗎?”
邢尉冷哼了聲,“過來,到我跟前。”
葉北月給他一個“神經”的目光,繼續往前面走。
“媽的!”
憋不住心底的煩躁,邢尉大步追到她身后,伸手就要掐她的脖子。
葉北月早有防備,迅速地閃開。
他冷冷地挑眉,繼續朝她逼近。
葉北月不得不和他打了起來。
兩人是第一次在營地里直接交手。
不多會兒就引來了營地里所有人的圍觀。
他們激動地叫喊,有的給葉北月加油,有的給邢尉叫好。
不過結果還是以葉北月失敗結束了。
葉北月用盡全力,和他拼了上百招,還是敵不過他,被他掐著脖子摁在了地上。
邢尉蹲在她身前,噙著邪肆的笑,瞅著她。
“還挺能打!北劝肽昵笆情L進了不少。
葉北月冷冷地喊道:“松手!”
他就不松,目光還陰森森地看著她,“是不是我這半年給你太多的自由,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不是你的奴隸!”
“呵,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個小奴隸!彼又亓耸稚系牧。
葉北月頓時呼吸不暢,窒息感沖上大腦。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瞅著她快不能呼吸了,邢尉才把她松開。
他哼聲站了起來。
“養不熟的東西!”罵了聲,他背過身就朝營地的西北角走去。
葉北月咳嗽了好一會兒坐了起來。
她冷眼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西北角的那幾件房是他私人的領域。
每隔幾天都會有一批年輕漂亮的女人被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