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一臉郁悶。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相親,他像是找不到媳婦的人嗎?
以他現(xiàn)在的身價,只要一句話,不知道多少女人爭著搶著嫁給他。
但爺爺是長輩。
長輩的安排,他也不好忤逆。
“小羽,爺爺不管你在外干什么,但家里總要有個人支撐著,沒個賢內(nèi)助,就沒有家,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了。”江太文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不是老糊涂,江羽在外面做的事,他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
“年輕人嘛,愛玩是正常的,但無論怎么玩,得成家是不是?”
“是,是,爺爺說的對。”
江羽無奈的說道:“今天我就聽爺爺?shù)模菭敔斂吹蒙希菍O兒也不會說什么,直接結婚都成。”
“你啊,消失五年回來,性格都變了。”江太文微微搖頭,以前江羽可不是這樣的,但現(xiàn)在的江羽,連他都感到陌生。
“我沒變啊,我還是我。”江羽輕聲喃喃。
“哎,老咯,管不了年輕人了,你自個玩會吧,我去準備一下,晚上接待老朋友,好多年沒見了,今天得好好喝幾杯。”
江太文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轉身離去。
江羽則拿起桌上的煙點燃。
這種跟家人在一起的感覺,當真是不錯。
他真希望一輩子就這樣,無拘無束。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
江羽一個下午都待在江家大院。
這里是江家的總部,但住在這里的江家人卻很少。
其他人在城里都有房子,很少來江家大院,也就逢年過節(jié)回來看看。
現(xiàn)在整個院子就只有江太文一個江家人,其他的都是雇傭的下人。
傍晚,一輛豪車停在江家大院門口。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
一名老者率先下車。
他身穿一件黑色的大衣,模樣有七十多,頭發(fā)白了大半,但看上去很有精神。
老者下車后,一名美艷的女子跟著下車。
她年紀在二十五六左右,身穿一套白色的吊帶衣裙,香肩落在外,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項鏈,肌膚白皙,五官精致,身材也很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爺爺,這就是江家大院嗎?”
女子雙眼清澈見底,盯著眼前的大院,黑色眼珠子滴溜溜的旋轉,似乎對江家很有興趣。
“是啊,這就是江家。”老者開口說道:“走吧,進去。”
“喲,老魏,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江太文從院中走了出來,伸出手和老者緊緊我握著。
“江兄,十多年沒見了,你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小雯,快叫江爺爺。”
女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甜甜的叫了一聲:“江爺爺。”
“這就是魏雯吧,比相片上的要漂亮啊,來,進屋坐。”
江太文招呼著兩人進院。
大院,一間客房。
桌上擺滿了美食,而江羽早就在這里等著了。
江太文帶著一老一少走了進來。
江羽坐在椅子上,撇了兩人一眼,這兩人,他似乎是見過,他思忖了片刻,旋即想了起來,他去給魏冰冰爺爺魏賢治病的時候,在病房外見過。
不過當時他沒在意。
江太文笑著介紹道:“小羽,跟你解釋一下,這就是我經(jīng)常跟你提起的老友,魏唱,這是他孫女魏雯。”
“老魏,小雯,這就是我跟你們提起過的江羽了。”
“嗯。”
魏唱看著江羽,越看越滿意。
他早就聽過江羽的大名了,整頓了全能,收購了不少醫(yī)藥集團,創(chuàng)建了億和,雖然把億和打包賣給了千君,但就憑江羽創(chuàng)建了億和,這就說明他不是一般人。
“說起來,我還要謝謝江羽呢,如果不是他,我大哥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哦?”
江太文來了興趣,“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魏唱將江羽在醫(yī)院救魏賢的事說了一遍。
“江兄,江家出了一個了不起的人才啊,連醫(yī)生都宣布死亡了,他進病房一會兒,大哥就活了過來,而且身上的病全好了。”
江羽被稱贊,江太文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他笑著招呼,“別站著,坐,好多年沒一起喝酒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好。”
魏唱坐了下來。
而魏雯則坐在了江羽身邊,撇頭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笑。
“早就聽聞江公子大名了,今日總算有幸相見。”
江羽審視著魏雯,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
總的來說,還算不錯。
身材九十分,模樣八十五分,算得上是一個美女。
雖然魏雯有點姿色,還算過得去。
但跟修煉界的美女比起來差遠了,不要說跟聶玄素比了,就算是跟聶如霜比,也要查一大截。
甚至連陸夢,林依依等人都比不上。
他嘴中叼著一支煙,沒理會魏雯。
而兩個老人一見面,就開酒、
一喝起酒來,就把正事給忘了。
“有點悶,我出去走走。”
江羽起身就朝外走去。
魏雯也說道:“爺爺,你少喝點,我去外面轉轉。”
“去吧,去吧。”魏唱微微罷手。
院子中。
江羽坐在一根石椅上。
魏雯走來,在他身邊坐下。
“我跟冰冰從小就認識。”
“哦?”
江羽看了她一眼,不知道魏雯提起魏冰冰干什么。
“冰冰上大學那會,什么事都跟我說,當初你跟王雪確定關系的時候,她拉著我去喝酒,喝醉了,哭的那是一個傷心。”
江羽淡淡的問道:“你大老遠的跑來,是跟我相親的,現(xiàn)在卻跟我說起了另外一個女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魏雯站了起來,看著遠處,說道:“她是一個很外面堅強,內(nèi)心卻很脆弱的女人,爺爺叫我來確實是讓我來相親的,但你是冰冰的男人,我不想看她在哭第二次。”
“呵。”
江羽輕笑。
這魏雯還真是有意思。
“反正冰冰也是爺爺?shù)膶O女,我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她了,她現(xiàn)在應該起身了,一個小時后就會到江家,如果江爺爺真的有心跟魏家結親的話,我認為冰冰比我適合。”
“她來了?”
江羽眉頭一挑,這事,搞得越來越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