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當初他第一次要她的時候,她宛如小兔,害怕慌張甚至無助柔軟地承受他的全部。
那晚,是他喝醉酒的故事,慕漠年跟秦暖僅僅只有過一次的夫妻之實。
想到那個孩子,以及那份親子鑒定,眼眸驟然一沉。
竟然不是他的孩子,雖然時間吻合,但鑒定不可能出錯,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慕漠年到底是個男人,有些事寧愿被世人誤會也不會去澄清。
閉上眼,慕漠年還是會想起劉琳琳手機里的照片。
秦暖與蘇海安的關系,他怎會不清楚,只是他一直都沒把秦暖當回事,所以以前就算蘇海安對他百般刁難跟威脅,甚至出手對付,他都沒當回事。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蘇海安還沒對秦暖死心。
這晚,慕漠年輾轉難眠。
就算是換掉的床單,依然存在秦暖的味道。
慕漠年煩躁坐起來,離開了房間,回到他自己的房間才能睡著。
次日,他在噩夢中驚醒。
慕漠年夢見秦暖穿著白色的裙子,渾身濕溻溻地出現在他面前,七孔流血死不瞑目的樣子,瞪著他!
他大口大口喘氣,夢里的情景過于真實,真實得讓他這個從來不相信鬼怪的人,竟然有些壓抑得喘不過氣,甚至有一絲絲不安的情緒。
慕漠年恨極了這種狀態,掀開被子起身去沖涼房洗了個澡,圍著浴巾出來。
想了想,他走出房間來到秦暖的房門前,推開門還是沒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心的某個角落忽然變得有些空空的。
他把房門關上,走到廚房去找些吃的,打開冰箱驟然愣住。
冰箱放著的一些食材跟飲品,全部都是他愛吃的。
慕漠年拿起一瓶果汁打開,喝著走出廚房來到大廳,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
抬頭就能看見大廳墻壁上掛著兩人的婚紗照。
照片中的女人笑得無比燦爛,像是擁有全世界般幸福的笑容,而旁邊的男人則冷漠得連個微笑都吝嗇施舍。
慕漠年移開目光,又喝了一口果汁,心里的煩悶還是揮之不去,腦子似乎被秦暖這個女人給侵占了,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跟她有關的事情。
目光掃過地面,忽然想起之前地板上全是玻璃碎,他都沒有細看那玻璃碎是來至哪里?
現在已經被打掃干凈,才忽然覺得那些玻璃碎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手機忽然想起,慕漠年回神,接聽手機:“媽,什么事?”
“漠年,那個賤貨是不是找琳琳麻煩了,今天琳琳的半邊臉都腫了,牙齦都出血了,我拉開她的手才看見五個手指印!問琳琳是不是被欺負了還一直搖頭,一定是秦暖那個賤貨欺負琳琳,你可得給我好好教訓她,還有啊!你跟她離婚了沒?那樣的女人當真要不得,你趕緊離了!”
電話里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慕漠年更是頭疼:“媽,我跟她的事你少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分寸?漠年我跟你說,你可別被那個賤貨給迷惑了心軟,那個女人就不是什么好女人,琳琳手機上的照片我都已經看了,那個賤貨在外面勾三搭四,現在還不離婚難道還等著別人的孩子出生你才會死心嗎?”