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是不是哄得我樂意,開心了挖。”邱浩言嘴角勾著笑,“現在讓你喝酒你就不愿意,我花錢找你是干嘛的?嘮嗑嗎?”邱浩言語氣不爽道。
“好吧,我……”袁聽聽實在是沒有勇氣說敢喝,畢竟那么一大瓶的酒,別說她酒量不好,就算是酒量好的人,也扛不住的會倒啊。
“你什么你,別客氣,喝吧。”邱浩言說著,伸手毫不客氣的舉著酒瓶子,往袁聽聽的嘴里開始倒進去。
袁聽聽不敢閃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邱浩言將那一瓶黃色液體直直灌入她的喉嚨。
頓時,一股辛辣的味道,帶著灼熱的火焰,在她的喉嚨口劃過,猛地燒向五臟六腑,而那些仿似激流般的液體,嗆哽在喉頭,讓她不住的咳喘著。嘴角蜿蜒的流淌出的液體,順著她白皙的頸項滑入微開的領口。
邱浩言看著袁聽聽的俏臉擰成一團,心里的火氣,漸漸也消滅了幾分,松開強制灌酒的手,將下剩下的半瓶酒猛地朝著地上砸去。
袁聽聽猛地拍著胸口不停的咳嗽,顯然,她被嗆的不輕。
邱浩言擰著俊眉看了兩眼,心煩氣躁的一把拽過袁聽聽,猛地俯身,張嘴就覆住了袁聽聽那張嬌艷的紅唇,在她的嘴里,滿滿的溢滿了濃烈的酒香味,那么甜,那么美好的感覺。
邱浩言貪婪的吸著酒香味,粗暴的,帶著強有的占有跟攻勢,攻略著,讓袁聽聽完全沒有抗拒的余地,她只能生澀的被強迫的回應著邱浩言,跟著他的節奏,一同緩慢的起舞。
“就你這點酒量,也敢出來做交際花?”半晌之后,邱浩言松開袁聽聽,望著她媚眼如絲,俏臉羞澀的緋紅,嘴里冷聲的嘲諷了句。
袁聽聽聞言,笑容有一點僵住,訕笑道:“是啊,邱大少教訓的是。”交際花么,本來就是客串的,袁聽聽當然不會是真的太能喝。
“我們換地方。”邱浩言的聲音顯得沙啞而慵懶,輕聲地附著袁聽聽的耳邊提議道,那溫潤的濕熱感,讓袁聽聽全身一陣的酥麻,隨即,他壓根不給袁聽聽發表建議的開口機會,很直接便抓起一旁的衣服,快步的走了出去。
袁聽聽稍稍猶豫了下,忙抬腳跟著他出去。
這一路,袁聽聽跟著邱浩言就直接走到旁邊豪華的酒店,袁聽聽知道,邱浩言在這家“皇廷”有長期的VIP總統套房預定,她有些緊張的拽緊了手指,這一切,就如曾經預想的那樣順利。
可是,就算這樣的順利,袁聽聽的心里依舊帶著沒有底氣的緊張,也是,她第一次做這樣心虛的事嘛。
邱浩言能帶她進酒店,表示對她還是有興趣,可是,她的心卻有種說不清楚的緊張!潛意識里,感覺有一些的不安。
看著邱浩言推門走了進去,袁聽聽也只能硬著頭皮,帶著醉酒后那暈乎乎的腦袋跟了進去,隨手關上了酒店房間的門,轉過身子的時候,被邱浩言猛地直接撲倒。
袁聽聽防備不及地倒地,后背摩擦著厚重的底板,疼痛的悶聲哼了哼,不自覺的鄒眉,嬌柔道:“邱大少,您太猴急了……”
“猴急嘛?”邱浩言嘴角勾著一抹冷然的笑意:“我不猴急,今晚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說著,從袁聽聽身上優雅的爬了起來,然后走向一旁的沙發落座。
袁聽聽隱忍著疼痛,爬起了身子,眼尖的看著邱浩言夾著雪茄在敲著桌子,忙討好的上前,給他點上了火,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
“說吧,上你一次,多少錢?”邱浩言故意將身體向袁聽聽靠近,口中的煙圈不斷的吐在袁聽聽的臉上,將一個嫖客的嘴臉,表演的相當到位,“包夜,又是什么價位?”
袁聽聽感覺到自己的周圍被一股煙草味彌漫,這個雪茄的味道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難聞許多許多,更讓她難受的是邱浩言的話,真的是非常難聽!可是,她還是得要揚起笑臉,陪著笑道:“邱大少,您看的上我,是我的榮幸,我們談錢多傷感情呀!”她不過是想要邱浩言的一點點精……不過是指望著這個男人去救命……
“談錢傷感情?”邱浩言嘲諷的嗤了下,隨即瞇著魅惑的雙眼,將桌上裝滿艷紅色液體的高腳杯拿在手上,遞給袁聽聽:“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可傷,所以,你明碼標價好了。”
袁聽聽接過邱浩言遞過來的酒杯,艷紅色的液體隨著音樂在她的手中搖曳,她不動聲色地呼了口氣,“邱大少,您還真是說笑了。”張嘴,輕輕地,緩慢地品嘗著紅酒,一點點的吞咽下去,帶著一股妖嬈的魅惑風情,“我們好歹曾經也算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今晚我不收費!”
“你都說了曾經了,我的前妻,你現在只不過是花錢就能任人把玩的交際花。”邱浩言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下,抿了下性感的唇道:“說吧,包夜多少錢?”
“我的前夫,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袁聽聽勾著嘴角,魅惑的笑了下,伸手放在唇邊,比劃了一個“噓”,“我們今晚只談情,不談錢好不好?”
“誰說今晚就我們兩個的?”邱浩言勾著嘴角,冷笑,而他那雙漂亮如星辰的黑眸內,卻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冷冷地補充道:“我只不過想見識下,神秘交際花到底功夫多好,你跟他們玩,我看著就行。”
“什么?”袁聽聽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心里涼了半截,熱乎乎的腦袋,頓時也清冷了幾分,戒備的望著推門而入的幾個彪悍的漢子,怒瞪著邱浩言:“你想干嘛?”該死的,這個混蛋,該不會是惱怒自己當交際花給他戴綠帽子了,所以,故意找這么幾個彪悍的漢子來對付自己吧?
這個混蛋,惡魔,還是那樣的可怕!
“我只是想看看你現在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能滿足他們幾個,幾次。”邱浩言勾著性感的薄唇,淡淡的說完,吹了吹雪茄,漫不經心道:“你以為我會上一個交際花?實在是太好笑了。”冷笑了兩聲:“你不覺得自己臟,我覺得。我嫌棄,我惡心。”為昨晚的沖動找回場子。
“我……”袁聽聽咬著唇,解釋的話,T口而出,她根本就不是真的交際花,她這么做,只不過是想故意接近邱浩言而已,但是她不敢解釋,只能隱忍著火氣,憋屈道:“今晚我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