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得知了張珊基因變化后,就回到了家,開始研究張珊被改動的基因。
齊佳俊入資百樂,成為百樂董事長后,陸夢就有不在管理百樂的打算。
自從齊佳俊在百樂搞出了一場鬧劇后,陸夢就徹底辭去了百樂總經理的職位。
多年了,她從來沒睡過懶覺,每天都是早上6點就起床了。
今天,她總算是睡了一次懶覺。
電話鈴聲將她吵醒。
她躺在床上,聽著聲音,閉著眼去摸手機,也沒看號碼,就按了接聽鍵。
“喂,誰?”
她還沒睡醒,聲音懶懶散散的。
“陸夢,是我,佳俊!
陸夢頓時來了精神,從床上翻身爬起來,揉了揉眼,冷聲問道:“怎么是你,有事嗎?”
“陸夢,是這樣的,我覺得我之前做的事太混蛋了,我想當面對你說聲對不起,算是給你賠罪,而且我已經購買了去加拿大的機票,下午就要走了,臨走前,我想跟你聊聊,算是結束我們這段感情!
齊佳俊在電話中說他要出國。
他想見陸夢最后一面。
陸夢陷入了思忖中。
對于這段感情,她確實感到惋惜。
這段感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有一定的責任。
如果當初在林氏集團大門口,她沒有去纏著江羽,那么事后就不會請江羽吃飯,就不會發生那件事。
那件事沒發生,后面的事也就不會發生。
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那么現在她應該已經跟齊佳俊訂婚了。
但后續導致變成這樣的,還是齊佳俊。
如果他不貪錢……
想起這些,陸夢輕聲的嘆息一聲。
她答應了跟齊佳俊見面,算是最后的告別。
齊佳俊約她在一家咖啡廳。
陸夢只坐了半個小時就起身離去。
齊佳俊看著陸夢離去的身影,臉上閃過一抹陰沉,拿出電話。
“她已經出去了,跟著她,找機會出手,然后帶去約定的地方。”
打了電話后,他掛了電話。
陸夢離開了咖啡屋,走在繁華的街上。
這一刻她感覺到恍惚。
她跟齊佳俊已經徹底沒可能了,但跟江羽也沒可能。
江羽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一個身價幾百億,甚至是上千億的人。
她知道江羽只是想玩弄她,等玩膩了,就是把她踹開的時候。
而且江羽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她實在是看不下去。
再加上江羽身邊有那么多女人。
她漫無目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商務車忽然停了下來,幾個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色絲襪的男子迅速的沖了下來。
一人捂著陸夢的嘴,另外兩人將她強行的拉上了黑色的商務車。
然后黑色商務車迅速的離去。
路邊也有不少人,他們看到光天化日之下綁人,都嚇的花容失色,驚慌失色的逃亡。
而綁人的速度太快,從下車到綁人,全過不到三十秒。
等這些陸人反應過來,黑色商務車已經走遠了,而一些人則拿出手機報警。
黑色商務車迅速的朝郊區行駛去,最后上了從郊區小路去了宜市。
這是齊佳俊跟狗哥提前商量好的。
他們知道,江羽在江中的勢力很大。
而綁陸夢的很危險,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們不敢停留在江中,而是帶人去了宜市,而且還不敢走大道,而是走沒有監控的小路。
黑色商務車上。
陸夢被綁著,眼睛被蒙著,嘴上塞著毛巾。
她努力的爭扎,想大聲呼救,但卻只能發出嗚嗚聲。
“啪!
旁邊的男子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惡狠狠的罵道:“想別吃苦,就***老實點,再吵老子弄死你!
“嗚嗚!”
陸夢哭了。
此刻,她很恐慌。
她不知道自己有得罪了誰,是誰要綁她。
幾個小時后。
宜市郊區,一個破舊的村子,一間破爛廢棄的屋子中。
這個村子是開發區,被政府占領了,村民已經搬走了,但開發商資金出了問題,一直沒有開發,所以空了下來。
陸夢被綁在了里屋的板凳上。
而外面,則匯聚了很多人。
這些人臉上全部帶著黑色絲襪,只有一人沒帶,那就是齊佳俊。
齊佳俊臉上還綁著紗布。
一個男子問道:“俊哥,人已經綁來了,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齊佳俊微微罷手,說道:“派幾個人去村外守著,有外人進來,隨時通報,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就行。”
“是,你們幾個,去村外看著!
“是。”
屋里的幾人去了外面。
而齊佳俊則進了里屋。
陸夢被五花大綁,臉上蒙著黑色紗布,嘴中塞著毛巾,她不斷的爭扎,發出嗚嗚求救聲。
齊佳俊朝她走去,拿開她嘴中的毛巾。
“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救命啊,救命……”
她大聲呼喊。
齊佳俊沒有開口。
就這么看著呼救的陸夢。
他也有點于心不忍,但為了錢,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已經買好了機票,只要錢一到賬,他就立馬飛國外,拿著錢逍遙自在,再也不回江中。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綁我干什么?”
齊佳拿出陸夢的手機,拿起陸夢的手,在指紋解鎖上安了一下,手機解鎖后,她打開攝像機。
站在陸夢面前,開始了拍攝。
陸夢再不斷的呼救。
然而,齊佳俊卻一句話也沒說。
拍攝好后,他走出了屋,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江羽的電話號碼。
直接給他發了一個短視頻過去。
江羽回到了家后,就開始研究張珊被改寫的基因,研究金針治愈的時基因的變化。
細胞分子的每一次變化他都清楚的記得,他不斷的去分析基因被改變后的運行規則,去分析治愈時的發生的變化。
在他大腦中,無數神秘的線條在斷的流動。
沒有任何規則的流動。
江羽試圖去找出它們運動的規矩。
但這太復雜了,就算是他大腦堪比超級計算機,短時間內也找不出規律,也找不出這些基因的運轉規則。
他不知道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真氣已經耗盡,他不得不停下來,去恢復真氣。
他也沒沮喪,因為他知道這本是一個很復雜的工作,短時間內是無法破解的,一旦破解了,他們他或許就解開了人體基因密碼。
就算沒有解開,或許距離解開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